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門開啟快,還是我將你弄死快呢?答對有獎哦!”
作者有話要說: 親們 今天推薦了呢 偶也多更了一些哦 親們要多多支援哦
☆、我們的事
肖金打滾的壯實身體停下來,神色一僵,滿臉震驚,看著肖瑤的眼,彷彿見到鬼一般,臉色變得慘白。
肖金從未見過這樣一雙眼睛,冰冷得令人窒息,整個身體彷彿被寒冬時刺骨的井水所淹沒,恐懼,膽顫心驚卻無力抵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一點點的被黑暗吞食,外面娘和姐姐的聲音慢慢消失,擁有那雙眼睛的臉卻笑得一臉燦爛。
“呵呵,”肖瑤收斂氣勢,輕笑聲劃破那一剎那的死寂,“肖金弟弟,怎麼不會答我的問題?”
肖金眨眼,再眨眼,坐在地上,一手護著自己的手腕,用另一隻不疼的腿不著痕跡地蹬地,後退一些,吞了吞口水,外面更大更密集的敲門聲響起,勇氣慢慢回籠,看著於剛剛一樣燦爛的笑容,吞了吞口水,“你敢,肖大丫,我告訴你,殺人是要償命的。”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肖金說道最後,底氣十足地等著肖大丫。
“償命?”肖金環腰,悠閒地看著地上的肖金,用十分白痴的眼神盯著肖金,隨後像貓捉老鼠一般,一步步地靠近,看著肖金以他獨特的方式後退,“我愚蠢的肖金弟弟,難道你覺得像我這樣剛剛跳井自殺過的,會怕死嗎?以前是我傻,不過,現在,能夠先弄死肖金弟弟,或者在官差到來之前,僥倖還能整死外面兩個柔弱的女人,這樣一賠三的買賣,我怎麼都覺得很合算的。”
“你,你,”肖金終於支撐不住,放聲大哭起來,坐在地上,那可憐兮兮的模樣,完全想象不到他剛才進門時的囂張態度。
“哭吧,你哭得越厲害,我越是開心,”肖瑤笑著坐在自己的凳子上,“肖金,我現在給你兩條路,一,就是將我腳邊的東西吃掉,二,給我道歉,說自己是白痴,野種,蠢貨,二選一,否則,我不介意先送肖金弟弟去伺候我孃親。”
哭聲戛然而止,肖金看著坐在那裡的肖瑤,抬著二郎腿的動作,怎麼看都覺得高貴。當然,這一點肖金是打死都不承認的。
一臉受屈辱的表情,擺明了兩樣都不想選,可很明顯,現在他做不了主,一雙靈活的眼睛直溜溜地打轉,他覺得自己堂堂男子漢,被一個傻子逼到這樣的地步,實在不甘,更何況一步退步步退,若是真讓肖大丫得逞,自己以後還怎麼在她面前抬頭。
“別想著拖延時間。”實際上肖瑤也聽鬱悶的,那門外嘰嘰喳喳說個不停,製造噪音的母女兩,是白痴嗎?她這窗戶不是開著嗎?怎麼就不來看看,她是怎麼折磨她們的寶貝?肖瑤猛然站起,“或者你還想體會一下剛剛的疼痛?若是這樣,我可以成全你。”眼神在肖金的膝蓋傷打架。
“不要。”可惡的肖大丫,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招數,剛剛的疼痛,他是一輩子也忘不了,如今自己的打算被察覺,肖金板著臉,咬牙切齒地說道:“肖大丫,我道歉不行嗎?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對!”
“很好,還有呢?”肖金俯視著他,冷笑,肖李氏到底是怎麼教育肖金的,一個農村的孩子,竟然還有士可殺不可辱的念頭,還是她覺得她肖李氏的兒子就一定能飛黃騰達。
“我是蠢貨,野種,白痴。”道歉的話已經說出口,可這一句,肖金一落,看著肖瑤的眼神,像是吃人的惡魔,恨不能將他碎屍萬段。
一點也不將肖金的兇惡表情放在眼裡,“你應該說你肖金,是白痴,是野種,是蠢貨,”見他還是孩子般的臉更加扭曲,肖瑤搖頭,走到房門前,從裡面敲了一下,“別嚷嚷了,我不會將你們的寶貝怎麼樣的?他還沒死呢。”外面果然安靜下來,“現在肖金弟弟,你可以說了,”指了指門外,“若是她們聽不見,這一句話,你就要說到她們聽見為止。”
“肖大丫,你別太過分!”怒吼聲剛剛發出,肖金就一臉慘白,因為肖瑤從她身邊拿起一根野花,貼著他的臉過去,隨後眼睛睜到最大,僵直著脖子,看著那插入地下依舊綻放的野花,嚇得不行,渾身都開始抖了起來,一股溼意從推薦傳來都未曾覺察,只想著,若是剛剛肖大丫對準點,自己現在已經被一朵野花插死了。
騷味傳來,肖瑤皺眉,真是失策,這娃膽子也太小了吧?這麼不禁嚇,這可是自己的房間。“肖金弟弟,我沒時間陪你耗,快點。”
死亡的威脅對於一個剛剛遊走在死亡邊緣的肖金來說,即便他再兇惡,也逞強不起來,瞬間爆發,吼了出來,“我肖金是蠢貨,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