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到時候趙守孝又是二婚,一定不能再娶多好的姑娘,他們再安排一個符合自己心意的,哼,那時,趙守孝的家宅不寧,看他還怎麼發達。
休妻之事,婚姻大事,都算是家務事,即便是縣令公子,縣太爺,也不能插手他們家裡面的事情,正因為這樣商量妥當,趙肖氏這些日子才甚少去找那兩人的麻煩,耐著性子等這幾個月她還是可以的,誰曾想,今天這個訊息,將一切都破壞掉了。
趙守孝怎麼能夠有孩子,他怎麼有資格擁有自己的孩子,他算是什麼東西,還想給自己留下一條血脈,以往趙肖氏從來就沒有想過肖大丫有可能會懷疑,如今事實擺在眼前,讓她的眼前有些發黑,想起那兩年災難過後,竟然沒有將趙老二餓死,還比自己的兒子強壯了不少。
因為身上的傷疤那些太過明顯,一路上整個村的人都看見了,她不得不讓人去請大夫,想著那大夫離開時,對自己所說的話,現在想起來,她都有吐血的衝動,什麼叫這孩子的腎和命根子都曾經受過傷,估計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有孩子,讓她做好心理準備。
皺眉,仔細想著,那時大夫語氣沉重,一臉可惜的模樣,不像是說謊,可肖大丫為什麼會懷孕了?想到另一種可能,趙肖氏的雙眼一亮,令一直觀察她表情的眾人都將心提了起來。
“娘,你不要再鬧出什麼事情了?”趙知義皺著眉頭說道,“難道非要將我的秀才功名弄沒有了,你才安心嗎?”想著肖志澤那個病秧子威脅自己的話,如是真的再找他們家麻煩的話,他就將自己這個秀才名頭是怎麼來的鬧得整個永昌縣的人都知道,看他還能不能保得住功名,能不能理所當然地在杏花村當先生。
“兒啊,娘是那麼沒有分寸的人嗎。放心,娘心裡有數的。”趙肖氏一想到最後一種可能,一張臉都笑看了,甚至連趙家一家人都是一臉不信的樣子也並沒有注意到,不過,倒是趙知義的提醒讓她緩了一下激動的心情,想著這事還是找大哥和二哥商量一下更為妥當,拍了拍手上的饅頭沫,笑著說道:“老三媳婦,你跟老三說一聲,我突然想到還有事情, 反正家裡幫忙的人也夠了,我就先走了。”
“好的,娘。”對於趙肖氏要離開,趙王氏是一點意見都沒有,她哪裡敢指望她這婆婆幫忙,離開了倒也是好的。
趙肖氏走到堂屋門口,看著打理得乾淨的院子,想到什麼,回頭,來了一句,“老三媳婦,殺豬飯別忘了等我,到時候讓人去你二舅舅家裡叫我一聲,知道嗎?”
趙王氏無語,卻也沒有反駁,“知道了,娘。”
趙肖氏滿意地離開了,剛剛還安靜的地方,一下子就吵鬧了起來,“相公,你說娘這又是幹什麼去?我總覺得她這一趟和二弟妹懷孕有關係,你說她會不會有出什麼么蛾子?”
“閉嘴,你怎麼做人兒媳婦的,有你這麼說娘話的嗎?”趙守忠皺眉,看著自己這個吃苦耐勞,就是腦子不太清楚,嘴巴有些碎的媳婦,當然這個時候也不是真心想要責備她,只是,在弟弟妹妹面前,他身為老大,應該要做好榜樣才行。
其他的人對趙周氏很是無語,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嗎?她還好意思說出來炫耀,只是,趙周氏接下來的話卻讓眾人的心都有些擔了起來,“我覺得那肖大丫處處透露這詭異,想想,自從我們與她打交道以來,那次不是碰的滿鼻子的灰,就算是我腦子不好,可娘呢?四弟呢?更何況還有如今失去一切的大舅舅?”
堂屋又安靜下來,趙守忠抱著聽著趙周氏用將鬼怪故事的語氣很是害怕的小兒子,看了趙周氏一眼,可兩人顯然沒有趙知節他們那樣的默契,趙肖氏看著眾人都豎起耳朵,接著說道:“老二是什麼人,再沒有比我們更加了解的,可你瞧瞧,他現在過得比我們誰都要好,難道不是因為肖大丫的關係?若是沒有肖大丫,老二現在在幹什麼?”
眾人皺著眉頭想著老二沒有成親之前的日子,真是很懷念,家務活除了做飯洗衣服,其他的都是他包了,掙銀子的事情是他包了,地裡大部分的活是他做了,哎,那時候真是幸福,這是分了家有了各自的小家的眾人再次回憶起來,發出如此的感嘆。
“大嫂,你若是想要謀害二嫂,我是沒有意見,可是,你千萬不要說給我聽,讓我知道了,到時候被按上殺人犯的同謀,我家小樂樂就一輩子也抬不起頭來了。”趙王氏說完,也不管眾人有沒有吃好,說完這話,快速地收拾了桌上的碗筷,轉身出了堂屋。
“這,這,這三弟妹是什麼意思?”趙周氏有些傻眼了。
“讓你好好說話你不聽。”趙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