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包袱跑了出去,在院門口,看了一眼頹廢地坐在門檻上的兩人,“肖郎,小金,你們真的不跟我們走?現在走還來得及的。”
兩人低著頭,甚至看都沒看她一眼,肖李氏知道,兩人是鐵了心了,既然這樣,也就別怪她了,想到這裡,人影就快速消失了。
“爹,你還有我呢,我會養你的。”小金悶悶地說道,今天的事情,讓他似乎又長大了不少。
肖雷點頭,“恩,”發出這麼一個聲音,接著兩人就這麼低著頭,誰也沒有說話,看著地上,彷彿能看出金子來。
只是,肖李氏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運氣會那麼背,躲躲藏藏地還沒有到村口,就被刻意等在那裡與她有過節的寡婦看見了,死命的拉著,嚷了起來,結果很明顯,肖李氏被抓到了祠堂。
當一大群男人一個個面色凝重地看著地上趴著的肖李氏,她頭髮凌亂,衣服也因為剛剛的拉扯有些散亂,甚至脖子以下,有些地方,白皙的面板都露在外面,若是其他的地方,有些男人還會想著飽飽眼福,可這裡是祠堂,在村民心裡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地方。
“肖李氏,還不將自己的衣服打理整齊。”肖大貴斥責道,見害怕不已的肖李氏沒有反應,“長生,把這婦人拖下去,讓你媳婦把她身上的衣服穿整齊了再進來。”
五個老頭點頭,又一個補充道:“頭髮也打理一下,這樣披頭散髮的像什麼樣子。”
農村漢子力氣很大,再說,這樣肅穆的地方,他們還真是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心,說拖就是拖,抓著肖李氏的袖子就把人往外拖,只是,這樣以來,被肖李氏緊緊抱著的包裹就這麼散開了,那不少的銀子出現在眾人眼前,看著怎麼也不少於一百兩。
“將這些收起來,一會交給肖雷,這是他家的銀子。”眾人更是鄙視地看著肖李氏,一百兩,就是對於現在富裕的家庭來說,也是一筆不小的銀子,這女人竟然敢拿走,他們都可以肯定,這絕對是她私自拿的。
外面的陳氏在給肖李氏整理衣衫,一向淡然的她眉頭皺得死緊,有指尖慢慢地活動,那模樣,彷彿肖李氏身上的髒東西會傳染到她身上一般,其他的女人也是一樣,離著肖李氏老遠的距離,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
肖李氏心裡很慌亂,她知道自己玩了,裡面的那一群人,一定不會放過她的,等到再一次被推進了祠堂,肖李氏開始真正害怕起來,渾身哆嗦。
“肖李氏,經過我們眾人的商量,”肖大貴開口說道:“你未婚懷孕,本應該沉塘的,但念在你為肖雷生了一雙兒女的份上,為了不波你無辜的後人,免你一死,只是,這畢竟是大事情,不能夠輕易饒恕,所以,我們決定,從今日起,每日浸豬籠一個時辰,滿一年為止。”
本來聽到不用沉溏,肖李氏心裡還有些高興的,總算保住一條小命,可是,聽到後面,浸豬籠,那對女人來說,是生不如死,還每天一個時辰,用一年,終於,被折騰了一天的她再也支援不住了,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暈了也不能就這麼算了,”一個老頭開口說道:“我們村子裡從來沒有出過這樣的事情,那在祠堂裡放著的豬籠也一直沒有用過,這是沒有想到,今天居然排上了永昌。”
“大爺,你不必生氣,”看著老頭一臉杏花村被抹黑,他的臉被抹黑的模樣,笑著勸道:“這李星兒是李家村的人,當時懷孕並沒有嫁給肖雷,她的行為怎麼也算不到我們杏花村的頭上,更別說我們杏花村那些無辜的姑娘,所以,我決定,下午去一趟李家村,將這件事情傳播出去,我們只是負責執行懲罰而已。”
這話一落,眾人臉上都好看起來,畢竟若是杏花村的姑娘名聲被毀了的話,會連累到他們的家人的。
等到李星兒再次醒來的時候,她發現四周很是冰冷,自己只有一個腦袋露在外面,嘴巴也被堵住了,一看,竟然是在河裡,河邊還坐著不少人看熱鬧,此時肖李氏想死的心都有了,那些嘴巴不乾淨的女人說的話怎麼那麼刺耳。
只是,她也就只有那個心,並沒有那個膽,畢竟,這豬籠的設計,若是這個婦人自己尋思的話,還是能夠的,只要將自己的頭埋到水下面的。
這天晚上,“爹,我不明白,再我看來,你那樣的懲罰其實比沉溏更嚴重吧,殺人也就是頭點地,你這樣是一刀刀地慢慢割肉。”吃飯的時候,肖長生問道。
“你知道什麼,弄出了人命總是不美的,再說,只有這樣,才能夠給村子裡的女人一個示警,讓她們知道什麼能做,什麼是絕對不能做的。”肖大貴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