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跟以前不一樣。只憑著股信仰的力量,我真的站到了現在。
以前怎樣我去不回想,未來如何也不關我事,我只是相信著自己的力量,因為自己才是唯一的信仰。當沒有人可以依靠的時候,自己也能走下去。
什麼懸樑刺股,鑿壁偷光,囊螢映雪,聞雞起舞,只要真的去嘗試,沒有什麼不可能。
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捋順後,我就逼自己別想了。其實心底還有個糾結著死都不敢去想的東西,但我現在是準高三生,不能想。
情情愛愛的東西,可能我真的只是個高中生,說起來都讓人覺得好笑。
作者有話要說:
☆、chapter 32
第二天八點鐘,我準時到機構那裡報道,反而是那個數學老師遲到了幾分鐘,是個看起來有些輕浮的二十來歲的男子。他穿著暗紅色的襯衣,根本沒老師的半點影子,右手提著包,左手插褲袋,白淨的臉和半睜著漫不經心的眼,看得我頓時產生了被騙了的感覺。
“你是古千引?”他懶懶開口,聲音低沉沙啞。老實說,這個老師從頭到尾給我的感覺更像是一個適合在天橋下抱著吉他帶著哭音地彈唱“我的姑娘快回來”的流浪歌手,只是穿得比流浪的好看而已……
“是,”我沒敢把那話說出來,只是點頭,然後問,“您是張槿老師?”
“嗯。”他拉開椅子坐了下來,把包開啟,拿出一臺膝上型電腦開機,接著又抽出幾張紙訂起來的資料遞給我,然後翻看另外一份資料,邊看邊確認,“準高三,數學一百分左右,那麼基礎還過得去了?”
我本以為他應該再漫不經心一點,結果看他還是有板有眼的架勢,便也認真地回答:“應該沒太大問題,寒假惡補過基礎,而且最近幾次考試都有一百一左右,失分的關鍵應該在後面的大題。”
“這個我瞭解,”他放下資料,靠在椅背上,“三角函式和機率應該不需多講,妨礙你的大題也就是幾何、數列、解析幾何和函式導數結合的一些題,不過最開始的課程,我想你前面的小題的分數要儘量不丟。”
講起來簡直太專業了嘛!我對他的認識立馬改觀,畢恭畢敬,“聽您的就好了。”
結果他卻嗤笑一聲,“補習機構的老師,你就這麼放心?我隨隨便便可以把你的課騙過去。”
看他這麼自然而然,我反而沒話說了,暗自提了一口氣,便也坦誠說道:“這不是看你講得夠專業嘛,我第一次補課,你騙不騙我也不知道,但是應該不會太差的。”
他側臉正視了我一把,然後點頭,“夠聽話的學生,我喜歡。”毫不掩飾地打了個哈欠,他指指我手上的資料介紹道:“重點還是我剛才提出來的題目型別,不過我分開給你專題,每個專題包括小題和大題,這幾十節課差不多夠了。”
我肅穆地拿起筆,他給我翻開看,語調依然是不緊不慢帶著點無力,卻還是仔細地講解:“剛開始就上點較難的導數吧,這個模組考試主要從‘單調性’‘最值’‘極值’‘區間’‘幾何應用’這幾個較大的範圍考察,基礎的公式就跳過了,首先看簡單點的‘單調性’……”
資料列得很仔細,每個題型都有對應的題目。我做過這種型別的練習冊,看上去不像是隨意編進來的題目,難易間有跨度,每個題目都很靈活。加上他緩慢卻詳略得當的講解,我也聽著聽著用筆記點什麼,剛開始一切都很順利,很暢通。
接著,上著上著他也講得差不多了,也累了,一扔筆就指了道題目,努嘴,“解決掉它。”
我剛聽得興起,也抓筆專注地想了起來,可是……做不出。完全不會。這種題目本來就是聽起來每道題都差不多,做起來卻做一千遍都不會的,靈活的讓人想撞牆的題目。每個條件都要翻譯一遍,轉換條件才有思路,我向來繞不出,聽許安講過一些,卻難以開竅。
於是接下來就成了這麼一副情景:我抓耳撓腮汗珠都沁出來了,抓著筆坑坑窪窪寫幾個數字,然後盯著題目發呆,而張槿就開了電腦自顧自忙著,抽空站起身倒水喝,然後繼續看電腦。
過了大概五六分鐘,他懶洋洋拎起筆,輕佻道:“喲,寫了幾個字啊?手累不累啊?”
這分明就是瞧不起和不尊重!我憋氣,“不會。”
“嘖嘖,剛才都講了還不會,腦子靈活點,”他用筆敲了敲我的頭,“你仔細看看題目,無論如何都要求導求出單調性,總會有用的。接著分析題目啊,會嗎?看到圓了嗎?還有切線?聽過弦切角定理嗎?你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