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忍不住露出一個笑容想要安慰她,卻不知道現在的他,笑起來真的很勉強。
明夏看的一陣心酸,臉上卻也笑呵呵地道:“爹爹好好吃藥,身體才會好,娘和我們就不擔心了。”
“二孃說的是,爹……要趕緊好起來。”杜禮認真地說著,吃力地撐起身子,接過藥碗便咕咚咕咚地灌了下去。
那,那可是苦不堪言的中藥啊……裡面有黃芪、黨參、甘草、白朮、當歸、升麻、柴胡、陳皮……等等等等,叫明夏看了便一肚子苦水。
老爹真厲害!
明夏崇拜而心疼的眼光讓杜禮一陣尷尬,他將藥碗重新遞給明夏,道:“不苦的。”
哼,說謊!
明明苦死人呀,當她不知道麼?她可是試過藥溫的,第一次嘗的時候還很不知死活地抿了一小口,那感覺……後來想起來,明夏倒是很佩服自己的無知者無畏,自那以後呢,她便只敢小小的品一點,品也漸漸的受不了了,她便動用手,只是摸摸藥碗,間接的確定藥溫。
“爹,吃糖糖。”小郎看見二姐接下了爹的碗,連忙跑上前去,雙手伸的高高的,特別凸顯了手中油紙包上的糖塊。
這個時候太宗皇帝登基也有個五六年,製糖業雖已出現了頗具規模的作坊式,但砂糖冰糖之類的,還沒有大規模生產,只有土法制得一些,價格還是極貴的,就這麼一小塊,居然要一錢銀子!
要知道,現在的物價,一斗米才要三四文錢,這個錢,還是銅製的開元通寶呢,而糖,竟然要這麼貴!
明夏看著那糖,心裡是極疼的,面上卻很坦然。
對杜家來說,這太奢侈了,杜禮只是微笑,望著小兒子,道:“爹爹不用,小郎與三娘二孃去吃啊。”
“爹爹,我們都吃過了,阿姐買時就先讓我和三娘吃了,說是讓我們先嚐,然後饞死爹,爹就肯吃了。”小郎捧著糖紙,憨憨地說著,卻惹得杜禮一陣微笑,明夏忙道:“爹快吃啊,也給娘留了呢。”
像是跟明夏事先約好似的,小郎一見她說這話,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