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坐了起來。
那是個看起來很溫柔很美麗的姑娘,然而有些呆愣的樣子。胸前有一串兒紅色的羽毛項鍊,差不多一共九支羽毛。只是在她坐起來的時候,帝王眼睛晃了晃,再仔細看,數錯了,只有八支了。
“這簡直是現場版的鬼片。”初見臉色有些難看,抱著帝王的脖子看著那女子道:“你是何方妖孽?”
那姑娘轉過頭來,衝初見笑了笑,然後說了一句:“我不是妖。”
果斷地就暈過去了。
初見覺得肚子疼,又要痛經的節奏,也懶得多糾纏了,扯著帝王的衣襟臉色蒼白地道:“先帶我回去,然後讓人來救她。”
☆、第兩百章 天大喜事
赫連君堯側頭看著初見,皺眉。
“這臉色是怎麼了?哪兒疼?”
初見抓著帝王的袖子小臉通紅:“你別管,抓緊時間就行。”
帝王有些疑惑,但是看著初見這模樣,還是老老實實抱起了她,繼續往外走。路還沒找到,初見覺得回來救那姑娘的時候,說不定已經被狼吃了。
幸運的是,拐過一處崖壁居然看見了官道,有許多的馬車正往國都趕。帝王招了一輛,一路回宮,將初見放在床上。
初見抱著被子打滾兒,哆哆嗦嗦地道:“疼死了。”
“到底哪兒疼!”赫連君堯不耐煩了,怒視著她問。
初見咬牙,頭埋在被子裡,悶聲道:“你們這兒叫什麼來著,對,葵水。我來葵水了肚子疼不行啊?”
赫連君堯一愣,黑了臉,坐到床邊伸手幫她捂著肚子,運了些真氣過去,讓她好受一些。
“讓人去救那姑娘了麼?”
“嗯,蕭雲他們還沒回來,我讓荊良去了。”帝王皺眉看著初見額頭上的冷汗,始終覺得哪裡不對。紅錦還沒有回來,綠綺也沒有回來。長樂宮裡能搭把手的人都沒有。
“沒事沒事,我躺一會兒就好了,估摸著也是今天運動量過度,趕上大姨媽來看我。”初見覺得肚子暖暖的,可是還是有點兒疼,忍住了沒說。
帝王看了她一會兒,終於是看不下去了,喚來粗使的宮女,讓她去叫太醫院的楚太醫。
初見覺得痛經還叫太醫實在是太不好意思了,連忙止住帝王的吩咐,頭甩得跟什麼似的,“我睡一會兒就好了,不用叫太醫。”
“你臉色很難看。”帝王深吸了一口氣,皺眉道:“讓雲起來看看比較好。”
“女人痛經都這樣。”初見苦著臉道:“跟小死了一回似的。得了得了,你別守著我了,去看看良辰那邊怎麼樣了吧,我睡一覺起來你剛好能告訴我情況。”
赫連君堯猶豫了一會兒,看著立馬閉上眼睛打算睡覺的初見,無奈地站起了身,往景福宮的方向走。
初見揉著肚子,讓宮女將草木灰的袋子拿來,給她更了衣,綁了袋子,然後重新躺上床去。
草木灰的袋子不太衛生,果然還是該做衛生巾。初見迷迷糊糊地想著,草木灰好像不防側漏…
…
良辰臉色不太好看地看著菩薩面前跪著的王音素,拳頭捏得死緊。
她這說的是什麼?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他給公子戴了綠帽子?他背叛了公子?不可能,為何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一定是王音素在說謊!
可是…大殿中間的女子神色痛苦,伏在地上輕聲哭泣著,怎麼也不像是騙他。難不成是懿妃娘娘教她來蒙他?今日也恰好是紅錦帶自己來的,沈初見要整他的機率很高啊。
但,為什麼要用這種事來整他呢?良辰死死地看著王音素。初見也不是胡亂開玩笑的人,有什麼事情是他忘記了的麼?
他只有一次是睡在景福宮的側殿裡過夜的,那次喝得太醉,他也知道留宿宮中絕對不妥,所以似乎是掙扎了一會兒,然後不勝酒力暈了過去。第二天一醒來就離開了。
那天難不成發生過什麼事麼?良辰努力回憶,只記得王音素笑得很好看的側臉,還有她舉起杯子跟自己乾杯的情景。
她給自己下藥了?不可能,音素也不是這種人。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啊,他要瘋了!
“皇上駕到——”赫連君堯踏進了門來,王容華頓了頓,擦乾眼淚站了起來,恭聲行禮道:“罪妾參見皇上。”
“平身。”赫連君堯感受了一下屋子裡的氣息,掃了一眼香案上的菩薩,看著王容華道:“這又是在做什麼?”
王音素呼了口氣,說:“罪妾在和菩薩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