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苒華猛地抓住流光的手腕,向後一拉,流光猝不及防狠狠地跌在苒華的懷抱裡。
“還要走嗎?”苒華在她耳邊小聲的說。
流光想要掙脫,卻被苒華死死的按在懷裡。
“只有這樣,你才能老老實實的待在我身邊嗎?”
“苒掌門,請自重。”流光的聲音冰冷。
“月兒,你當真如此絕情。”
“我是流光,不是你口中的月兒。”苒華的那一聲“月兒”已經使流光心軟了,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不過負隅頑抗罷了。
“我只想和你好好談談,難道我連這個機會都沒有嗎?”
“既然如此,恭敬不如從命。”流光知道這一句話一出口她就已經輸了。
苒華放開她,兩人一同走進院子裡。
滄瀾緩緩從樹後出來,滿臉都是無可奈何的自嘲:當真痴兒,青梅竹馬又怎樣,如何能敵得過五年朝夕相處的陪伴。她早已忘卻往昔種種,她的記憶中在再沒有那個為她遮風擋雨的“軒哥哥”,歐陽家族一夜之間慘遭滅門,無一生還。歐陽家嫡孫,歐陽長軒早已葬身火海,屍骨無存。而她早已芳心暗許的卻是別人,自己早已沒有了繼續守護她的資格,不是嗎?十年潛伏只為報仇,早已不是曾月兒的“軒哥哥”了。自己是滄瀾,滄海桑田,波瀾不驚。
滄瀾閉上眼睛,將眼底的澎湃掩蓋。轉身離開。
院子的前廳裡。
流光正襟危坐,兩人相顧無言。
“說吧,苒掌門有何事?”
“月兒,你我何須如此生分,莫不是存了什麼芥蒂?”苒華緩緩說道。
“苒掌門說笑了我。。。”
“好了,月兒,不要在自欺欺人了。當年的事你不願提起,你是否還是無法放下。當年是我輕率了,但我身負師命,而你又是眾矢之的,我無法不給師傅和眾人一個交代。”苒華一臉愧疚。
“既然如此,那你告訴我,你查到什麼。你憑什麼定我得罪,不容置疑的將我打下誅仙台。”流光幾乎是喊出來的,眼眶溼潤。
“對不起,當年是我衝動了。但將你打下誅仙台並非我本意,只是當時有蹊蹺。請你給我時間,我一定還你清白。”苒華定定的看著她。
“苒華,我好累。當年的事隨你怎麼辦吧!我只想問你一句,你後悔嗎?”兩行清淚從臉頰劃過,留下淡淡的痕跡。
“都已經過去了,後悔又如何,於我,於我們,還有何意義。月兒,忘了吧?”
“知道嗎?當年關於掌門之位,我聽到了多少流言,你是大師兄唯一的對手。有人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