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玉對於我,就象我的家人,比如我的母親,我的姐妹,可慕容姑娘對於我,是珍貴,是一種可望而不可及。如今,在這,到也清靜,可以安靜的回想我記憶中的所有與慕容姑娘有關的情節,最起碼,此刻想起,她生病之時,更掛念她的是我而非你,你當時還在月嬌閣,而我已經在為她的病情派人傳書給紅玉,讓她帶藥回來,總算無事。如今想來,這應當是我最開心的一件事。“司馬強微微一笑,神態平和,到與往日不同。
“不論她在何處,已都是我們可望而不可及。”司馬銳微微苦笑,望天而淚落,何處可見楓兒的身影?
司馬強目光有些呆滯,一句話也不說。
“小敏,電話。”大嫂的聲音突然響起,白敏只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被什麼猛然間抽了回來,一睜眼,窗外已是天亮,太陽老高,大嫂把電話交到她手裡,“你那位新領導,已經打了好幾個電話了,好不容易才叫醒了你,呵呵,怕是又要請你外出。看來,等爸媽回來,應該請他過來坐坐啦。”
白敏皺了皺眉頭,這個段之山,真有些煩。
託著腮,看著段之山,白敏很是無可奈何,這個人,為什麼偏偏要喜歡她,她可是一點也不想喜歡這個人。
“公平點,好不好,你不要老是看著我發呆,好象我不存在一般。”段之山在她面前好象就是沒有脾氣的人,只是微笑著央求。
白敏儘可能的溫和一笑,沒說話。
“你好象有心事,從第一次見面就是這樣,有什麼事嗎?我可以幫得上嗎?”段之山看著這個女子,並不是青春年少的小姑娘,卻有著小姑娘的嬌憨可愛,也有著成熟女子的內斂溫柔,在她身上好象混和著絕對矛盾,卻融合的很好的氣質。
“我在想我的前生,是個什麼樣子?”白敏懶洋洋的說。
“前生?可有我?”段之山調侃說,“若是想不起來,還是隻要今生吧,再愛再恨,也退不回,何必為難自己。”
“我只是想我的前生是何模樣,幹嘛聯想的那麼豐富。”白敏微微一笑,不以為然的說,“前生應當是多少年前,我是否在古代生活過?又有著怎樣的故事發生?”
“也許過數年,這就是你的前生回憶,那時,我就是你想念的一個人,說不定,你也會這樣託著腮跟來生的我說,‘我在想我的前生,是個什麼樣子?’”段之山笑得很開心,多久,沒有這樣和一個女子輕鬆的聊天,白敏,就是一個簡單的、沒有心機、讓人開心而快樂的女子。
白敏無奈的笑了笑,說來也真是夠奇怪的,如此出色的人放在面前,可她就是一點動心的感覺也沒有。
“這兩天玩得開心嗎?”董薇薇湊近白敏的臉,笑得賊兮兮的,“我可是聽嫂子說,你好象一直和某位帥哥在一起,整整玩了兩天,呵呵,進展神速呀,昨天回來,我打電話,竟然沒在家。”
白敏肌肉動了動,算是笑了笑,沒理會她。
“重色輕友。”董薇薇假裝不樂意的說,“現在有帥哥追了,你也變得不理人啦,不過,我可是要提醒你,象他這樣的帥哥,一定故事多多,你可要小心那些箇舊的新的狐狸精們出現。”
“呵呵。”白敏乾笑兩聲,半真半假的說,“要不你也做狐狸?絕對是妲己級別的。”
“可惜那小子只是個陽光哥哥,不是紂王,否則誘他一下何妨。”董薇薇樂呵呵的說,一副沒心沒肺的模樣。
白敏實在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什麼事呀,笑得如此開心?”段之山不知達哪兒冒了出來,看著笑得陽光燦爛的兩個女子,坐在白敏的身邊,他好象並不懂得避諱,喜歡就是喜歡,喜歡的如此霸道。
“喂,段之山,我們現在可是在下班時間,姐倆聊聊天,你突然間冒出來,算哪門子的事呀。”董薇薇故意不滿的說,“雙休日已經讓你佔得滿滿的,難道上班了,也不放過。”
白敏看著段之山陽光般燦爛的笑臉,突然想起紂王兩個字,電視上的紂王好象不是這個樣子,如果他是紂王,董薇薇真的是妲己,一定有熱鬧可看,想到此,忍不住笑了出來,而且越笑越燦爛,笑得董薇薇和段之山滿面狐疑的看著她。
“白敏,你笑得我心裡沒底?”董薇薇表情嚴肅的說。
白敏附在她耳旁,好不容易忍住笑,放低聲音說:“我在想,他若是紂王,你若是妲己,一定天下大亂,終於明白何為紅顏禍水啦,哈哈,只怕是——”
“要死呀你——”董薇薇假意打了白敏一下,自己也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