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趙肖氏倒是沒有反對,轉身回房間拿傷藥了,心裡嘀咕,這丫頭可真是好命,隨便就能撿一個這麼好看的男人。
等到母子兩人將那昏迷的男人頭上的傷包好,放在床上讓他躺著,兩人回到大堂,“說說吧,你怎麼打算的?”趙肖氏笑著問道,她可不相信丫頭會這麼好心。
“我撿的男人,他自然就是我的。”趙思慧微微有些臉紅地說道:“娘,如今爹也走了,家裡沒有個男人可不行?”
“你想做什麼,不會想讓這男人上門吧?你是瘋了吧?那男人一個就是身份不凡的,”趙肖氏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趙思慧。
“我還是他的救命恩人呢,”趙思慧被趙肖氏這樣的語氣和眼神弄得心情有些不好,“四哥不是說了嗎?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我這可是救命之恩,他以身相許又怎麼了?”
“這倒是有道理,”趙肖氏開口說道:“不過,你覺得老孃會答應嗎?你讓這男人上門,不就是想分我手裡那點銀子嗎?就算我答應,你大哥,你三哥,你四哥,你五姐能同意了?小妹,別做夢了,洗洗睡吧。”
“哼,不跟你說了,我去看著那位公子。”趙思慧覺得,這位公子就是老天爺送給自己命定的相公,不然的話,他什麼時候不出現,偏偏會出現在自己回村的路上,那麼湊巧地讓自己遇上,這一次,她是絕對不會像放棄李公子那樣放棄這位公子的,“娘,你就拭目以待吧。”
“若是你能夠搞定那位公子,我倒是可能會考慮你的提議。”趙肖氏說完,回了房間。
而另外一個房間,趙思慧就拿著小板凳,痴痴地看著床上靜靜躺著的公子,真是越開越好看,若是他們兩人生出來的兒子,女兒,一定也是非常出色的。
第二日,當趙思慧吃了早飯,準備再次回來守著男子的時候,就看見他睜著一雙茫然地眼睛看著自己,那絕對是她見過的最漂亮的眼睛,“公,公子,你醒了?”趙思慧努力地平靜自己跳個不停的心,很是羞澀地問道。
“你是誰?”許是因為身上的傷,也或許是太久沒說話,聲音微微有些沙啞,傳在趙思慧的耳朵裡,卻依舊是好聽得緊。
“昨天我回家的路上,”趙思慧上前兩步,穩定心神,開口說道:“看到公子一個人倒在路邊,頭上還有傷口,我才將公子帶回來的。”自己是她的救命恩人這件事情一定要不斷地提醒。
“那我是誰?”床上的公子再次用迷茫的聲音說道,隨後皺眉,“頭疼。”
“公子,你等等,我去請大夫。”趙思慧呆了一下,立刻回神,跑了出去,用自己的零用錢,從鎮裡請來了大夫,在趙肖氏的眼裡,小妹這樣的行為就是瘋了,為了一個陌生人,竟然花自己的嫁妝。
“大夫,怎麼樣?”趙思慧緊張地問道,“他怎麼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
“姑娘,請放心,這位公子的身體沒有什麼大礙,腦子也沒有什麼問題,”大夫說話總是慢條斯理的,“只不過許是撞了腦袋,所以失去了之前的記憶而已。”
“什麼!”趙思慧和趙肖氏同時尖叫,隨後發覺自己失態,連忙賠罪,“大夫,麻煩你開幾幅藥吧。”趙思慧將大夫領了出去,在大夫寫藥方的時候,開口問道:“請問他的記憶有可能會好嗎?”
“這個說不準,要是能多看熟悉的地方,熟悉的東西,熟悉的人,估計恢復的可能性要大一些。”大夫說完,便離開,趙思慧也只得跟著去抓藥,一路上,她想了很多,最終露出了一張笑得羞澀又幸福的臉。
“花公子,把藥喝了,我們再說你的事情。”趙思慧端著藥走進來,整個人一改之前的苦瓜臉,甚至是精心打扮了一番,帶著溫柔的笑容,十分溫柔地說道。
“你知道我姓花?”那公子接過藥,喝了之後,微微皺眉,趙思慧把用手絹包著的蜜餞遞了過去。
“是的,”趙肖氏坐在一邊,臉上的表情很是奇怪,聽著自家女兒在這裡胡編亂造,因為趙思慧覺得這個男人就想是花一樣的美麗,所以,才會給他按上這麼一個姓氏。
吃了蜜餞,覺得嘴裡好了許多的男人扯出一個笑容,讓兩個女人都瞬間失神,“那你還知道我什麼事情,你們也知道,我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了,也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辦才好?”
“呵呵,不要擔心,”趙思慧聲音沉穩地說道:“說來這也是緣分,之前我不知道你是誰,是因為沒有看過你身上的玉佩,我這裡也有一塊,是當初我們的爹在我還沒有出世之前,就定下了親事,之後,我爹因為一些意外,所以被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