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地位頗高,應為此處的管事太監,便福了福身,姿態雅緻中透著淡淡的妖嬈。
吳忠打量了她一番,低聲眼神遞於她,“殿下要見娘娘。”
姜嬈挑了挑眉,“那,還請吳公公明示。”
見吳忠不容置疑的隱晦神色,她只得壓下疑惑,背後一寒,抿住唇,安靜地跟在婢子身旁。
路過殿門時,就見另一紫色宮裝的女子扒住門框央道,“我不要去!…”
“今兒輪到恭妃娘娘您了,小林子,扶娘娘過去!”
身為妃嬪的,卻都個個如喪考批,難過成這副樣子?
抬頭,面前宮道筆直,巍峨肅穆。
紅雲在天邊翻湧著,漸漸散開,暮霞萬丈,卻透不過這高高的宮牆。
徑自思量間,她悄然窺看,紫微城宏大,百年來經了無數帝王世家,歷史都被印刻在腳下厚重的青玉石階之上。
青苔碧瓦,珠玉琉璃。殿簷錯落,幽深蜿蜒。
只是宮闕的名稱已經更替幾代,翻天覆地,滄海桑田。
姜嬈跟在小宮婢身後,彎彎繞繞,到了不知哪處廢舊的宮舍,才停下,“娘娘請罷。”
她禮儀周全,萬事謹慎,遂款款而行。
卻就是這個一個細微的舉動,便引起了那婢子眼裡不屑的意味。
按理來說,區區宮婢,怎敢對妃嬪如此不敬?
邊走邊想,那婢子推開唯一的一扇活門,姜嬈便踏了進去。
殿中灰塵殘舊的氣息繚繞,光線也十分黯淡,只能瞧見上座的,是名男子。
華服玉冠,目光直直掃在她身上,毫不避忌。
婢子不知何時退下,木門吱呀地闔上,將姜嬈從神遊中驚醒,再抬頭,就見那男子步步向她走來。
臉容漸漸清晰地映入眼簾,一雙微微上揚的鳳目,面若美玉,姿儀修容,幾個細微表情變幻間,亦正亦邪。
身為男子,如此面目委實太過妖嬈了些,但不得不承認,他十分俊美,且舉止氣度雍容,非一般貴胄公子可以比擬。
他應該就是吳公公口中所說的,殿下。
姜嬈垂首,心中漸明。
衛齊育有四位皇子,各自封王,大皇子衛成,封羅成王,整日纏綿病榻,不若眼前人生龍活虎。
四皇子衛滄,封洛懷王,尚年幼,年齡對不上。
餘下的,便是二皇子凌平王衛璃,三皇子景安王衛瑾。
最後繼承大統,鹿死其手的,是景安王。
那,究竟是不是眼前之人?
男子俯瞰,來人靜靜福身,規規矩矩地站在原地,娉婷嫋娜。
她清了清嗓子,“殿下所謂何事?”
誰知此話一出,錦衣男子竟是嗤笑一聲,伸手便捻起了她的下巴。
動作輕佻,意味深長。
說出的話,更是教她一震。
“你這小妖精,千方百計地給本王傳了信兒,可不就是盼著如此麼?”
小妖精這三個字,撞進耳朵裡,登時震得姜嬈七葷八素。
男子見她不語,遂更加放肆,竟彎腰將她打橫一抱,就往內室走去。
還附在她耳邊吹氣兒,“你要是將本王伺候好了,好處多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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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品
姜嬈猶自回神間,就這麼被他扔到床幃中,上下其手。
她想用力反抗,卻被那人扯落衣裳,一巴掌拍到大腿上,揉捻著往腿心兒處去,“別故作清高,你勾了本王許久,欲拒還迎這一套,本王不吃!”
姜嬈聰慧,短短几句話,再加上腦中斷續的零星記憶,她已然明白,想來這身體的本尊,即便不是淫/娃/蕩/婦,也斷非清白好女。
如此親暱的舉動,分明就是偷情的戲碼啊…而且還是在堂堂皇宮內苑之中!
再抵抗下去,只會更著了這男人的道,絕不會有好果子吃…
姜嬈轉念一瞥,便推著他的肩膀,學著曾偷看過的戲本里,出牆紅杏們的姿態,彎眉媚笑,語氣諂媚,嬌聲道,“王爺可說說看,我為何要給您傳信呢?”
殊不知她這一笑,那本就媚裡媚氣的模樣,更添了七分妖嬈。
腮帶桃花,勾人的緊,男子以為她是想增添些情趣,遂在她臉頰上摸了一把,“本王捨不得你這一身嬌嫩被父皇那一把老骨頭糟蹋了殉葬,特來與你快活一番!”
真相忽而揭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