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和荊良連歇都沒歇,便又被自家主子折騰了。
蕭雲大刀一掃,逼得大皇子狼狽地抽出劍來抵擋,看著這一院子的無用之人,赫連玦玉心下更是惱恨,下手也就不遺餘力,將蕭雲往死裡逼。
飽受戰鬥洗禮的蕭大俠不是那麼好惹的,他的主子只有赫連君堯,其他人,隨便是誰下手也不用顧及。沒過兩招便壓制住了大皇子,一刀劃破了他的衣裳。
“你!”赫連玦玉一慌,連忙道:“我可是皇子,切磋就算了,你敢傷我?”
蕭雲一張死人臉沒有波動,隨即一刀劃破他的另一邊衣袖,道:“尊您是大皇子,所以才只傷衣裳未傷人。大皇子功夫底子太差,訓練不夠,有空還得多蹲馬步。”
“混賬!”赫連玦玉大怒,連區區侍衛也敢這樣侮辱他!隨即一劍劃破蕭雲的手臂,力道狠而準。
“這一劍還不錯。”蕭雲喃喃唸了一句,一刀將大皇子的劍挑了,轉身一腳將他踢到了一旁大殿的門上。
五箭齊引,荊良笑嘻嘻地道:“小心嘍”
赫連玦玉還沒有緩過神,便有凌厲的風朝他而來,嚇得他下意識地便閉了眼睛。
荊良是神射手,卻是從天啟過來追隨赫連君堯的人,他的箭百步穿楊是小事,總帶了凌厲的氣息,分毫不差地落在自己想要的地方,才是最可怕的。
比如現在,大皇子睜開眼睛的時候,便看見自己腦袋周圍插著五支羽箭,頭一側,耳朵就碰著了箭身。
離得也太近了!赫連玦玉臉色慘白,慢慢地退出來,看著那五支箭,有些哆嗦。
要是他剛才稍微動一下,豈不是就完蛋了!
“三皇弟你手下的人以下犯上!”赫連玦玉白著臉道:“本王說切磋,你們卻是招招要人命,豈是君子所為!”
赫連君堯低笑一聲,一點情面也被留地道:“你我都不是君子,別鬧那一套了。技不如人,就應該老實承認,再好好提升自己。整日裡跟個女子似的怨懟,卻不知道做些實際的,不是可笑麼?蕭雲荊良,回去吧。”
蕭雲收回了刀,荊良一點也不羞愧地上前去將門上自己的羽箭給拔了下來收進身後的箭筒裡。羽箭很珍貴的,浪費在這裡不划算。
“站住!”赫連玦玉喘息了幾口,看著赫連君堯的背影不甘心地喊。
三皇子殿下顯然已經玩盡興了,誰會給你站住。
“我要告父皇你帶人強闖皇子府,打傷本王和侍衛!”赫連玦玉吼了一聲。
赫連君堯停下步子來。
怕了麼?赫連玦玉笑了,君子是鬥不過小人的,他也一直不覺得當小人有什麼不好。起碼總是佔上風。
“這會兒父皇應該還沒睡著,我帶你去麼?”赫連君堯看著天色認真地道:“我不會告訴父皇真相,就像你說的那樣稟告,說我帶人強闖皇子府,打傷了你們。”
赫連玦玉一愣。
“你覺得,那又怎樣呢?”赫連君堯回頭,神色裡滿是靜靜的囂張。
☆、第六十章 有節日啊
若是普通的人說這句話,定然會讓人覺得狂妄。但是赫連君堯說出來,輕描淡寫的一句,卻讓赫連玦玉啞口無言了。
那又怎麼樣呢?就算去告狀,就算全部是赫連君堯的不對,那又怎樣?隆嘉帝不會怪他,他也不會受到任何懲罰。相反追究起來,終究還是自己的錯,說不定還會被再次關靜閉。
赫連玦玉的手無法抑制地顫抖了起來。
“時候不早了,該做什麼做什麼去吧。”赫連君堯輕笑一聲,眉目之間還是惑人的顏色,彷彿剛才的殺氣都是錯覺。
轉身和身後兩個人一起回東宮去,皇子殿下忍不住在心裡感嘆一聲:自己果然是在和平的環境裡呆久了,變得這樣善良。若是幾年前,該直接殺了他比較省事才對。
赫連玦玉臉色難看得要命,死死盯著赫連君堯遠去的背影,低聲道:“總有一天,總有一天這些屈辱,本王會統統還給你。”
連本帶利地還給你!
蕭雲回頭看了一眼,不以為然。
有些人就是上天的寵兒,旁人無法企及的。只能說同為皇室之子,對赫連玦玉有些殘忍了。但是無論如何,不可能有人能贏得過主子,明軒帝不能,隆嘉帝也不能。其他人,就更不用說。
“阿嚏——”初見莫名地打了個噴嚏,在床上翻了個身。蹭蹭枕頭安靜地睡了。明天還約好要去朝乾宮打麻將陪父皇,早睡早起吧。
第二天早上,紅錦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