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是怎麼搞定週末這個渣男的?臉蛋?性格?還是身體啊?你和週末是同學吧,那你應該比我小,小小年紀心思夠深的啊,你敞開雙腿睡在週末的床上挺舒服吧,你在他身下放浪的淫叫你媽媽知道嗎?”
林碧珊的話直接戳中了林立的軟肋,林立無助的放聲大哭,雖然林碧珊的話是那麼的不堪,但是她覺得自己比林碧珊的話更不堪。
週末心疼的將林立抱在懷裡,“林碧珊,你夠了,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說錯了嗎?”林碧珊冷冷看著週末,眼裡全是深深的鄙視。
張丹妮厭惡的看著週末,說:“週末,我們不是來看你和那個賤人真愛無敵的,我們來只是想告訴你,麥筱失蹤了,如果筱筱有任何意外,我就算是死也會讓你先死在我的面前,還有她也要一起陪葬。”
“什麼?筱筱失蹤了?”週末緊張的擰緊了眉頭,他瞬間就慌了神,拿出手機撥打著麥筱的電話。
“對不起,你說撥打的電話已關機。”週末無力的跌坐在床上,無助的低聲吶喊,“筱筱。”
林碧珊隨手拿起一本書砸到了週末的身上,“你別假惺惺的裝模作樣了,你既然心疼麥筱又為什麼會和這個騷浪賤搞在一起。上次你出軌,麥筱就根本不該原諒你,出軌的人根本就不應該被原諒。還有你,騷浪賤。”林碧珊劍指林立,冷冷的嘲諷,“我這一輩子最恨的就是小三了,婊子配狗,天長地久。”
林立的臉瞬間煞白,她是小三兒,她是婊子,不!!!林立兩眼一陣發黑扶著桌角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林立,林立。”週末關切的扶住林立,問:“你怎麼了?”
林立緩緩的抬起頭,淚眼婆娑,“好累。”
週末將林立扶到床上坐下,“你坐著休息一會。”
張丹妮用手肘撞了一下林碧珊,戲謔說:“小賤人姓林呢,和你是本家呢,她這一手悲情牌打得可真好啊。”
“我呸。”林碧珊的唾沫星子差一點就飛到林立的臉上了,“去她孃的,這個騷浪賤就是林氏的敗類。”
“週末,你這一手恩愛可真是秀得好啊。”張丹妮冷眼看著週末,她的手機驟然的響了起來,是黃俊鵬發來的資訊,“丹妮,筱筱現在和我在一起,她很好,請不要擔心。今晚我會守著她,放心,我一定不會傷害她,明天早上我會送她回來。”
張丹妮心裡的那塊石頭終於落地了,她不動聲色的收起手機,挽起林碧珊的手,“碧珊,走吧,不要在和這對狗男女浪費口舌和時間了,我們去找麥筱吧。”
“就這麼放過他們了嗎?”林碧珊有些搞不清狀況,她還沒罵夠呢。
張丹妮露出了迷之微笑,“你說得對,婊子配狗,天長地久,走吧,人家要交配了。”
週末一臉惆悵的坐在床邊,他腦海裡裝的全是麥筱,麥筱失蹤了,她會去哪?她一定很難過吧?麥筱肯定會哭吧,如果他不在麥筱身邊,誰會替麥筱擦眼淚?一想到這些週末發瘋般的衝出了寢室,留下林立一個人失聲痛哭。
林立像遊魂一樣的遊走在W大的校園裡,她臉上的淚被微涼的秋風一次又一次的吹乾,她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裡,她所崇尚的愛情在別人的眼裡竟是那樣的醜陋和不堪。
林立也不知道她走了多久,她全身沒有一絲力氣,身心俱疲,她甚至連流淚的力氣都沒有了,林立無力的坐在一塊大石頭上,因為寒冷她蜷縮在一團瑟瑟的發抖,她好想安靜的死在這裡,這樣就不用面對現實裡的荒誕和痛苦了。林立的心裡全是絕望,她找不到一點活下去的勇氣和眷戀。
當林立絕望的閉上眼睛時,一雙溫暖的手臂將她擁進了懷裡,週末的溫柔的聲音傳進了她的耳朵,“我送你回去吧。”
一路無語,週末將林立送回寢室後,疲倦的離開了。
那一夜,林立徹夜未眠,她的眼前反覆的回放著近一個月來和週末的點點滴滴。
那是國慶小長假的第三天中午,林立從圖書館裡出來時才發現外面不知何時下起了雨,大雨滂沱,一看樣子時半會兒應該不會停。現在是國慶長假,寢室裡的人回家的回家,約會的約會,每天就只剩下她一個人在寢室留守,她實在找不出一個能為她送傘的人了。
林立愁眉苦臉的站在了屋簷下,一心期待著雨能早點停。
就在林立一籌莫展的時候,週末撐著傘從圖書館門口經過。林立激動的大叫,“週末。”
週末停住腳步,應聲看到了林立,信步走上前來,“沒帶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