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會提前打草驚蛇。”頓了一下,他掃了掃那幾個巡邏的保鏢,道:“他也不會希望我們冒然行動。”
如果他要是沒有猜錯,那幾個保鏢的身上都是帶了傢伙的。那人握緊了拳頭,卻沒有再說話。
秦青抽出了一支菸點燃,道:“就按我說的做,其他人休息好,都給家裡打個電話。”
車中一下子沉寂了下來,後頭的阿標應了一句好,秦青看了一眼那被高高圍牆圍起來的老宅,吩咐司機開車。
祁安落雖是心神不寧的,但仍是等了一天,才給秦青打電話。但秦青的手機竟然是關機的。祁安落再去打那個陌生的號碼,同樣也是關機的。她心裡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找去了寧緘硯住的地方,卻被告知寧緘硯並未回去。
打電話給孫萌,孫萌同樣也不知道寧緘硯去了哪兒。寧緘硯對她來說是神秘的,只要公司運轉正常的,她不會給寧緘硯打電話,更不會過問他的行蹤。
祁安落預感到是出事了,但卻也沒辦法。寧經驗對孫萌來說是神秘的,對她來說何嘗不是。除了認識寧緘硯這個人,其他的,她都是一無所知。
秦青的電話打不通,要照顧小傢伙。祁安落索性請了長假,在家辦公。小傢伙很乖,雖然會時不時的問爸爸怎麼不回來,但從不會哭泣。他是很依賴寧緘硯的,有時候半夜起床上廁所也會含含糊糊的叫爸爸。
小傢伙在家裡呆得膩歪,這天晚上就開始磨著祁安落。說是明天要去遊樂場玩。因為要工作,祁安落這幾天都只帶他在小區裡轉悠,都沒怎麼出過門。祁安落應了下來,讓他保證一定要乖乖的,不能亂跑。
小傢伙的嘴可油,說自己一定不會亂跑,還會好好的照顧媽媽。祁安落忍不住的親了親他,想起沒有任何音訊的寧緘硯和秦青,不由得有些失神。
晚上睡得很早,第二天一早,祁安落就帶著小傢伙出了門。還未走出小區,一旁就躥出了兩個男人來。祁安落條件反射的將小傢伙護了起來。小傢伙對那兩個男人卻是一點兒也不怕,歡快的叫徐叔叔。
徐讓微笑著對小傢伙說了句乖,這才客客氣氣的對祁安落道:“祁小姐,您有什麼需要的,我可以代勞。”
祁安落愣了一下,隨即道:“厚厚說要去遊樂場玩。”
徐讓沉吟了一下,道:“祁小姐,寧先生交代過,這段時間厚厚不能去人太多的地方。”
祁安落沒說話。過了會兒,才問道:“你們一直在這兒?”
徐讓多多少少有些尷尬,仍是應了句是。他原本以為祁安落要生氣的,但卻沒有,她沉默了一下,問道:“秦醫生,和寧總沒事吧?”
徐讓沒想到她會問這,怔了一下,隨即道:“不知道,我聯絡不上他們。我的任務,就是保護祁小姐和厚厚的安全。”
果然是有事,祁安落的心裡咯噔的一聲。有些費力的問道:“不是回去奔喪嗎?到底是怎麼回事?”
徐讓露出了一個苦澀的笑容,道:“祁小姐,恕我無法奉告。寧先生如果有訊息,我會第一時間告訴您。只是厚厚還得麻煩您幾天,他多半時間是和寧先生在一起,見不到寧先生他會鬧,只能是麻煩你了。”
祁安落說了句沒關係,蹲下身子去哄小傢伙回去。小傢伙扁著嘴,不過仍是乖巧的應了下來。
這小傢伙是聰明。有時候完全不像小孩子。是出了名的難搞。他竟然那麼聽祁安落的話,徐讓的心裡安安的詫異,終於明白秦醫生為什麼會把小傢伙送到這邊來。
祁安落哄好了小傢伙,遲疑了一下,道:“到家裡來吧,家裡有多餘的房間,可以住下。”
徐讓的一身有些狼狽,沒有洗過澡,更沒有換過衣服,一看就知道是在這邊守了好幾天了。
他笑笑,搖搖頭,客客氣氣的道:“不用了祁小姐。”頓了一下,他又認真的道:“你不用擔心你和厚厚的安慰。我會一直在,厚厚知道我的電話,你要是有事,就給我打電話。您幾天沒出門了,要是需要採購,列一張清單,我會讓人去置辦。”
祁安落應了句好,見已有人過來晨練,她拉住了小傢伙的手,低低的道:“那我先回去了。”
她說著就牽著小傢伙往小區裡走去,待到走了那麼遠回頭去看,原地已經不見了徐讓的影子。就跟剛才的一切,都只是幻覺一般。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藏在哪兒的。
寧緘硯竟然安排了人守在這兒的,祁安落的心裡更是不安。忍不住的開始走神。
回到家裡,剛給小傢伙做了早餐。她的手機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