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之女不成?”
司馬明朗心中一愣,剛才說話太專心,竟然沒提防司馬銳會來這兒,他來這兒做什麼?又聽到了些什麼?沉了沉心緒,迴轉頭,淡淡的笑意,有幾分疏遠,輕輕的說:“我來瞧瞧楓兒,她在你眼中是個罪臣之女,但在我眼中,她仍然是那個單純可愛的楓兒。只是你政事繁忙,為何會來此處?”
〓〓〓〓〓〓〓〓 跨過千年來愛你163
司馬銳沒有回答,打量了一下庭院,心中很是詫異,冷宮是個什麼模樣,他不是不知道,只是,這兒不像是冷宮,到像是個舒適的小庭院。前幾日聽小德子說起慕容楓這兒的情況,心中就有了好奇之意,不瞭解像慕容楓這樣一個柔弱的女子,怎麼可能收拾一個荒蕪了多年的冷宮?如今來到這兒,還真是嚇了一跳。
遠遠的先是看見一處小小的庭院,和合意苑比起來,要小許多,精緻許多,石頭砌築而成,方方正正,不那麼花哨,高高的牆外種了些綠色的花草,門上掛著一個長方形的匾,上面真有漂亮的三個字,‘敏楓居’。小德子沒有說謊。
敏楓居?為何前面放一敏字?用楓可以理解,因為慕容楓的名字就是一個楓字,敏字呢?做何解釋?
看了看司馬明朗,司馬銳微微一笑,卻笑得司馬明朗心中一陣寒意,做了皇上的司馬銳,和以前有些不太一樣了,變得讓他心中有了寒意,不再是一個簡單的任性的太子,而是一個心思縝密的君王。
“皇叔好興致,這兒確實是個好去處,小小的一個冷宮,竟然讓她弄出如此情景,到真讓朕吃驚。”司馬銳靜靜的看著慕容楓,眼睛中有許多的探究,卻藏在淡淡的不那麼溫暖的笑容後面,“朕讓你抄的佛經抄的如何啦?”
慕容楓指了指窗後的桌子,淡淡的說:“已經抄了些,都放在桌上呢,不過,離抄完一套經書還早著呢,到讓皇上失望啦。”
司馬銳靜靜的走進房間,房間裡沒有太多的東西,只有一張床,被褥疊的整整齊齊,一張桌,桌上放著一套茶具,一柄燭臺,臨窗放著一張書桌,上現放著抄好的佛經。司馬銳隨意翻了翻,抄得很整齊,看得出抄時的心境平和,人也淡然。
桌上還放著一副畫,畫得正是外面的庭院,大概是隨意畫出,寂寞的庭院,幾株草,偶爾蝶飛,桌上一杯酒,凳上卻無人,安靜而淡淡的憂鬱,看著有幾分哀傷,卻淡淡的。
司馬銳有些意外,這副畫的用筆,和合意苑牆上掛得畫幾乎是一模一樣,那畫,是煙玉掛上去的,他那日回去,煙玉正在往牆上貼這副畫。
煙玉如今也算是合意苑的總管,卻不大愛說話,和以前記憶中的煙玉少了幾分隨和,多了幾分嚴厲,尤其是對夏荷,甚是苛刻,昨晚就因為夏荷做事不小心,捱了煙玉一通責罵,好像很少見煙玉如此對待手下的人,一直都是和氣的,太后親手調教出來的人,放在他身邊。怎麼會差呢?
開始他還以為是什麼有名之人的畫,如今看到慕容楓放在桌上的畫,才突然驚覺,這根本是一人所畫。
他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對身後的小德子說:“走。”
小德子一愣,跟著司馬銳匆匆離開。司馬明朗和慕容楓彼此看了一眼,不曉得出了什麼事。現在的司馬銳,脾氣可真是夠大的。
回到合意苑,還沒進門,就聽見煙玉的聲音,在教訓夏荷,只要一聽這種說話的語氣,司馬銳不用看,就知道是教訓夏荷的,也不知道因為什麼,煙玉對夏荷,也並不僅僅是夏荷,還有孟婉露,好像有成見,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還頂嘴!這兒是皇上的地方,容得你四處亂逛?不好好的陪著你的主子,四處閒逛成何體統?”煙玉的聲音全部是不滿,說得時候聲音也有些高,好像怒火滿心般。這個夏荷,估計又在合意苑裡亂逛,讓煙玉逮著個正著。
“煙玉,到書房來見我。”司馬銳說了聲,看了看小德子,說,“準備些避寒的物品,還有原來慕容楓穿過的衣服送去,現在已經是初秋,漸漸有了寒意,那兒更是寒冷。吩咐管理後宮物品的太監,讓他們不得剋扣慕容楓的所有食物。”
“是。”小德子答應著,轉身離開。
煙玉走進書房,臉上表情淡淡的,低著頭不吭聲。
“煙玉,那個夏荷是初次進宮,有些規矩不懂,有事慢慢和她說,不要動不動就發火,朕看她看見你就和老鼠見貓一般。”司馬銳笑了笑說,“煙玉,你好像長脾氣了,朕記得你以前是個溫和沉靜的女子,祖母一直誇你能幹,所以指派到朕這兒,怎麼朕做了皇上,還沒學會拿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