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裡面升起了一種飛快奇怪的感覺。
是對郭蒙的忐忑不安。
他說過要幫我,也說過要讓關宇變得一無所有,可是接下來的日子,他更像一個極具耐心的豹子,如同往常一樣上班就載我去上班,下班就把我帶回來,晚上有空還會陪著我和王曉曉鬥地主,輸了就被我們往他的臉上貼一大堆的小紙條。
這樣的生活,可以說是毫無波瀾。
直到半個月後的某一天,週六,我接到了醫院的電話,說是我上次提供的親子鑑定樣本,報告已經出來了。
午飯是我做的,吃完飯之後,王曉曉出去和她的小主管李建中約會去了,而郭蒙翹著二郎腿在看電視,看到我神色緊張,郭蒙習慣性地問:“怎麼了?”
我這才丟下手裡面的抹布對他說:“醫院打來電話,說是前段時間,我去做的親子鑑定報告出來了,我想找一個人去陪我。”
郭蒙聽完我的話,飛快地站起來,轉身走進臥室裡面換了一件休閒t恤出來,對我說:“那我陪你去吧。”
我有點感激地看了看他,謝謝這兩個字還沒說出口,然而他又飛快地加了一句:“當然如果你想去找關宇帶你去,也行。”
這十幾天以來,其實我也會偶爾碰見關宇,他不知道跑到人力資源部門有什麼事,總之一下來就在呂蘿的辦公室裡面待上十幾分鍾,看到我也不說話,直接把頭扭過去,而他這樣的反應,剛剛好,我也不想搭理他,就索性像個陌生人般,見面也不打招呼,也不問好。
偶爾我覺得這樣蠻好的,可是偶爾內心又被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鋪天蓋地地堵住,讓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