摳了她的脖子,直接摳掉了一塊皮。
這樣的屈辱,自然要報仇雪恨。
顧不得自己邋遢的形象,金沛沛蹭蹭蹭的跑下樓。
車內的祁容暄沒再給周萄打電話,而是在通訊錄中找到楊冰雪的號碼。
當時楊冰雪怕周萄受委屈,加了他的微信,也留了聯絡方式。
楊冰雪很快接通,她備註了祁容暄的名字,還沒睡醒的她氣呼呼地問:“幹嘛打給我,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祁容暄保持平靜,禮貌地問:“楊冰雪,你能聯絡到周萄嗎?她手機關機,好像也沒在寢室。”
“她在酒店啊,我給她安排的。”
“哪家酒店?”
“就在躍瀾啊……”
祁容暄結束通話電話,對已經坐在駕駛位上的何慕誠說:“周萄在酒店……”
怎麼到酒店去了?
突然一個看上去瘋瘋癲癲的女人跑過來,她趴在車窗上定睛一看,這人不是周萄的男朋友嗎,原來比她想象中更有錢。
既然如此,那何不上演一場好戲。
祁容暄認出金沛沛,她不就是寢室裡看不慣周萄的女生嗎。
他沒說話,直接吩咐:“走吧。”
然而,金沛沛一句話都沒說上,眼看著豪車開走。
她心裡憤憤不平,顯然周萄昨晚並不是和男朋友在一起,那她去了哪裡?
周萄能找的人,只有楊冰雪。
金沛沛撥通了楊冰雪的電話,那頭的楊冰雪氣炸了:“我的天吶,你打電話給我幹嘛,我跟你很熟嗎?”
金沛沛作可憐狀:“你知道周萄在哪家酒店嗎?她現在手機關機很著急,男朋友都找到學校來了。”
楊冰雪不耐煩:“不是說了嗎,躍瀾102房間啊!”
啪的一聲結束通話電話,金沛沛快速往宿舍回去,她撥通另一個朋友的號碼,緊張又神秘地說:“快告訴柳俊林,周萄在躍瀾酒店102號房被人灌醉了,快點!”
那頭的朋友懷疑:“你怎麼知道,你不是昨天才和周萄打了一架嗎?”
金沛沛嚴肅道:“那也是私人恩怨,這種事我能亂說?早就叫你把柳俊林的號碼給我,你非不給。還不快通知他,想出大事啊!”
——
祁容暄還在路上,手裡鈴聲就響起。
是周萄唱的穩穩的幸福。
這是她的專屬鈴聲,他快速掏出手機,接聽:“你在躍瀾酒店對嗎?”
此刻的周萄正和柳俊林在去C市人民醫院的路上,她說:“不是,我和我哥回C市了。你別打電話給我,我們已經結束了。”
祁容暄情緒低落,可他強忍失落的心情,說道:“你別擔心,叔叔不會有大問題。我……你有沒有聽說過我定做了項鍊的事。剛才去店裡拿到了,很漂亮。”
周萄沒回話。
祁容暄看向窗外,他想說很多話,可前排有何慕誠在開車,哪怕再小聲也會被聽見。
他吩咐道:“何哥,在前面找個能停車的地方停一下,我想和周萄單獨說說話。”
何慕誠微微點頭。
而當他再次將手機貼近耳朵時,聽到的已經是一陣嘟嘟聲。
周萄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祁容暄沒急著撥回去,而是等到車停下何慕誠下車走遠之後,才再撥過去。
等了會兒周萄接了電話,他還沒說話。她就搶先說道:“祁容暄,你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了,我現在所有的心思都在我爸身上。”
祁容暄握緊手機,看向窗外寂寥的景色,說道:“我在外面,原本到寢室去找你,結果楊冰雪說你在躍瀾酒店,所以在去酒店的路上。沒想到你開機打電話來了。”
他在外面——
周萄輕闔雙眼,努力壓抑想要深呼吸的衝動。
她突然覺得自己好無情,他已經因她改變,她卻要將無情的拋棄。
電波中不再有人說話,甚至連呼吸聲都聽不到。
過了會兒,祁容暄吸吸鼻子,接著說:“我知道你認為我們相處的時間很短,你認為你在我心中的地位不及周沁。我留下那封信對你有很大的傷害,我不該為周沁設定特殊鈴聲。我不該因為周萄哭紅眼睛,不應該答應奶奶讓她當我爸媽的乾女兒。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昨天你走之後,我想了很久,我想再跟你解釋,可最後我放棄了。我換位思考了一下,如果是你留著別的男生的東西我會怎樣。當我發覺我一點都不能忍受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