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交出五胞胎,他們依舊會將永昌縣踏平,瓜分永昌縣所有的財富,這財富自然包括了人,我們這裡漂亮的女人不少,哪一個跑得了,就算不是漂亮女人,也會像其他的男人一樣,被髮賣,當一輩子的下人。”
“你們應該知道下人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吧,”肖大貴看著眾人都大變了臉色,開始遙想,“你們還記得我們村之前的那個地主家裡嗎?那可是每個月至少會有一個人死了,用麻袋一樁,扔到亂葬崗或者山裡,兩個墓碑都沒有,可憐啊。”
說到這裡,眾人都是一臉的悽慘,彷彿他們已經是那個下場了,“哎,能夠乾脆死了還是幸運的,聽說大周人都很變態啊,不但是漂亮的女人不放過,就是稍微長得好看一點的男人或者小男孩也會被賣的,在場也有出過永昌縣的吧,據說,其他的地方有好多的男娼館,哎,要是被賣到那裡面,真是生不如死。”
“村長,三位皇子說得是真的?”有人開口問道,心裡還存著那麼一丁點的僥倖。
“自然是真的,”肖大貴開口說道:“大周人實在是太陰險了,記得前幾年二皇子和左將軍來這裡的事情嗎?他們當時就是來探查情況的,看著我們永昌縣這麼富裕,怎麼可能不心生貪念,你們想一想,若是真的衝著五胞胎來的,那個時候,有趙擎天這個左建軍在,他是趙守孝的父親,為什麼他不將他們接到京都去?”
看著趙守忠和趙知義想要插嘴,肖大貴接著說道:“他們就是為了吞併我們永昌縣的財富,找的這麼一個藉口,你們想想,若是沒有這個藉口,人家的二十萬大軍都出來了,你覺得他們會願意抱著五胞胎,什麼都不要就回去嗎?”
眾人搖頭,二十萬大軍,他們想不到是什麼概念,可是出門在外,那都是要花銀子的,越想就越是覺得肖大貴說得不錯,“那大周人實在是太可惡了。”於是,五位老人中的意味憤憤地說道:“趙守孝和五胞胎都是我們杏花村的,這是老天爺的恩賜,我們若是將他們送出去,會遭天譴的,到時候,那可不僅僅是人禍,還會有天災的,你們這些小兔崽子都忘記了嗎?”
一說到天災,許多人臉色都變了,剛剛有些矛頭的人一下子就堅定了自己的立場。
“二侄子,這事你不用擔心,”肖大貴象徵性地安慰一下趙守孝,實際上這樣的情況趙守孝早就料到了,他們得到訊息甚至比肖大貴都還要早,當初聽見大周的人竟然真的將他的兒女推上這場戰爭罪魁禍首的境地,他心裡第一次覺得恨得慌,要不是要小妖勸著,有孩子要照顧,他肯定會拿著傢伙,到前線去拼命的。
“在這個時候,我們更是要團結一致,若是自亂陣腳,那麼,這場仗我們就輸定了。”肖大貴開口說道,眾人紛紛點頭,“不過,縣太爺曾經告訴過我,若是一聽到流言,就出來嚷嚷,說是要將五胞胎交出的人,一定是奸細。”
奸細兩個字,讓趙守忠和趙知義兩人都臉色慘白,對上眾人刀子一樣的目光,渾身開始發抖,即便他們再無知,也知道被抓到的奸細是什麼下場,“不是的,我們兄弟從小在杏花村長大,怎麼可能是奸細。”
還是趙知義反應快,開口為自己辯解道。
“那麼,兩位侄子,這些話,你們是從哪裡聽說的,要知道,這些流言根本就還沒有傳開。”肖大貴笑著問道,“若你們是受了奸細的蠱惑,我們倒是可以輕饒,可若是你們非要包庇奸細的話,那麼,別怪大叔我心狠手辣。”
被肖大貴狠厲的模樣嚇了一跳,“我說,”趙守忠開口說道:“是四弟,上次去鎮上,不知道從哪裡聽見一絲絲風,我們在坐下來一想,便得出這些結論了,可我們真的不是奸細。”
“大哥,你怎麼能夠出賣我,”趙知義憤怒地盯著趙守忠,“你覺得這事你能夠拖得了關係嗎?我只是一說可能,你就說肯定,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因為嫉妒二哥家裡過得比你好,從小到大,都是這樣,二哥種田比你好,你嫉妒,二哥會打獵,你學了好久都沒有學來,你也嫉妒,誰不知道當初你讓大嫂給二哥介紹的媳婦是什麼樣子的,只是想要讓二哥娶一個醜了吧唧又尖酸刻薄的女人,讓二哥一生不得安寧。”
聽著趙知義的話,趙守忠滿臉同時,內心最深處的秘密就這麼被揭露了出來,別說其他人一臉的不可思議,就是趙守孝自己都滿臉的震驚,他倒是不明白,沒個小妖成親之前的自己,那樣想畜生一般活著的自己,有什麼好令趙守忠嫉妒的,明明那個時候他比自己過得好太多了好不好。
被趙守孝這樣疑惑的目光盯著,趙守忠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