寧玉望見,驚呼一聲,忙邁開腳步跟了過去,看著明夏在面前跑得飛快,她一咬牙,也彎腰提著裙子,跟在明夏身後跑了進去。
“娘,小郎怎麼樣?”明夏跑進小郎的房間,便看見盧氏焦急地坐在小郎床前,臉龐上還掛著一串晶瑩的淚珠。
三娘則是扶著杜禮,杜禮蒼白的面上也寫完了焦急。
“二孃,你回來了!”盧氏一見明夏,眼淚就情不自禁地落了下來,之後才回道:“小郎回來後不是嚷著累麼?我就叫寧玉看著他去休息,寧玉見他睡的香,就自去忙活了,剛才進來看他,寧玉才發現小郎發著高熱,這……這可怎麼辦呀?”
盧氏說話的當,明夏早上前摸了摸小郎的臉蛋,竟是驚人的燙手!
顧不得多說,明夏回了盧氏一句,便轉向杜禮道:“爹爹,我記得家中還有一罈燒酒?”
“有!”杜禮忙答了一句,道:“二孃要燒酒做什麼?”
“燒酒可以給小郎降溫。小郎現在的溫度太高了,會燒壞腦子的。”明夏解釋了一句,便要起身去拿酒。
這方法,還是明夏從現代老媽那裡學來的呢。有一次她發高燒,醫生又還沒到的時候,老媽就拿酒精給她擦拭身體,那時候她燒的迷迷糊糊的,全身好像起火一樣,酒精一擦便一片冰涼,舒服的很。
杜禮一聽,便急著要自己去,可他那虛弱的身體……還真是沒有明夏快,明夏擺擺手便跑了出去。
盧氏一聽關乎小郎的智商,連忙跟著跑了出來,隨著明夏到了儲物的房間,便看見她正在那裡翻騰。
盧氏幫著翻了一陣,終於找見了那壇落滿灰塵的燒酒。
明夏顧不得髒,隨便吹了一下便抱著酒罈來到小郎房間,拍開了泥封,屋中頓時酒香四溢。這壇酒,可是杜禮收藏的精品呢,不僅度數高,而且,嘖嘖,光這酒香就說明質量了。
可現在誰也顧不上心疼這酒,明夏抱著罈子便向寧玉早已準備好的大海碗裡倒了一大碗,又接過盧氏遞過來的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