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局來設計自己!
而當梁露白剛才那句話說出口的瞬間,有些女賓看向談安辰的眼神已經完全改變了。
‘別打我’這三個字裡面蘊含著的意思實在是太巨大了,更何況,如果不是男人有問題,女人又為何要出去*?
霍靳言冷哼一聲,這聲音搭配著那張面無表情的臉著實令人心裡一顫。
“晨曦,走,想必你再留下來,還不知道會被潑怎樣的髒水!別到時候被人說做了那些髒事,都是你逼迫的!”
霍靳言這番話說的不高不低,不緊不慢,聽在人耳中也不會有任何的不舒服。
當然,這些人不裡自然是不包括談安辰與梁露白的!
梁晨曦就這樣看著霍靳言,看著他的大掌掌心朝上的朝著她伸出來,那上面橫亙著的命運線事業線等清晰可見。
一時間,旁人已經忘卻了躺在地上鬼哭狼嚎的男人,也忘記了臉色鐵青或是蒼白的談安辰與梁露白,只是看著那對夫妻,那對……並不經常在公開場合出現秀恩愛的夫妻!
突然,梁晨曦笑了起來,那精緻五官上的微動表情令人如同是被春日裡的暖陽所籠罩般,
梁晨曦眼角眉梢裡都帶著信任,伸出纖細的手指來落在他的掌心內,窈窕的身形隨後站起。
“好,我們離開這裡,我怕髒了我的眼睛和耳朵!”輕聲一句,璀璨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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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宴會廳裡出來,梁晨曦深深的吸了口外面再新鮮不過的空氣,沉甸的心情似乎已經煙消雲散。
回想起剛才在週年慶上發生的事情,梁晨曦的眼看了看霍靳言,似乎是在等待著他給自己的解釋。
很快,司機已經將車開了過來,霍靳言就像是沒看到梁晨曦的眼神般,示意她上車。
“那媽……”梁晨曦想到沈煙雨並沒有隨他們一起出來,不由得有些擔心。
“媽想看戲看到最後。”
簡單的一句話,輕易的打消了梁晨曦的顧慮,提著裙襬上了車,耳垂上簡單的耳飾細碎作響。
車內,隔音板被拉闔上,駕駛座完全聽不到後面的聲音。
按照霍靳言之前的吩咐,車開的很慢,在市中心裡面兜起了圈子。
“你來之前就已經知道了?”梁晨曦回想起來時的每一分,卻也找不到絲毫痕跡,來證明霍靳言與這件事情有關係!
霍靳言就像是沒聽到,閉著眼睛假寐,敞開的西裝外套內露出的貼身馬甲,將他勁瘦的身形突顯出來!
“霍靳言,你別跟我裝傻,剛才你的表現可不是什麼都不知情的模樣!”
梁晨曦作勢就要伸出手揪住他耳朵,可霍靳言的耳朵又怎麼會是那麼好被她揪住的?
卻見他不過是朝著她的方向一抓,有淡淡的力道輕易的將她軟玉小手隔開。
隨後像是鬧著玩似的抓緊在手裡,此時的梁晨曦以著彆扭的姿勢靠在他身邊,反觀霍靳言依舊是那副假寐的模樣,讓梁晨曦看了著實有些氣的牙根癢癢,卻又無可奈何。
“霍靳言,你……”
就著這個彆扭的姿勢,梁晨曦只能靠著他,綿軟的肌膚與他麥色的面板湊到一起,卻絲毫不會突兀。
“我不過是配合媽而已,順便為你討回點利息。”霍靳言終於開口,聲音帶著些許的沙啞。
這下到換成是梁晨曦沉默了,她不是傻子,剛才那種情況已經很明顯了,霍靳言說的那些話,簡簡單單幾句就將這些年她被人如何的誤會解釋清楚。事實上,獨立慣了的梁晨曦並沒有任何的不高興,在那個瞬間,不過是看著他的側臉,梁晨曦紊亂的心跳聲,都似乎要將她徹底的淹沒似的。
“你幹嘛這樣,多降低你的檔次,跟梁露白那樣的女人,有什麼好說的!”梁晨曦彆扭的開口,聲音似乎帶著嬌嗔。
霍靳言睜開眼睛看著她,自然沒有錯過她臉上一閃而過的紅暈。
“我總要對得起你之前對我說過的那個愛字,更何況,我霍靳言的老婆,不是誰都能欺負的了的!”
如是開口的瞬間,梁晨曦看著他的臉,明明臉上看不出什麼來,心裡卻歡喜的不得了。
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會討厭枕邊人的保護欲,更何況,那份保護欲,還是為了她!
“那些影片……還有那個男人呢?”
回想起那個被黑衣保鏢擰住摁在地上的小白臉,還有在俱樂部當舞娘時的影片,梁晨曦不由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