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的丫鬟，輕聲說道。
“是，是……”源兒怯生生的答應一聲，頭卻像是有千斤重一般，怎麼都太不起來。
“我說把頭抬起來。”慕容柳奕當即一聲低喝，那犀利的嗓音嚇得源兒在原地晃了晃，差點沒跪住一頭栽倒在地上。
見源兒渾身抖的厲害，卓湘雁在一旁再也看不下去了，突然屈膝往慕容思遠和慕容柳奕面前一跪祈求道：“爹，六哥，你們就不要再逼源兒了，她跟在我身邊這麼久，我瞭解她的為人，她膽子小，不敢說謊的。”
慕容柳奕冷淡的掃了她一眼，說話聲音不高，卻給人極強的壓迫感：“既然沒有說慌，又有什麼害怕的，只不過是要她將看到的再重新說一遍而已。”
卓湘雁無言以對，猶豫的轉頭看看源兒，小聲勸慰道：“源兒，你就在說說那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六少爺只是問問而已，不會為難你的。”
“可是小姐……”源兒苦著臉轉頭偷偷看著她，委屈的眼淚順著眼角往下流。
“快說，說完就沒事了。”卓湘雁小聲催促。
“是……是……”源兒應了一聲，遲疑片刻，將那天晚上的事情又重新說了一遍：“那天，我去廚房幫小姐娶燕窩，路過後門的時候正好看到七少夫人揹著包袱偷偷摸摸的從後門出去。我雖然也覺得很奇怪，可她畢竟是主子，所以也就沒敢多問，回去了也不敢多說。”
“你說的都是真的？”慕容柳奕似乎還不相信，又問了一遍。
源兒使勁點點頭，應道：“是，我說的都是真的。”
“那麼……你抬起頭看著我眼睛說，你說的都是真的。”慕容柳奕吩咐。
“誒？”源兒一驚，渾身開始發起抖來，頭頂那兩道銳利的視線已經壓的她快連氣都喘不過來了，哪還敢抬頭啊。
見她低著頭就是沒有動作，慕容柳奕頓時一聲怒喝：“把頭抬起來看著我，說你沒有撒謊。”
源兒被嚇得渾身陡然一震，反射性的抬起頭向他看去，不料正對上那雙滿含怒氣的深邃雙眸，當即嚇得她拼命磕頭求饒：“六少爺饒命，六少爺饒命，奴婢錯了，奴婢不該撒謊，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