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的目光掃過她的身體,令她又一次顫抖。
他在看什麼?看著她被蒙了雙眼,被綁了雙手,渾身上下不著寸縷,難道就不會有任何的罪惡感嗎?
百里安用氣憤的聲音怒叱道:“你看夠了沒有?!這樣看著我,很有成就感嗎?!”
“好凶悍的女人,沒想到端木若澤那種呆子竟會看上你這樣的野蠻女人。”
是那個男人,強暴了她的男人。他的聲音,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端木若澤是誰?應該就是雪國的隆裕王吧。
“是誰綁架了無辜的女子,還恬不知恥地強暴了她?你有什麼資格說我野蠻?!”
“不但野蠻,而且伶牙俐齒。只是……你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男人坐在她身邊了,百里安可以感覺到他的衣服,碰觸在她嬌嫩的肌膚上。滑滑的料子,是絲綢嗎?
“我應該是什麼樣子?躲在牆角瑟瑟發抖嗎?你這個變態,休想看到那一幕。”
“瑟瑟發抖?不錯,那種樣子也很誘人。我想看到的話,其實並不難。只要狠狠教訓你一頓,你總會屈服的。”
百里安彷彿又一次經歷了那撕裂的痛苦,她的身子不由得一顫。男人的笑聲,便在她耳邊響起。
“你怕了?我還以為你會亮出野貓的爪子,倔強到底呢。”
“你……”百里安氣得渾身哆嗦,“你這個無恥惡徒。”
床,晃動了一下,那男人好像依靠在哪裡。“我的確是無恥之徒,那麼你是要永遠做一個無恥之徒手下的囚徒,還是做他的女人呢?”
“兩者又有什麼區別?!”
“當然有,做前者,你會吃很多苦,做後者則不用。”
百里安恨恨地說道:“我兩者都不做,放我走。”
男人的嘆氣聲響起,“真是個倔強的女人。”
他湊到她面前了,百里安能感覺到他的呼吸正吹動她額前的幾絲碎髮,“可我,似乎更喜歡倔強的人,征服之後很有成就感。”
“你不會征服我的,我絕不向你妥協。”
“這種事,又有誰能保證呢?”
那粗糙的掌心,握著她的前胸,百里安掙扎,卻讓他趁機分開了她的腿。那根東西,在磨蹭著她還腫痛的脆弱,她每掙扎一下,都會令它的變得更大。
所以她只有咬著牙,一動也不敢動了。
他的笑聲,在她耳畔響起,“看,你已經學乖了,不是嗎?”
屈辱的淚水,隨著的他的進入而流淌下來,身子被他推動著,淚水就如同斷線的珠子。
第二次,身子不再痛苦,他很耐性地引導她,讓她充分地準備好。可她的心,卻痛得厲害。以至於他釋放之後,她會忍不住乾嘔起來。
肩膀,被他咬了一口。百里安驚叫,停止了嘔吐。
“究竟還是女人,柔弱的女人,何必那麼為難自己呢?接受我,有什麼不好的呢?”
“你做完了嗎?可以走了嗎?”
“哦,好粗魯。”
他捏了她的臉頰,而後將她推倒,整個人從面抱住了她,“不過我還沒有做完,所以,我還不會走。”
他又開始動,百里安被綁住的雙手,緊緊握成了拳頭,在他又一次釋放之後,她已經沒有了絲毫的力氣,彷彿被他掏空了靈魂一般,無助地依靠著床頭。
他終於放開她了,似有又有人進來,男人拿起了什麼東西,突然揪出她的長髮,往她口中倒著湯水。
是雞湯,百里安掙扎著,一半都倒在了她的身上。嗆得不輕,她一個勁兒地咳嗽,男人淡漠的聲音也再次響起,“倘若再不吃東西,我就用這種方法餵你。”
扔掉碗,他走了,百里安呆呆地靠著床頭。
不行,他不會放她走,不論如何都不會。可她不能呆在這裡,她要想辦法逃走,她還要親眼見識神秘的雪國,還要尋找穿越的線索。
可,怎麼逃走呢?
時間,艱難地流逝著,百里安也被那男人強暴了不知道幾回。而在這些日子裡,她也是任人擺佈,擦拭,餵食,甚至是排洩都要在黑暗中,在另一個人的眼前去做。這令百里安更加痛苦,意志,也正逐漸被摧毀。
終於有一天,不知道第幾回之後,男人輕撫了她的臉頰對她說話。
“我不想你變成瞎子,也不想你的雙手廢掉,所以我會叫人鬆開繩子,放你活動一會兒。你要乖乖的聽話,不然我寧可你變成瞎子,變成殘廢。你聽懂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