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高手保護著。這素衣公子說話甚為爽快,完全不加掩飾,到讓他心中升起幾分好奇。
司馬銳並非傻瓜,從第一天遇見這素衣公子,他便察覺,這人來看月嬌跳舞一定另有目的,絕非僅僅只是傾慕月嬌的舞藝,況且這醉花樓裡的人都知道月嬌是他四太子司馬銳的人,根本沒有人會傻到和他來爭,就算這素衣公子不知道這件事,怕是連著三日出現也應該知曉些。
“不過為一青樓女子,這位兄弟也太興師動眾了吧。”他懶洋洋的斜睨著素衣公子,這三日這素衣公子皆身著素衣,卻不重複,讓人看著,真是白衣勝雪,卓爾不俗。
素衣公子依然淺笑,看了看遠處依然呆站在臺上的月嬌,再看看司馬銳,笑言:“月嬌姑娘乃四太子的心愛之人,我可不存奪愛之意,到是為了得見四太子,卻真是頗費了我三日功夫。”
“你是何人?”司馬銳輕聲而嚴厲的問,他很不喜歡目前這種感覺,對方好象完全知道他的底細,他卻不知對方是何方人士。
素衣公子輕輕一笑,為司馬銳倒了杯茶水,說:“來,四太子,這兒的茶不錯,喝一杯潤潤嗓子,何必動氣,不就是奇怪我是何方人士嗎?你喝著茶,我慢慢告訴你也就是啦。”
司馬銳一笑,“有趣,我司馬銳難得碰到你這般有趣的人,好,我就一邊喝茶,一邊聽你慢慢道來。”
“這樣才好嘛。”素衣公子依然面帶笑意,瞧著便如沭春風。
司馬銳看著,心想:怕是再怎麼不可思議的事由這人說出來也不會令人覺得不妥吧。
素衣公子端著茶杯,欣賞著茶葉在杯中起起伏伏,眼神純淨如水,語氣也平和沉靜,“你可叫我白敏。”忽然,抬眸看向司馬銳,微笑著,繼續說,“四太子是否可割捨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