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也會好好警告,如果那人在這種情況下還敢亂來的話,只能證明一件事。”
巫凌兒打了個響指:“就是這樣!他對楚王應該很重要。想想,就連王妃,楚王都可以輕易下手對付,這個人敢違揹他的命令調動私衛卻沒受到懲罰,而且還敢違揹他的意願再次出動內衛,看來,不是他的實力太過強大,就是楚王有麻煩了。”
範之祥點了點頭:“這兩種情況對我們來說,都不算壞事,除了出門時要多帶些護衛外,沒有其它不便,如果南楚自亂的話,我們可以省下不少麻煩。”
巫凌兒搖了搖頭:“現在太子雖然與三哥已經達成了某種程度上的協議,但是這些協議都是建立在楚王有野心的基礎上的,如果楚王不再對太子造成威脅的話,三哥的太平日子或許就不是那麼好過了。”
對於巫凌兒說的,範之祥也很清楚,但是現在李成喻是造成大唐不安的最大因素……
突然,範之祥拍了一下自己的頭:“我白痴啊!”從何時起,自己開始在乎那麼多東西了?對自己來說,不是隻有巫凌兒是最重要的嗎?只要她平安了,只要巫家的人平安了,其它的,與他何干?
想通這些後,範之祥對巫凌兒說道:“你今天晚上要寫封信給楚王了。如果像你所說的那樣,楚王如此看中你的話,那人動成尋或許沒事,但動你的話,估計他要倒黴了。只有處理好這件事,他才能繼續穩固南楚。這樣成尋也就有足夠的時間了。”
巫凌兒想了想,從一旁取過文房四寶,倒了點水在硯臺裡便開始磨墨。這時範之祥從她手中取過了墨:“天冷,我來吧!”
有範之祥代勞,巫凌兒趕緊把手又放回了銅暖爐上,看著坐在一旁發呆的劉載義,巫凌兒搖了搖頭:“桌上有的是吃的,你怎麼不吃?”
劉載義卻是看著外面:“凌兒,你說我這時去找靈玉會不會太晚了,不過聽說青樓的人都睡得比較遲!我……啊,疼啊!”劉載義抱著頭看著巫凌兒:“你幹嘛啊?”
“是誰早兩天剛跟我表白過,今天就說要叫花魁的?”巫凌兒恨恨的看著劉載義:“好,你去找靈玉,去找!要不要我幫你把她叫來?要不要我和大哥先走,把這地方留給你們兩個?!”說完,巫凌兒氣得掀了身上的錦被就要起來。
巫凌兒這模樣嚇得劉載義趕緊跑過去攔住了她:“別啊,我只是對這位高義的花魁很好奇,我沒有別的想法!畢竟有她的幫忙,今年去北狄的那些將士們也過得舒服些了,我很想當面跟她道個謝,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啦,凌兒你不要亂想啊,我的心裡真的只有你一個人啦!”
“鬼才信你的話!”巫凌兒恨恨的瞪了劉載義一眼,轉過頭不再看他。
看到巫凌兒真的生氣了,劉載義有些可憐兮兮的湊了過來:“凌兒,我剛才說的是真的。我沒有想叫靈玉過來什麼的,只是想看看她,而且上次過來時,聽說她生病了,也不知道現在她的身體好了沒有。我對天發誓,我只喜歡你一個人……”說到這裡,劉載義只覺得有些洩氣:“發誓有什麼用,凌兒你都答應嫁給成尋那小子了。”
聽到劉載義這麼說,巫凌兒抓起桌上一個點心就要砸過去,還好範之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算了,載義是什麼性格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
巫凌兒被範之祥抓著手,連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平復了自己的情緒,她也懶得再跟劉載義說什麼,直接拿過紙,刷刷的把信寫好對著空氣中叫道:“大紅紅!”
“幹嘛?”大紅紅拿著一瓶酒坐在窗臺上,一頭張揚的紅髮看起來格外的惹眼:“又要我跑腿?”
“愛跑不跑!”顯然今天巫凌兒的脾氣不是很好。大紅紅一口將瓶中的酒喝光,然後從窗臺上跳了下來,接過了信:“今天誰又惹你了?”
巫凌兒不爽的將手中的銅暖壺丟到軟榻上:“哪天沒人惹我?”不過想想,大紅紅又沒惹自己,幹嘛對他發脾氣啊?這樣想著,巫凌兒才稍稍緩和了一下情緒,對大紅紅說道:“大紅紅,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今天發生了一些事,心情有些不太好!”
大紅紅看到巫凌兒這模樣,笑著伸手拍了拍她的頭:“天冷,早點回家睡覺吧!睡醒了,就什麼事也沒了!”
巫凌兒有些委屈的拉著大紅紅的衣袖:“送了信就早點回來,記得變成巫家人的模樣。”
大紅紅突然湊到了巫凌兒的耳邊:“早點回去,呆會我送完信帶酒和烤肉去找你!”看到巫凌兒意外加驚喜的表情後,他得意的眨了眨眼睛:“好了,我先走了,你們也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