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和珍惜了,yoyo在也沒有遺憾了,她獨自拖著行李箱,頭也不回的走了,坐著越洋的飛機飛往了和陳痴不曾有任何交集的另一個半球。
yoyo的離別太決絕,沒有告別,沒有淚水,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唯獨留下陳痴一個人獨自寂寥。yoyo就好像是一顆閃亮的流星一樣劃過了陳痴的生命裡,短暫、絢麗,熠熠生輝,剩下的除了回憶就是滿滿的遺憾。
終於意識到yoyo已經徹底離去的陳痴陷入了長久的陳默,他不明白他那麼那麼的深愛yoyo,可換來的卻是yoyo處心積慮、蓄謀已久的陰謀。陳痴甚至懷疑,他和yoyo往昔的甜蜜和幸福是不是也都是yoyo故意裝出來,讓他深深記憶,而yoyo說不定正在大洋彼岸優哉遊哉的笑罵他是個傻X。
陳痴徹底的絕望了,他終於懂得這世界上最恐怖的不是鬼怪,而是人心。
後來,陳痴的整個人都變了,他變得不愛說話,不在相信任何人,尤其是女人。陳痴依舊帥氣,但卻沒有的往日的陽光和熱情。陳痴所有的熱情都隨著yoyo的離去燃燒殆盡,他將所剩無幾的熱情全部獻給了圍棋。圍棋是陳痴心靈的慰藉,它總安靜的陪伴著陳痴,黑夜白晝,從不分離。
從此以後,陳痴便是大家現在看到的樣子,瀟灑,高冷,心如止水。
從此以後,陳痴也再也沒有為任何一個女生或者說是為任何一個人牽動過自己的情緒。陳痴的心也是從那一刻開始變得冰冷、堅硬,陳痴的整個人也好像是失去了活力,除了圍棋,他什麼都不關心。
今天,當陳痴看到麥筱的第一眼時,心裡忽然就有了莫名的小小的悸動。他好久都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得了,陳痴覺得他早以靜如止水的心,因為麥筱的微笑而慢慢的動容,彷彿一念之間,陳痴覺得他對生活的滿腔熱情又全部找回來了,“麥筱,謝謝你。”陳痴笑了,這笑容一點的也不高冷,笑容裡全是英氣和陽光。
祁愷帶著圍棋社的眾人推開圍棋社活動室的大門,正好就迎上了陳痴滿臉的笑容,那個笑容就好像是春風一樣,讓人覺得暖暖的。
祁愷看出了陳痴的變化,他也大致能猜到陳痴的變化是為何而來。祁愷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驚訝和欣喜,而是和平常一樣招呼大家把活動室整理整齊。
林碧珊大大咧咧的走進活動室,四處打量了一番,興師動眾的說:“陳痴,我的麥筱呢?”
忽然聽到麥筱的名字,陳痴竟然有些小小的慌張,正在喝水的他差點被嗆死,陳痴用咳嗽掩飾著自己內心的慌張,“咳咳咳,走了。”
“走了?”林碧珊有些詫異。
陳痴定了定神,說:“她說她下午還有課,所以就先走了。”
林碧珊恍然大悟的點頭,便不在多問。
這一切全部都被祁愷看在了眼裡,陳痴的反常越發的證實了他的猜測,看來,陳痴這顆冰已久的心正在慢慢的破冰,那麼,他是不是該幫陳痴一把呢?
祁愷計上心頭,說:“今天,大家都辛苦了。圍棋社今天的活動很成功,社裡的所有成員都功不可沒,尤其是林碧珊,如果沒有她臨危不懼的解圍,我們圍棋社指不定今天要丟多大的人呢,請大家給林碧珊最熱烈的掌聲。”
所有的目光都齊齊的投向了林碧珊,掌聲雷動。林碧珊也怡然自得的享受著大家的褒獎,這份榮譽她當之無愧。
祁愷大手一揮,說:“現在也臨近中午了,大家都散了吧,下午有課的就好好上課,沒課的就好好休息。晚上6點,我們在社裡集合,為了今天圍棋社的轟動,我們聚餐慶祝一下。那麼,碧珊學妹,你把麥筱也叫上,圍棋社的成功也有她的功勞。”
“好的。”林碧珊興奮得連連點頭。
圍棋社的眾木頭們也都喜笑顏開的點頭,那興奮的模樣都有些樂不思蜀了。
“好了,散了吧。”祁愷偷偷看著陳痴暗爽的表情,眉頭微微一揚,說:“晚上的吃飯,陳痴社長請客。”
陳痴剛剛還在暗爽,晚上又能看到麥筱,忽而又被祁愷的話給來了個當頭一棒,不過,陳痴心情極好,並不多言,很爽快的點頭答應了。
“耶!!!”眾人興奮喧鬧的離開了圍棋社活動室。
祁愷和陳痴並肩走在回寢室的路上,途徑桃園食堂門口時,陳痴竟有些微微的失神。
祁愷看出了陳痴的反常,拍著陳痴的肩膀,說:“想什麼呢?yoyo還是麥筱?”
陳痴因為祁愷的問題顯得異常窘迫,兩頰甚至開始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