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誤,也是,肖瑤那麼聰明,至少在他認識的小妖從來就沒有出過錯,眉頭皺起,開始相信真的是有小偷,可這麼一想,腦子就開始打結了,滿腦門的問號,“這小偷太奇怪了吧。”
“他就是個變態。”肖瑤氣呼呼地說道,她做這麼些東西容易嗎?
“算了,小妖,彆氣了,少一個兩個的,你這裡面不還是有這麼多嗎?”趙守孝看著怒火依然旺盛的小妖,連忙安撫道,“以後我一定加強防備,不讓小偷有機可趁。”
“傻子,你知道這是什麼嗎?”肖瑤撅著嘴開口說道,那樣私密的東西,被人偷取,肖瑤想著就覺得心裡十分膈應,更重要的是,她不認為小偷是女人,腦子裡想著一個男人一手拿著一個大片的衛生巾,另一手拿著小片的,帶著猥瑣的笑容,她就噁心得想吐。
趙守孝眼睛一亮,隨後又鬱悶地說道:“小妖,你會告訴我麼?”這幾天看著肖瑤再用拿東西,可用到哪裡,他卻不知道,他仔細地檢查了廁所,什麼也沒有,所以,依舊還是一頭霧水。
“你把耳朵湊過來。”肖瑤開口說道,看著瞬間放亮表情的趙守孝,在他的耳邊嘀咕了好一陣子,結果原本開心小妖終於告訴自己這東西的用處了的趙守孝一下子就怒了,蹭的一下跳起來,“那惡賊太可惡了,被我抓到,我一定揍死他。”
那是小妖的貼身用品,肯定不是一般的小偷,多半又是像上次那樣的流氓,越是這麼想趙守孝越是憤怒,青筋都冒出來了。
“當時沒抓到,恐怕也不容易抓到,”看著趙守孝生氣,肖瑤反而不生氣了,舒心了,“不過,傻子,彆氣了,我們還是想想怎麼防小偷吧。”
於是,第二天趙守孝就花了三兩銀子,從鎮子上一有名的獵戶家買來一隻據說長大之後很是兇猛的獵犬養在家裡,之後打獵的空餘時間裡,趙守孝開始在山上尋找荊棘藤,將前院後院的籬笆上都密密麻麻地載滿荊棘,這讓在很遠的地方監視著他們的吳天,吳捕頭更加覺得被他偷走的一大一小不明物體很是珍貴,否則的話,當初丟了廁紙的他們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而這次居然整出這麼大的動靜。
這麼一件小小的插曲,兩人很快就忘記了,六月強烈的陽光給了農作物很好的生長環境,這天旁晚,趙守孝像往常那樣去水田裡檢視秧田,看著有好些人圍著自己的田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嚇了一跳,趕緊上前,找到最為熟悉的肖長生。
“長生,你們做什麼?”當然,趙守孝是不會認為有人對他的水田做什麼,畢竟村子裡從來就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他很擔心是不是自家的秧苗出什麼問題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趙老弟,你來了,”肖長生看著趙守孝很是驚喜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看看你這秧苗,嘖嘖,長得多壯實啊。”說著還滿眼羨慕地看著田裡。
“呵呵,哪裡,大家不都是一樣的嗎?”小妖說了,別人在誇獎你的時候,要懂得謙虛,同時,也不要忘了誇對方一下,第一次被外人垮,趙守孝有些害羞,不過,小妖說的話,他還是會嚴格去執行的。
“長生,你看得是什麼啊。”肖大貴有些不滿地給了他兒子腦袋一個巴掌,“二小子,你不知道你家的水稻已經開始抽穗揚花了嗎?”
“知道啊,”趙守孝看著秧苗上的稻穗,傻笑著,記得最初自己看見冒出一點點稻穗的時候,欣喜地回家抱著小妖在院子裡轉了好些圈,把事情告訴小妖之後,小妖只是高深莫測地對自己一笑,隨後說道:“這是意料中的事情,有什麼高興的,接下來的日子才是最重要的,你可得按我的吩咐看好了。”
“恩,”趙守孝依舊激動地點頭,得到小妖一個白眼。
“傻子,這是我們努力的結果,記住,你是個男人,要淡定,不要一點開心的事情就激動得找不到東南西北了。”
肖瑤平靜的話在趙守孝腦海裡響起,趙守孝連忙收起傻呵呵的笑容,認真地回答道:“我知道啊,肖大叔,這已經是揚花第五天了,很快就會結束,我估摸著六月底應該可以收割的。”看著那一根根稻穗,趙守孝的心裡很是滿足,與以往勞作不同,這是真正屬於他自己的收穫。
旁邊與肖大貴相熟的年齡相仿的男人都只看著田裡的秧苗,嘀嘀咕咕的研究著,即便心裡想知道這傻子是怎麼種出來這麼好的水稻的,可他們也開不了那個口去問,畢竟種水稻各自有各自的經驗,一般也只傳授給自家晚輩,所以,肖大貴即便心裡打了注意,也不好意思開口。
可事情總有例外,肖長生看著趙守孝的眼裡充滿了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