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母親的屍首,和葬禮都沒有。又是神族後裔,一場大病就不在了,流光才不信。
“你都想起來了是麼?知水不在了,你知道麼,她到死都忘不了你和你的父親。她求我,放過你,最後她以死相逼就真的不在了。”鬼鮫說起這些往事時還是抑制不住的心痛。
“是你害死她的,就是你為了一己私利。”流光眼睛通紅。
“不是這樣的,一定不是這樣的。”鬼鮫在自欺欺人“葉蕭,你說是不是。”鬼鮫問身邊的黑衣人。
“小姐怎麼對您父親說這樣的話呢?”沒有溫度的話令人膽顫心寒,
“你什麼意思。”流光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對了,忘了告訴你一句話。從今天開始,你流光就是我鬼鮫和知水的女兒。”鬼鮫如蒙大赦的笑起來。
“不可能,痴心妄想。”流光斬釘截鐵。
“哈哈哈,你看著這是引靈蠱,它能幫助你開發你的神力,同時相應的代價是蠱蟲會將你的記憶蠶食掉。是不是一舉兩得,省心省力。”鬼鮫示意葉蕭行動。
他先將一把刀擦得錚亮,再拿出一個瓷碗。他用手抓住流光白皙的手腕,流光掙扎著試圖擺脫。葉蕭直接點了她的穴,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繼續做下去。刀劃破了手腕鮮紅的血液順著手臂流到瓷碗了,半碗鮮紅的血。葉蕭將蠱蟲放到碗裡,那蠱蟲比嫿禕的蟲還要小,可看著更噁心,更恐怖。不到半柱香的時間,蟲就將小半碗的血液喝完了。葉蕭端起碗側放在流光的手臂上,蟲子順著血液的味道找到的傷口,鑽了進去。鬼鮫走出去,葉蕭跟著,陰暗的地牢裡只剩流光一人在瑟瑟發抖。
我會忘記他嗎?流光已經記不起家人的樣貌了,漸漸的苒華的臉變得模糊。流光害怕,她從頭上拔下一個簪子,在她的左手臂上深深的一筆一劃的刻下苒華的名字,絲絲的痛感從左臂傳來。刻到一半時流光忽然忘了,自己想要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