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事情,忙著賣雞蛋,鴨蛋,肖瑤弄出來的松花蛋已經讓李青軒賣出去了好多,李青軒不過是商人,如今整個永昌縣養雞的人都不少,每天收到的雞蛋自然也很多,可是依舊有些供不應求的樣子,等到松花蛋一弄好,轉手就買到除了大周以外的其他國家。
肖瑤除了打理一下菜地,倒不經常做農活,將重心放在五個孩子身上,果然與她最初聊得不差,她的五個寶貝腦子都很聰明,不過,很顯然,四個兒子帶著跟他爹一樣的傻笑,腦子卻完全是繼承了她的,一個比一個機靈。
倒不是說五寶小悅悅笨,而是她的性子在四哥兄長和一雙父母的愛護下,笑得倒是聰明伶俐,不過,卻跟趙守孝一樣老實,做事也帶著點憨憨的感覺,記憶力倒是不錯。
對於五個孩子,肖瑤是準備將自己知道的都慢慢地教給他們,至於啟蒙,還是晚一些再說,甚至四歲以後,每天早上,都會讓趙守孝帶著,在院子裡打一遍太極,本來多胞胎應該要比普通的孩子瘦小一些,可看著他們家的五個寶貝,白白胖胖的,紅潤的臉蛋加上燦爛的笑容,怎麼看都健康得不得了。
杏花村的日子除了越來越好之外,倒是沒什麼變化,從一個個胖嘟嘟的臉上就可以看出來他們的日子很是不錯,似乎爭吵都少了許多,張翠花和陳氏有懷了一胎,趙翠花是如意地得到了一個女兒,而陳氏也開心地抱著自己的小兒子,經常到肖瑤家裡串門子。
他們倒是沒有再問肖瑤為什麼不再生一胎,畢竟人家一胎就五個,若是下一胎在這樣,即便趙守孝家裡是地主,養孩子也挺累人的。
在永昌縣內,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按照他們預計的方向發展,可只有少數的幾個人知道,這樣安寧的生活快要結束,狂風暴雨離著他們已經不遠了。
“啊!”五月的一天中午,肖林家傳來一聲淒厲的尖叫,隨後竄出一個人影來,如兔子一般慌不擇路,速度卻不滿地邊哭邊跑,引得好久都沒有熱鬧看的村民紛紛從屋裡出來,伸長了脖子。
“這不是丫丫嗎?她這是要跑去哪裡,”一個大嬸皺眉地說道:“披頭散髮的像什麼樣子?你要是敢學她,老孃就打斷你的腿。”這話是對著同樣端著飯碗,吃著炒肉的女兒說的。
“切,她不就那點心思嗎?看著趙二哥家裡的生活越來越好,就想到他家裡去做小的,呸,也不看看她那點姿色,給趙二嫂提鞋都不配。”那姑娘吞下一塊肉,滿足地說道,農村人,即便是生活好了,都是不允許浪費的,況且這才好幾年,之前的窮苦日子他們可沒有忘記。
“好好說話,”那姑娘的頭被那大嬸拍了一下,力道不重,可以說一點也不疼,很明顯對方是親孃,“既然知道,那你可要跟著你趙二嫂多多學習。”
“恩,我知道。”
另外一邊,又有人開口說道:“這果然不是親生的父母就是不一樣,瞧瞧肖樹他們,這閨女都瘋成這樣了,也不管,我聽說他們家的幾個閨女個個是要樣貌有樣貌,品行也不錯,針織女紅家務活是樣樣精通,這提親的人都快踏平了她家門檻了。”
“可不是,他們家現在也起了新房子,日子都好過了,怎麼就不知道好好管管這閨女。”另外一個女人開口說道。
追過來的肖樹,肖河心裡那個冤吶,他們是對小妹心存愧疚,所以,吃穿用度最好的都是給了丫丫,自家媳婦,兒媳婦是苦口婆心地教育,花的時間絕對比放在自己女兒身上多,可惜,這孩子就是不聽管教,最後他們都絕望了,才想著丫丫年紀也不小了,是到了說親的年齡,今天剛剛請了媒婆來,誰知道這丫頭就像是發了瘋一般,死活吵著要跟著趙守孝,要不就讓她待在家裡,不然她就去死。
氣得肖樹和肖河兩人拿起藤條就追了上來。
於是,就上演了這麼一幕。
這丫丫也是個聰明的,知道對自己的娘最愧疚的不是肖樹和肖河兩個舅舅,而是肖雷這個三舅舅,於是,逃跑的路線設定了經過肖雷家的田地,所以,當肖雷看著自己的兩個兄長拿著藤條追著丫丫時,他不淡定了。
連忙放下鋤頭,衝了上去,攔住被氣極了的肖樹和肖河,“大哥,二哥,你們這是做什麼,有什麼事情可以好好說,丫丫還小?”
“肖雷,你給我讓開。”即使事情已經過去兩三年了,肖樹和肖河還是不願意多和肖雷說話,因為娘去世的原因,爹的精神一直就不好,經常認錯人不說,如今好些時候都交出不他們的名字,甚至一件事情要做好幾遍,他們找過大夫,可是大夫也查不出什麼原因,只得每天在家裡留著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