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收入了空間,與男人面對面的坐在窗前,慢條斯理的開始分享著酥軟香脆的烤鴨,還特意從空間拿出一瓶花酒,拌了一碟冷盤,和男人舉杯暢飲,像是正在約會的情侶一樣。
酒至半酣時,樓下的大街上忽然傳來一陣騷動,采薇側過頭向窗外看時,只見樓下的街道上,幾個壯年男子扭著一個年輕的姑娘和一個年輕的男子,推推搡上的走著,一邊走一邊起鬨,一個穿著綢緞衣裳,帶了一頭五顏六色絹花的婆子扭著水桶腰,氣咻咻的走在姑娘的身邊兒,破口大罵著:“騷浪的賤人,想當初你跟你娘差點兒餓死在大街上,是老孃好心把你們娘倆撿了回來,好吃好喝的供著,錦繡堆兒裡養著,這些年為了你,花了老孃多少,如今你長大了,眼看著就能給老孃賺回頭錢兒了,偏去跟那窮死餓死的酸秀才勾搭,還要倦了老孃給你置辦的頭面跟人傢俬奔,你對得起老孃這些年對你的栽培嗎”
婆子越罵越生氣,不由得停下腳步,在姑娘的臉蛋兒上左右開弓的打了十幾個大耳光,打得那姑娘哭爹喊娘,慘叫連連。
那被扭住的年輕男子見姑娘捱了打,聲嘶力竭的叫道:“薛媽媽,求您別打依依,求您了,要打就打晚生吧,是晚生誆了依依,想拐帶她走的。”
薛媽媽聞言,叉著腰,回頭往後生的臉上恨恨的啐了一口,罵道:“你這餓不死的窮酸,老孃看你是個讀書人,又是個秀才,才讓你進我的萬花樓教姑娘們識字唸書的,沒成想你竟包藏著禍心,想拐騙了我的姑娘,若拐一個尋常的也就罷了,偏偏拐了老孃的花魁,依依是老孃精心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