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他吞了下去。
禽獸…男人都是禽獸!
熾熱的氣息噴在她頸窩,衛瑾扣住她的臉,“叫我的名字。”
姜嬈穩住身子,喃喃道,“衛瑾…”
身下衝撞的力道更大,姜嬈被他折磨地尖聲求饒,“阿瑾…阿瑾!”
便在如此親憐密愛的嬌喚中,衛瑾終於漸漸溫柔。
但仍是不放過她,到後來姜嬈這一聲“阿瑾”不知喚了多少遍…
激烈的疼痛和同樣激烈的快慰,一次又一次將她送上巔峰。
衛瑾額上滑下的汗水,點點滴在她臉上,眼前這張俊美無雙的面孔染了情/欲,更是如黑夜般深沉。
姜嬈抬手遮住眼眸,癱軟到一個音節也發不出來。
很酸、很累,只有疼痛在逐漸減輕。
多麼奇怪的滋味…
一個時辰過去,帷幔中才傳來低聲的輕泣。
痛苦又歡愉。
初嘗情事,姜嬈縮在錦被中,身體似乎還在沉浸。
衛瑾將她撈到懷中,一寸一寸愛撫著,體味著身心契合的美妙滋味,滿足又不滿足。
教他忍了這麼久,遠遠還不夠…
而且她的嬌嫩和青澀,都教他控制不住,從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帶給他如此的快慰。
感覺到不安分的大手又滑了下去,姜嬈嚶嚀著扭動著身子,表示抗議。
但她卻不知道,這哪裡是反抗,倒比引誘還引誘…
衛瑾掌控著手中白嫩的嬌軀,再次覆了上去。
薄汗,輕喘。
直到內室中曖昧的聲音再次響起,含元殿所有的宮人都自覺地閉了耳朵。
那樣撩人的旖旎,似乎將這深沉的紫微城,也染了柔軟的韻味。
不知何時開始,不知何時結束,上弦月,月中又月落。
一夜*,良宵苦短。
衛瑾直到上朝前,才依依不捨地放開懷中的人兒,沿著那些紅痕,又將她愛憐了一遍,才終於起身更衣。
姜嬈躺在帷幔中,依稀瞧見是璇璣進來伺候。
一室淡淡的歡愛氣息,靡靡散不盡。
她挺了挺身子,索性就癱軟在榻上,手臂、雙腿似乎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引火*,說的就是現在的自己罷…
“今日她不必當值,你們都退下罷,沒有召喚不得入內。”
衛瑾說完這番話,悉悉索索地奔赴朝堂,他以為她還在沉睡。
榻上的姜嬈卻緩緩睜開雙眼,那微微的痛楚中,還有一絲很淺的甜意。
……
金戈臺建在紫荊外城西北,地勢依山,林草充沛。
謝家父子、凌平王等男眷俱都隨行狩獵,而後宮,只有皇后有幸同去,但皇后並沒空手,而是順手挑了幾名女官帶來,尚寢局的蔣瑛就是其中之一。
各自在行宮歇下,沿途獵場廣闊,叢林密佈,間雜有各色野獸出沒。
對於這樣的地方,姜嬈有些不太適應,她從小就怕極了獸類,即便是最弱小的兔子,她也敬而遠之。
帝后同車,儀仗非凡。
浩浩蕩蕩的隊伍中,特賜了姜御侍單獨一輛單馬軒車隨行在後。
蕪桃說這是天大的恩寵,而坐在車內渾身痠疼的姜嬈卻知道,還不是因為他這幾日獸性大發,將她蹂躪地只剩了半口氣兒!
這一身錦繡宮裝下面,滿身遍佈的紅痕,還有被他大掌捏出的五指印。
姜嬈一張又不爭氣地紅了…
好在四周無人,可再一抬頭,車停簾開,簾外是含著笑意的衛瑾。
那笑容有多俊美,背後的索取便有多狂烈…
此刻在姜嬈眼中,他的臉上分明就刻著衣冠禽獸四個大字。
可偏偏還是要屈身行禮,作嬌羞狀。
她提起裙襬,方探出腿來,就感覺身子一旋,竟是被他穩穩抱了下去。
雖然皇后已經先行入殿,但是這麼多雙眼睛都看著。
姜嬈頓時覺得肩頭上的擔子很重呢…狐媚惑主,是要代價的。
他很是自然隨意地附在耳邊問,“可還覺得累?”
姜嬈咬住唇,“陛下您明知故問。”
衛瑾疑惑狀,“朕已經給了你整個晌午的時間歇息,看來這身子骨太弱了,還需要多加歷練。”
姜嬈一雙水潤的眸子直將他颳了千百遍,一連折磨了她四個晚上,一個晌午能恢復的過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