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從心底支援,所以,作為清城的朋友,我希望你們能夠從心底祝福他。”尹千機淡淡的說完,慈愛的摸了摸傅清城的髮絲,看賀庭歌:“不管怎麼說,我著徒弟算是交給你了,不要讓我失望。”
賀庭歌認真點頭:“不會的。”
傅清城第一次聽自家師父這麼說,一時有些鼻尖發酸,還記得小時候尹千機為了督促他練功,大冷天也毫不猶豫的讓他去雪地走梅花樁,即便從上面摔下來,也從來不去扶一把;年僅五六歲就讓他一個人下山歷練,他一直以為自己一個人,後來才是霍千古偷偷告訴他,尹千機一直悄悄跟在他身後。。。。。。
“師父。”傅清城看自家師父,笑:“謝謝。”
唐玉摸著鼻尖,靠在身後的大樹幹上,心裡唸叨著:其實兩個男的也沒什麼吧,雖然有些彆扭,但是能走到這一步,感情應該不差那些平常男女。回想起當年在翠谷自己想著欺負賀庭歌時候,傅清城突然出現那次,唇角不由得勾了勾,年少輕狂啊。。。。。。
“喂,你倆什麼時候成親?”唐玉看著一邊的海堂和徐子陽。
海堂緊張的看了看徐子陽,而徐子陽只是淡淡掃了一眼唐玉,扭開頭當耳邊風。海堂無奈,隨即抬頭狠狠瞪一眼唐玉。
唐玉無辜,難道這倆人沒這意思?
成親
唐玉無辜,難道這倆人沒這意思?
看著這些趕來的人,賀庭歌心底升起一絲暖意,雖然這個世界他還沒有熟悉到像以前熟悉東北一般,但是,這些人,這些朋友,都是真心換來的。
看到賀庭禮,賀庭歌輕輕握住傅清城微涼的手指,低聲道:“謝謝。”
傅清城回握賀庭歌,什麼也沒有說。
“唐玉。”賀庭歌對著靠在樹上的唐玉道:“謝謝你今天過來。”
唐玉半臉面具下的唇角勾了勾,擺擺手:“王爺客氣了,不要記恨我就行了。”
賀庭歌也笑了笑:“不會,只是下次下毒前還是說一聲,我可不是百毒不侵,萬一被你玩脫了毒死,我可是不甘心。”唐玉面色一僵,隨即笑道:“你怎麼知道是我?”
“只是猜測。”賀庭歌道,說罷也不再追究那日的事,道:“改日咱們再切磋一場?”
“好。”唐玉笑道:“這次小師叔可不許插手。”
傅清城但笑不語。
簡單的婚禮由於尹千機的到來,自然由尹千機來主持,看著在自己前面躬身下拜的二人,尹千機露出溫柔的笑意,一切都是命數,孩子總有長大的一天,事事不可能由你去安排,路是他們自己選的,清城,為師不願意左右你的選擇,只希望,你不要後悔,以後的路,不要給自己留下遺憾。
這一夜很歡暢,雖然沒有在王府里人聲鼎沸,美酒佳餚,但是,貴在這些朋友。
一群人圍在桌邊有說有笑,就連一開始不熟絡的宇文邕也被帶動起來,偶爾開句玩笑,這些人或許知道他的身份,但是心照不宣,並沒有把他當做大周的皇帝來看待,只是一群朋友在一起喝酒聊天。
“侄媳婦兒,師叔跟你說。”霍千古湊過來:“清城小時候可皮了,連師父的鬍子都敢揪,你可不知道老頭兒那臉一板,師兄都不敢出大氣的,他就敢騎在師父脖子上拔鬍子。”
賀庭歌被“侄媳婦兒”一詞叫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聽到後半句卻是忍不住笑。
倒是傅清城淡定的喝著手裡的酒:“師叔你也不賴,連穆嵐手裡的糖都搶。”
霍千古望天:“有嗎?”
“荔枝味的。”穆嵐涼涼開口:“他不愛吃,拿去給藥丸裹了糖皮。”
眾人:“。。。。。。。。。”
原來還真搶過啊,不但搶了,自己不愛吃不還給人家還拿去裹糖皮。。。。。。
“穆穆也不喜歡荔枝味的,反正沒人吃拿去裹糖皮也不是怕浪費嘛。”霍千古小聲狡辯。
“這麼久的事兒,你們還記得什麼味兒的?”海堂表示懷疑。
結果賀庭歌涼涼的掃了他一眼:也只有你,連前一天晚上的事都記不住。。。。。。。
徐子陽默默拿著個桃酥咬著不吭聲,心裡卻是在罵: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呆?
被眾人鄙視的海堂默默咬著塊糖糕,他又說錯什麼了?
“說起荔枝,我們那邊的荔枝倒是上品。”宇文邕道:“如果記得沒錯,九味閣還特意每年訂購一批。”
“是啊。”徐子陽道:“都是餘師傅說江淮的荔枝好,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