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祁安落推開了門,卻沒有進書房,站在門口就問道:“厚厚說要吃粥,你吃嗎?”
寧緘硯就站在門邊兒上,往客廳裡看了一眼,一手拉住了祁安落的手腕,迅速的將她拉進了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她抵在了門上。
祁安落還未反應過來,他就已傾身垂頭,唇畔貼著她的耳垂旁,低低的笑了了一聲,曖昧極了的道:“我現在更想吃你。”
他撥出的熱氣鑽進耳心裡,祁安落忍不住的想要逃開,卻被他扣得緊緊的。寧緘硯低低的笑了一聲,垂頭咬住了她的唇。
原本只是想逗祁安落玩玩的,可碰到那柔軟的唇瓣時寧緘硯就有些停不下來了。他忍不住的緊緊的扣著她的腰,像是要將她揉進身體裡中似的。
最開始的吻是溫柔的,漸漸的就變了味兒,成了掠奪。厚厚說不定什麼時候會進來,祁安落急得不行,想退開寧緘硯,他卻貼得更緊。那緊摟著她腰的手隔著薄薄的衣料遊弋了起來。
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時間,祁安落低低的叫了一聲寧緘硯。他唔了一聲,聲音暗啞,已是帶了情慾。
大掌不知道什麼時候挑開了衣服,握住了柔軟豐滿。祁安落的臉上燒得厲害。趕緊的握住了他的手,急切的道:“厚厚還在……”
提到小傢伙,寧緘硯的理智總算是收了回來。不過他仍是沒有放開祁安落,就那麼緊緊的摟著她,灼熱抵在祁安落的小腹處,祁安落推他也推不開,直想挖個地洞鑽進去。直到發覺爸爸媽媽都不見了的小傢伙在客廳裡叫了起來,他才將她鬆開,最後卻還是控制不住的又在祁安落那鮮豔柔嫩的唇瓣上啜了一下,才放開她。
開啟門的時候小傢伙已經站在門外了。他抱著他的玩具貓,好奇的道:“爸爸媽媽,你們是在捉迷藏嗎?”
祁安落的臉又紅了起來,寧緘硯的臉色卻是半點兒不變,摸了摸小傢伙的頭,道:“對,你怎麼現在才找到我們?”
他的語氣裡還真是半點兒不自在也沒有,小傢伙是有些懷疑的,看了看祁安落那紅紅的臉頰,疑惑的道:“媽媽的臉怎麼那麼紅?”
“媽媽剛才喝水被嗆到了。”寧緘硯低低的笑了一聲,側頭看了祁安落一眼。又對小傢伙道:“去玩吧,爸爸和媽媽去廚房做飯。”
小傢伙的眼睛骨碌碌的轉著,不知道在想什麼。單獨相處誰知道他還會做出什麼事兒來,看著小傢伙祁安落就莫名的心虛,匆匆的道:“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
寧緘硯低低的笑了一聲,最後是他帶著小傢伙一起去廚房的。父子倆各拿了一個小凳子坐著,替祁安落擇著菜。
小傢伙擇菜倒是不會,搗亂倒是一把好手。他哪肯安靜靜的坐下,沒多大會兒就跑出去玩去了。
對於能單獨相處,寧緘硯自然是再樂意不過了。擇著菜,一雙眼眸卻是停留在祁安落的身上。帶了那麼點兒笑意,又帶了點兒的曖昧。唇角的笑同樣也是不懷好意的。
祁安落故作鎮定,提醒他好好擇菜,他也只隨便的看了菜一眼,然後視線又繼續停留在她的身上。不知道忽然想到了什麼,站了起來,走到祁安落的身後,兩手撐在廚臺上將她困在懷裡,低笑了一聲,道:“親我一下,我就好好擇菜,再也不看你,怎麼樣?”
他還挺會將條件,但祁安落還沒回答。他就傾身咬住了她的耳垂。他咬得並不重,祁安落不防,低呼了一聲。
寧緘硯低低的笑出聲來,將她扳過過身來面對著他,促狹而曖昧的衝著她眨眨眼,道:“你可以咬回來。”
他的樣子就跟一流氓似的,祁安落看了看他那袖子挽得高高的手臂,哼了一聲,道:“你可別後悔。”
寧緘硯低笑了一聲,伸手勾住了她的下巴,傾身在她的嘴唇上啜了一下,低低的笑著道:“你可以咬兩下。”
祁安落還沒彎身去咬他的胳膊,小傢伙就舉著一把水槍出現在門口,大聲的喊道:“爸爸,你欺負媽媽!”
寧緘硯剛看過去,小傢伙的水槍裡的水就噴了出來。寧緘硯條件反射的伸手去擋,冰涼冰涼的液體衝在了手臂上。他立即就將祁安落護到伸手,叫了一聲厚厚。小傢伙卻不搭理他,嚯嚯的喊著朝著他衝了過來。
手裡的水槍也不閒著,直直的就往寧緘硯的臉上射。很快就射得滿臉是水,直到寧緘硯抓到他,他才咯咯的笑了起來。
小傢伙出去的那會兒是在浴室裡玩水,腳上的拖鞋都已經溼了。寧緘硯無奈極了,擰住了小傢伙的衣領,直接將他擰到浴室,放了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