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豆笑著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是嗎?我怎麼感覺還好?至少,現在他笑的是你不是凌兒!”這就是綠豆的教育目的嗎?
巫凌兒一頭黑線的看了綠豆一眼,突然發現自己家綠豆似乎並不像表面那樣忠厚老實,反倒是比較腹黑:“小花呢?”
“廚房裡!”咖啡有些可憐兮兮的看著巫凌兒:“凌兒又選了贏哥了嗎?咖啡好可憐啊,咖啡也想侍寢啊!凌兒啊,要不,咖啡給你當小姓?咖啡不跟贏哥搶名份的,咖啡當小姓好不好?”
巫凌兒直接拿起桌上一個水果砸向了咖啡:“死咖啡,閉嘴,你知道什麼是小姓嗎?我才不要學東瀛那死矮子,我沒那麼變態。”
咖啡委屈的接過水果:“咖啡知道什麼是小姓,咖啡只是想陪著凌兒。”
“死貓,夠了!”吉仔終於在巫凌兒受不了之前阻止了咖啡:“像家人一樣呆在一起也是陪著她。她……註定只會選擇一個,我們就別再讓她為難了!再說了,不管是前世還是這輩子,你覺得她能陪我們多久?又何必弄得大家都不開心?”
咖啡想了想,覺得吉仔說得也對,也只好乖乖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不過,贏哥,如果你敢讓凌兒哭的話,我不會放過你的!而且我還一定會把凌兒搶過來!”
贏哥冷哼一聲:“放心,你不會有那個機會的。”
不管大家甘不甘心,服不服氣,但是至少,大家現在是預設了眼前這種相處模式。第二天清早,在用過早餐後,大家終於踏上了前往西蜀的馬車。就在快要出城門時,馬車突然停了下來,有僕人來報告:“老爺,老太太來了!”
吉仔眉頭微皺,但最後還是下了馬車,看到那個身穿錦服,柱著龍頭柺杖的老人行了一禮:“老太太!”
老太太柱著柺杖,看了吉仔一眼後,又看了馬車一眼:“靈玉姑娘,既然在馬車裡,何不下來與老身一見?”
巫凌兒嘆了一口氣,終於是不顧大家的阻止,掀開了車簾走了下來,見了老太太,巫凌兒也不行禮,落落大方的喚了一聲:“老太太!”
“我記得你當初在陸府答應過我什麼,為何今日又要食言?”老太太似乎已經豁出去了,也不怕在這城門前與眾人撕破臉皮,對她來說,如果陸庭威一定要離開陸家的話,那陸家也就走到盡頭了,既然是這樣的話,她就要盡全力毀掉靈玉的名譽:“即便你是為了我陸家的財產,也用不著把庭威拐走,丟下我們這些老婦人吧?”
聽到老婦人的話後,城門口的眾人都停下了腳步,靈玉與陸家的恩怨一直被大家樂道,今天聽老太太這麼一說,似乎又成了另一個版本,要大家如何不好奇?
巫凌兒擋下了生氣的吉仔,理直氣壯的面對咄咄逼人的老太太:“老太太,我與你們陸家的恩怨,想必你清楚得很,又何必做出今日這般模樣來?當初我說過,我絕對不會進你們陸家的門,也不會嫁與陸庭威,今日,我在這裡說出的仍然是這樣的話。不信你可以問問陸庭威,我何嘗答應過要嫁與他,或是與他在一起?至於財產?東越第一樓的財產不會比你陸家少吧?至於勢力,抱歉,馬車內的幾位,可以請你們下車來為靈玉做個見證嗎?”
☆、第五章 容不得你胡說
第五章容不得你胡說
巫凌兒的話音一落,馬車裡的人都恢復了他們在這個世界裡的模樣陸續走下了馬車:“這位是越王李成尋,這位是範之祥範大人,他是太傅範大人的二子。這位劉載義,便是驃騎大將軍家嫡子,這位是京城陳家公子,這位是長安府牙王無缺王捕頭。老太太,你覺得,陸公子真的比得過這幾位嗎?如果我要圖謀什麼,我只需要跟了其中一位,後半生便不用愁了,可是我卻自始自終只是一個清倌而已。”
聽到這裡,大家都怔住了,雖然早知道靈玉的名氣有多大,卻沒想到一個馬車裡卻有有這麼多達官顯貴。如果靈玉真想要圖謀什麼,陸家也不是唯一人選了。
聽到大家的議論,巫凌兒繼續說道:“陸公子當初與我有恩,所以我湧泉以報之,不顧自己的身體不適,數次施救陸公子,可是在我受難來到星城求救於陸家時,你們卻害怕我奪了陸家家母之位,將身體未愈的我趕出陸家。陸庭威心中不忍,卻不想拆拂逆長輩的命令,只得去我住的地方看我。結果你們就數次派人到小院暗殺我,要不是我身邊的丫頭有些功夫,只怕我早就橫死星城。這便是你們陸家報恩的方法嗎?”
圍觀的眾人聽到巫凌兒這樣說後,頓時都用鄙夷的目光看向了老太太,平時還覺得陸家的人沒錯,卻不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