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不可能做到,人與人之間的感覺是很奇妙,也很微妙的東西。”
石青一直聽著他說,似乎是聽明白了,腦子自然地聯想到景暮崇。
“可我愛的那個人死了,現在有個人出現在我面前,說跟我是夫妻,我完全不知道,而且他給我的感覺,竟然像我愛的那個人,這覺得不可思議,這怎麼可能?”
調酒師聽了微擰眉,邊調著酒邊想,也沒說話。
石青以為他無話可說了,便一個人喝著悶酒,自己在那裡說話,“我跟他第一次見面,是在一場婚禮上……”
“不知道你信不信人鬼一說?”調酒師突然打斷了她的話,問她。
石青眨眨眼,“信啊。”她家就是捉鬼的,只是爺爺突然反悔說不給她捉鬼了,挺奇怪的。
“既然信,我跟你說,我奶奶就是鬼附身,跟我爺爺過一輩子,附身的鬼是爺爺最愛的女人。”調酒師滿是神秘地跟她說,“很多人都不信,可是我信,因為就發生在我身邊。”
石青又眨眼,“那你的意思是說,我愛的那個男人,有可能附身在了現在這個男人身上?”不會吧?雖然她信人鬼這套,但……還沒這麼邪門。
“這個就看你個人信不信了。”調酒師聳肩道。
“你爺爺不覺得可怕麼?不害怕鬼麼?”石青又問。
“自己愛的人怎麼會怕?”調酒師道,“那我問你,如果你愛的那個人變成鬼魂回來找你,你怕不怕?”
石青連想也沒想就搖頭,“想見他都來不及,怎會怕。”
“那不就是了……是不是扯遠了?”調酒師突然腦子有些當機,“我們最初的話題是這個嗎?”
石青也一臉茫然,壓根也忘了最開始的話題是什麼。
“想起來了,我們是在說,你懷疑你失憶了,還跟現在這個男人結了婚,而你一點都不記得,你只記得你愛的人死了,對吧?”調酒師問。
石青點頭。
“嗯,人死不能復生,如果現在這個男人很愛你,感覺又很對,我的建議是,可以試試,如果不好,再分開,反正你們都己經結婚……領證沒有?”
“有。”貨真價實。
“那隻能這樣了,你證都扯過了,想離婚難嘍。”調酒師邊說邊搖頭,“如果他打死不離婚,說明這個男人很愛你,你要是死都要離婚,他只能傷心。”
石青又拿起酒杯,酒杯在半空被奪一一
“誰準你喝酒了?”景暮崇的聲音自她頭頂響起。
調酒師望向景暮崇,眼睛微閃,而後看了眼石青,唇角微牽地搖了搖頭,低下頭擦著酒杯,不再理會他們兩人之間的事。
石青抬頭,沒想到他竟然近在咫尺。
“你……”
“你什麼你,敢揹著我偷偷喝酒,知道我有多生氣嗎,嗯?”景暮崇隨手扔了張百元大鈔在吧檯上,摟過她半抱半拖地帶她出去。
“喂,景暮崇,我還沒原諒你!”石青推搡著他。
景暮崇一把將她扛肩膀上,朝酒店走進去,然後進電梯,上樓,回房間,當然,是他的房間,不是她的。
碰。
景暮崇將她扔到床上,生氣地將爬起來的她一把拉起來,一手抬起她的臉,冷道,“你看看你化的什麼鬼樣,難看死了!”說完就拉著的手往洗手間走去,扭開水龍頭,將她的頭直接摁下去,一手在她臉上使勁地搓。
“啊一一!呃…咳咳!不要……放開我……”石青掙扎著要退開水龍頭,卻怎麼也退不開,因為景暮崇就站在她身後堵住她的退路。
終於,景暮崇饒過她了,拿過一邊的乾毛巾替她擦臉,擦溼掉的頭髮。
石青才要推開他,霸道的吻隨之落在唇上……
只是個吻,卻那麼綿長,彷彿奪了石青的呼吸。
在失去呼吸的前一秒,景暮崇放開她,意猶未盡,“只是個吻而己,還不會換氣,小笨蛋。”
為這個稱呼,石青居然頭腦一熱,無意識反應,“你才笨!”說完她就愣住了,她怎麼會這樣回他,不是應該很生氣地麼。
“還知道回嘴,表示還很有活力。”他抱起她走出浴室,坐到床上。
“景暮崇,我說了,我還沒原諒你!”石青再一次重複。
“我做錯了什麼麼?”他問她。
“你自己做了什麼不清楚嗎?”她怒視他。
她此刻的模樣在他看來,嬌俏不己,惹得他很想好好愛一番。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