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將肖瑤交代的事情放在心上,讓吳天派了兩個人,跟著趙肖氏,於是,在趙肖氏躊躇滿志,上躥下跳,安排著準備給趙守孝和肖大丫一個致命一擊時,她一點也沒有想到,她的那些舉動全部都在李青寧的掌握之中,晚上更是會派人將信送到肖瑤的手裡,讓他做好準備。
經歷了二十六割年肉,二十七洗浴之後,時間到了臘月二十八,這一天是貼窗花,春聯,年畫的日子,因為陳氏和張翠花都想著肖瑤手巧,所以兩人商量之後,便一同來了肖瑤家裡,想要學幾個別緻喜慶的窗花。
誰曾想,“喲,二嫂子,你怎麼這麼快就將春聯給貼上了,這是誰的字?真好看!”農村婦人大多不識字,就算認識也識得不多,不過,這並不妨礙他們欣賞,在過年過節裡總是會挑著好話說的。
“呃,”趙守孝和肖瑤對視一眼,兩人剛才正坐在堂屋裡剪窗花,一聽趙翠花這話,都笑了,“快些進來,外面冷,”見兩人籃子裡放著紅紙剪刀便猜到他們此行的目的,也不覺得害羞,“原先是不知道的,只是看著村子裡的人都去了四弟家裡寫春聯,便以為貼春聯的時間到了,已經貼上好些天了,知道時間弄錯了,也沒打算摘了從弄,好在今天還可以貼窗花,否則,倒真是沒有事情可幹了。”
“呵呵,是我們打擾了,想來看看大丫你有沒有什麼新穎的窗花,”說完,陳氏也不客氣,拿起桌上剪好的,展開,“這,這可真好看,”看著紅色的牡丹一朵朵地連成串,陳氏的眼裡有這說不出的喜歡,這不僅僅好看,而且寓意也很好。
“我早就說二嫂子的手巧,想著這才可算是來對了,二嫂子,你可得教教我們,既要好看,又要意思好的。”張翠花說完,算計著自己家裡有幾個窗戶,再將帶來的紅紙鋪開,三個女人開始嘀咕起來。
趙守孝起身,看了看一盤的爐子,發現不需要加碳,才轉身走了出去,即便是因為小妖懷孕,他恨不得時時刻刻地黏在小妖身邊,不過,來了兩個女人,他一個大男人還是在院子裡找些事做,湊在一起就不像話了。
“二嫂子,還沒恭喜你呢。”張翠花和陳氏的手都十分巧,肖瑤只是比劃了一遍,兩人就能夠上手了,這不,張翠花現在還能夠一心二用,“最後一茬水稻收了的那會,我還在擔心,你那婆婆可不是省油的燈,你這肚子要是一直沒動靜,她肯定會出什麼么蛾子的,如今總算好了,有了你獨自裡這孩子,你以後都可以直起腰桿做人了。”
就算有這孩子,趙肖氏也不會消停的,肖瑤在心裡嘀咕。
“翠花,瞧你這話說的,你什麼時候看見大丫彎著腰做人的,你那是白操心了;”陳氏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那個時候也有些擔憂,“要找茬的,你那肚子裡有沒有那坨肉都會找茬,不過,大丫,還是恭喜你,要做娘了。”
“那我就多謝兩位了。”肖瑤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兩人的話,想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不知道眼前這兩位還能不能笑得出來。
“砰砰,”在三個女人都要完工的時候,大院子裡的門被敲響了,那急促的模樣,令三人都停下了手,“沒事,相公在院子裡,他會去看門的,不過,會這樣敲門的,除了有急事的便是老家那邊的人了。”
“我想是後一種。”張翠花開口說道:“這大過年的,會有什麼急事。”
趙守孝開啟門,看著趙肖氏一臉怒火沖天的模樣,身後趙家的人除了孫子輩的,其他的都在,趙知節看著趙守孝的眼裡充滿了擔憂,他沒想到二嫂竟然是那樣一個人,自己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都嚇了一大跳,也不知道二哥能不能承受得住。
趙肖氏帶著一大幫子人,風風火火地穿過了大半個杏花村,有現在無事的也跟著過來看熱鬧,“爹,娘,這麼多人,是有什麼事情嗎?”趙肖氏的氣勢太強,趙家男人的臉色太難看,所以,趙守孝很容易就感覺到對方來者不善。
“肖大丫那個賤女人呢,快叫她出來見老孃。”一聽趙守孝這話,趙肖氏就大聲的嚷嚷起來,指著趙守孝罵道:“你也是個沒用的東西,自己的媳婦都看不住,做出這樣的醜事,真是將我們趙家人的臉面都丟光了。”
這幾句話下來,就讓看熱鬧的人猜測紛紛,堂屋內,張翠花和陳氏都擔憂地看著趙肖氏,卻發現對方依舊笑意盈盈,彷彿沒有聽見趙肖氏那尖利的叫聲一般,“二嫂子,你沒事吧?”
身為女人的張翠花哪裡會不明白,就簡簡單單的這麼幾句話,若是落實了的話,那就是給女人定了死罪,這輩子也崩想再翻身。
“沒事,”肖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