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際一路往下,帝王的呼吸更急促了些。這小破丫頭竟然還邊划動邊畫圈圈,若有若無的,癢癢的。
“沈初見!”咬牙切齒的聲音。
初見吧唧一口親在帝王的胸口,苦著臉道:“不要吼我啊,這是遊戲規則。你要努力不輸,我要努力讓你輸。”
挪個位置,咬上帝王的脖頸,初見想了想,咬著肌膚使勁兒吸了吸,竟然還嚐到了點血味兒。
“好像吸血鬼。”初見抬起頭來,看著帝王脖子上留下的痕跡,喃喃說了一句。丫正肥著膽子想著要不要再咬一個出來,完全沒有注意到帝王越來越深的眸子。
馬車好像駛出了官道,開始顛簸了起來。雖然這馬車防震效果不錯,但是還是起起伏伏地顛簸。初見的下巴幾次撞在帝王的牙齒上,生生地疼。
“嗷嗷,你牙齒什麼做的,怎麼這麼硬!”初見怒,打算從帝王身上翻身起來。勾引這麼久都沒反應,還是等不這麼顛簸的時候直接戳他笑穴算了。
“牙齒要是軟了才奇怪呢。”帝王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那可就吃不動東西了。”
小破丫頭的動作一點也不夠香豔,起碼勾引就應該順著大腿纏一纏啊,露個小香肩什麼的。結果這廝就這麼草草了事,多對不起他的期待啊。
在初見起身的一瞬間,帝王順著翻身就將人給壓在了身下,手上的紗布也應聲而斷,四肢很纏很曖昧地裹上了她的身子。
“你你你……”初見驚了一跳,隨即大笑:“你輸了!”
噢耶,赫連君堯也有輸的時候,簡直是喜大普奔!
腦殘了的初見同學壓根沒有考慮過自個兒現在的處境,還在樂顛樂顛兒地想著要讓帝王裸奔呢,還是讓他拿著喇叭上城門大喊“寡人有疾”呢?
“愛妃,朕覺得這是朕的錯。”赫連君堯壓著某隻,一臉沉痛地道:“孩子都有兩個了,愛妃居然還這麼不會勾引朕,朕覺得一定是朕沒有好好教你的緣故。”
初見一愣,回神,傻了。
教她怎麼…勾引他麼?皇上你是抖m麼?您的節操還好麼?
還沒想好該說什麼,唇就被人含住了,接著柔軟的舌頭一點一點的將她的唇整個含了進去,溫柔地擠進她的牙關,一點點描繪她牙齦的形狀。
手上慢慢地將還纏著的紗布給丟開,敞開的衣裳也沒有脫,半掛在他勻稱的身上。赫連君堯同學很風騷很風騷,眼眸微垂了一些,泛著光,微涼的手指從衣裙的一側滑進初見的腰側,跟她一樣,卻比她高了幾個段數地輕輕滑動著。
“啊喂喂,你輸了要聽我的話的。”初見不安地扭著腰躲著他,打著哈哈道:“路太崎嶇了,你這樣…又會撞到我的。那什麼,大不了我就提一個要求,你起來先…”
帝王裝聾,輕輕靠近初見的脖頸,溫柔又纏綿地落下一個又一個吻痕:“馬車的聲音很大,愛妃剛剛說了什麼,朕沒有聽到。”
初見“……”
“我說你是豬!”
馬車卡了一下,安靜了幾秒,接著蕭雲又重新駕馬,繞開那石頭繼續走。
初見看著面前這似笑非笑的臉,很悲憤地道:“老天玩我!”
“愛妃這是犯上之罪,要罰的。”帝王一笑,笑得她面前一片白光閃閃,接著就感覺自己的手被剛剛的紗布綁了起來,綁在墊子的四個角上。
自作孽,不可活。
初見一副壯士斷腕的表情,最後聽見的一句話是:“愛妃你知道麼?馬車很省力。”
☆、第兩百十九章 他鄉遇故
馬車歡快地行駛著,荊良和蕭雲小聲聊著天,馬車裡的風光,自然沒有人知曉。一路上帝王心情極好,除了半個時辰之後被蕭雲打斷了一下略微生氣之外,一路到前方的小鎮都是嘴角帶笑。
“六宜鎮到了。”行駛了一個時辰之後,蕭雲看著前面還算熱鬧的小鎮,高興地朝後面稟告。
四輛馬車依次進了小鎮,鎮上的百姓都連忙讓開,看著這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馬車,咋舌議論。
“去福仙樓吧。”赫連君堯聲音裡都是懶洋洋的得意,聽得蕭雲打了個寒戰,和荊良對視了一眼,不解地想,主子這是幹嘛了?
福仙樓是這小鎮上的一大標誌,因為在這不算繁華的鎮上,那座遠近聞名的酒樓屹立了很多年,沒有搬遷也沒有擴修,兩層的房子,木頭的桌椅,菜餚卻是幾十年不變地好吃。
“主子,到了。”沒走幾步就看見了地方,蕭雲停了車,下去將馬車簾子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