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金小丫頭對各種好吃食品的執著同樣不下於我。我就納悶了,這小丫頭一天到晚嘴就沒閒的時候,為啥還是這樣苗條呢?在我看來,就是填鴨餵豬,這種吃法也早就可以出欄了。
金小丫透過蹭我飯,威脅我,到騷擾香香。甚至可恥的賴著我都無效後,今天透過打牌立下了賭注。誰輸了誰負責給對方做一道菜。
這一賭注明顯不公平,金二少,金小丫頭,王小姐,都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寄生蟲階級,他們做的菜還能吃嗎?
反觀我這裡,我就不用說了,冰冰,香香,都是出的廳堂下得廚房的美女。怎麼看都是我們吃虧。可我提出反對時,竟然五比一,我的意見被忽視了。同樣個五比一,做菜的任務也落到了我的頭上。
好!你不仁我也不義!新帳老賬一起算,不就是一道菜嗎?我存的那東西也該好了,我就拿出來給你們嚐嚐。
第十六章好滋味
“什麼好東東?”金小丫著急得問道。我仔細的把罈子抱到桌上,神秘的說:“當然是好吃的,你們從來也沒吃過的好吃的!”
譁!我看到以金小丫為首的饞貓們都條件反射的開始流口水。十隻眼睛更是眨都不眨的緊盯著我的手。
“別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我收回手,笑道:“這東西有點鹹,拿碗筷來,最好再拿些炊餅啥的就著吃。”
“切。”一眾饞貓對我鄙視了下,忙不迭的跑去拿碗筷。
金二少爺觀察著眼前的罈子,猜測道:“苟管家,不,苟兄你這罈子裡裝的莫非是‘東坡肉’嗎?”
鄙視的看了他一眼,沒見識,難道放在罈子裡食品就一定是東坡肉嗎?
金二少見我不出聲以為猜對了。得意地掏出扇子,啪!的一聲開啟。輕輕的扇著扇子曼聲念道:“黃州好豬肉,價賤等糞土。富者不肯吃,貧者不解煮。慢著火,少著水,火候足時他自美。每日起來打一碗,飽得自家君莫管。”
鄙視,嚴重的鄙視!啥人呀?三月天裝酷,拿把破扇子從那裡扇,也不怕感冒!還裝模作樣的念蘇東坡的打油詩。蘇東坡的詩還用你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