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林碧珊給暴打一頓。
一會兒工夫,張丹妮也從衛生間裡出來了,頭髮上裹著毛巾,一副印度阿三的打扮。
麥筱意味深長的看著張丹妮,那眼神讓張丹妮有些發毛,“怎麼了,筱筱?我臉上有泥巴嗎?”
“你臉上有屎。”麥筱斬釘截鐵的給了張丹妮一記悶棍。
“幹嘛呢?為什麼生氣?”張丹妮也是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麥筱是在唱哪一齣,明明剛才還好好的,這才多大點時間啊,麥筱怎麼就對她橫眉冷對了呢?
麥筱故意撅著嘴,氣鼓鼓的看著張丹妮,“我不要理你了,我生氣了。”
“為什麼?給我一個理有?就算是‘死’也讓我‘死’得明明白白吧?”張丹妮有些無助的看向了林碧珊,希望能得到答案或是提示。
林碧珊低頭啃著蘋果,甕聲甕氣的說:“因為我告訴麥筱你和王清……睡了。”
“啊?!”張丹妮一把扯下頭髮上的毛巾,氣急敗壞的說:“好你個林碧珊,不是說了不能告訴麥筱的嗎?我剛說給你聽,你一轉身就就把我出賣了,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林碧珊被張丹妮追得滿屋子亂跑,邊跑邊求饒,“饒命啊,我不是有意的,再說了,不也沒發生什麼嗎?哎呀,麥筱救我啊,張丹妮要殺人了。”
麥筱坐在床墊上漫不經心的啃著手裡的蘋果,開心的看著這滿屋子瘋跑的兩個人。
終於,林碧珊跑累了,丟盔棄甲的躺在了床墊上,腳裡的拖鞋早就不去向,張丹妮也沒好到哪裡去,溼漉漉的頭髮亂糟糟的耷拉在臉上,斜斜的靠在林碧珊身上呼哧哈赤的喘著粗氣。
張丹妮一邊喘氣一邊數落林碧珊,“碧珊,你太讓我失望了,我等下一定要和流星許願,詛咒你這一生喝涼水都塞牙縫。”
“別啊,丹妮,我又不是故意的,在說了,我是真的認為麥筱不會嘲笑你我才告訴她的。”
“你還說!”張丹妮在林碧珊腰上一頓狂撓,一副要把林碧珊給吃掉的樣子。
林碧珊被張丹妮咯吱得快要笑抽過去了,連連求饒,“饒命啊,丹妮,放過我。哈哈哈哈,麥筱,救我。”
麥筱笑眯眯的看著眼前這出熱鬧的戲碼,悠閒自在的啃著手裡的蘋果,那神態就似在看電視裡的鬧劇一模一樣,世界的紛擾與她無關。
等到林碧珊和張丹妮都筋疲力盡後,麥筱才幽幽的說,“誰來給我講講事情的經過啊?”
雖然是“折磨”林碧珊,但是張丹妮好像比林碧珊更累,她疲軟的躺倒在床墊上,用腳踢了踢同樣癱倒在床墊上的喘著粗氣的林碧珊,“你說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但是不許添油加醋。”
林碧珊晃晃悠悠的直起身子,用手指了指不遠處的可樂。
麥筱將可樂擰開遞到林碧珊的手中,笑吟吟的說:“林碧珊啊林碧珊,你也有今天,我可算是找到能收拾你的人了。”
“還說,都不是因為你。”林碧珊咕咚咕咚的喝著可樂,沒好氣的給了麥筱一個大白眼。
麥筱看著林碧珊,一臉無辜,“關我什麼事啊?”
林碧珊深呼吸,終於算是喘過氣來了,“如果你不是你問,我怎麼會說?”
“我問什麼了?”
“你問……”林碧珊撓撓頭,仔細回想,好像麥筱真的沒問什麼,都是她自己說的,“哎呀,我說怪你就怪你,不許狡辯。”
“好好好,你說得都對,那現在說說丹妮和王清‘睡了’的故事吧。”麥筱很興奮,特別猥瑣的看了張丹妮一眼。
林碧珊一臉的鄙視,特不走心的說:“哎呀,我先也以為很勁爆啊,其實弱爆了。不要幻想聽到小黃文,因為根本就不黃不暴力。”林碧珊將碎碎的劉海隨意的撥弄了兩下,不爽的說:“就是上個月的十一小長假啦,王清勾引張丹妮去開房,當然,丹妮心裡也很想色誘王清。於是,這一對小情侶就一拍即合去開房了。這乾柴烈火的共處一室,他倆就雙雙的糾纏到的床上,深情的擁吻,撫摸。就在一切看似水到渠成時,張丹妮她媽媽給她來電話了,嚇得他倆差一點吐血身亡。最鬱悶的是王清,滿意期待的抱得美人兒過春宵,那知只能出門抽悶煙,好失望好掃興了。”林碧珊說著說著,連連搖頭一臉的遺憾。
“這就完了?沒下文了?”麥筱果然也很三八,滿心期待著“美好春宵”的故事,那知會是如此狗血的劇情。
“當然沒完,夜晚那麼長,哪能因為一通電話而放棄了銷魂的春宵一夜呢,對吧,我最親愛的丹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