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鬼寒的身邊了。
“怎麼了,看起來像誰欺負你了哦。”鬼寒對冰雨仍舊是一副很和藹的顏色。
“哥,鬼破把赫公子抓走了,我又不知道可不可以告訴父親,所以就來找你想想辦法。”鬼寒又那麼一瞬間的停頓,冰雨以為他是在想誰是赫公子,其實此刻鬼寒的腦子裡正在飛快的進行利弊權衡,正在思量這又是哪個主角唱的哪一齣。
“這麼大的事還是讓父親來處理的好。”從冰雨的眼神可以知道,她還希望鬼寒說多一點,“再怎麼說赫公子可是逍遙宮的人,為避免紛爭,還是謹慎些好。”
從冰雨吞吞吐吐的行為,鬼寒知道此事定不是那麼簡單,其中必有隱情,似乎是什麼難言之隱。“是出了什麼事嗎?你跟哥哥說說?”
冰雨確實是有些難以啟齒,雖說自己跟公子今早並沒有什麼,可是說到底自己跟公子之間的關係多少有些不清不楚,恐怕鬧大了還會影響父親的顏面,那樣就不是小事情,父親也不一定會站在自己這邊了。
“哥,你知道嗎?這麼多年,我一個人在逍遙宮,過的是什麼日子嗎?那裡就是地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那樣的日子我不敢想,要不是赫公子,我恐怕活不到今日。其實很早我就喜歡他了,我早就是他的人了,只是他對我卻有些愛理不理,可我不在乎。”冰雨看了看鬼寒的表情,並沒有多大的波瀾,於是接著說,“今早,我去見公子了,剛巧被鬼破撞見,便一口咬定我們有不苟之事,一時半會又說不清楚,又恐被更多的人知道,所以就只能讓他帶走公子,現在我也不知道怎麼辦了。”
“嗯——”鬼寒陷入了沉思,看來鬼破是一早就有預謀啊,只是這不能告訴冰雨,“你剛回來,對塔裡的人和事都不瞭解,還是注意些好,不要什麼事不經考慮就做,也不要什麼人都相信,雖然這是在家裡,可還是要注意保護自己。”冰雨不知道哥哥是不是說鬼破此人不可信,不過她此刻對哥哥的情感直線上升,因為她體會到哥哥才是真的在關心自己。
天頤塔“爹——”冰雨硬著頭皮還是來見父親了,因為他始終是自己的父親,“這是什麼?”冰雨看著滿屋子的東西倒像是彩禮,覺得很是奇怪,難不成有誰要成親了麼。
“哦。冰兒來了,來得正好,快見過大伯父(鬼破的父親——鬼重天)。”冰雨已經很久沒見過這些人了,其實變化不大,只是都老了,和父親一樣。
“見過大伯父。”
“冰兒!這就是我的侄女麼,真是跟她母親一樣漂亮啊。”其實冰雨和鬼主都不願提起關於自己的母親或者妻子的,可鬼重天看似在誇冰雨,實則分明是想挑起這一家子的痛處,挑撥二人的感情,但此時此景又只能壓制著。
“哪裡,伯父抬愛了,冰兒怎麼也比不過我孃親的,孃親在父親心目中可是最漂亮的,以前是,現在也是,以後都是。”氣氛明顯有些不協調了。
“冰兒,快來看看,這些禮物,都是你大伯父送給你的。”
“送給我的。”冰雨覺得有些不對勁,“無緣無故送我這些做什麼!”鬼重天見情形有些不妙,自己也不適合在留在此地,便藉機先行離開了,還說了些客套話。
“爹,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冰兒,你聽爹說,這些年,你不在塔裡,有一次一不小心中了鬼破他們的招,也怪我糊塗,就把你和鬼破的親事給定了。本來他也很久沒提起,還以為就次算了,沒想到剛才你大伯父竟然送上彩禮來提親了,說是剛巧你也回來了,二人見過面,還很要好。你大伯父又要六十大壽了,剛好來個雙喜臨門,把這事當著天下人的面辦了。”
鬼主還想說什麼,冰雨已經有些暈了,淚水流了滿面,他沒想到鬼破竟是如此這般的人,明顯是捷足先登,趁自己還未跟父親提及公子的事便把事情定下了。冰雨此刻還想爭辯什麼的。
“哦,對了,鬼破還說,讓你不要擔心赫公子,他只是請他去小住幾日,共同研習棋藝,你要是相見他們,就去他的天重塔。”冰雨此刻完全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話都讓對方說了,父親還會相信什麼呢。可心裡還是不甘心,不甘心。
“爹,你怎麼能不經我同意,就把我許配給人呢,你就不問問我的意思,我不喜歡鬼破,我討厭他,我恨他。”說完她就氣沖沖的跑出去了,留下鬼主在那無奈哀嘆,回想當日,只因自己事先許諾若是誰幫鬼主得了那間寶貝,就滿足該人任何一個要求。當時要不是鬼魏插上一腳,自己也不至於輸了一個女兒啊,何況當時自己也是有私心的,希望送了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