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躺椅上歇著,說是一會兒要給他拆線。
今天是蘇錦源二七了,按著這裡的說法,二七就是要和牛頭馬面走了,所以家裡人今天要祭閻王,拜地神,用人間的說法就是賄賂賄賂閻王殿的人,好讓蘇錦源在地府的日子好過些。
一早上蘇家人就在張羅,過了今晚上,“三爺”就要走了,安承少身體底子甚好,用是傷藥補藥也一應是最好的,如今傷口都差不多長好,拆了線,就可以走了。
撥開他的衣服,她纖細的手指在傷口處輕按了幾下,指尖有些涼,他卻紅了臉。
這些日子不是第一次和她肌膚相親了,可是每一次他卻都會像是毛頭青年一樣,臉紅心跳的不能自已。
尤其是昨兒夜裡看了她一片肌膚,抱了她一把後,他總有些心猿意馬。
第十五章 生了根,發了芽
第十五章生了根,發了芽
尤其是昨兒夜裡看了她一片肌膚,抱了她一把後,他總有些心猿意馬,目光看著許繡憶,眼底裡精光閃爍,卻有怕許繡憶察覺,總是躲躲閃閃的不看許繡憶。
相反,許繡憶顯的大方多了。
動作熟稔的拆了線,動作利落的給他上了藥,然後合上他的衣服,幫他繫上了腰帶,笑吟吟道:“晚上一家人都要去堂上拜閻王,你就那時候走,穿上蘇錦源的衣裳,就算有人瞧見了,也只以為是蘇錦源別勾魂使者勾魂了,要走了。”
衣服穿妥,他的臉色才稍稍恢復了一些,看著外頭天色,已是正午,離晚上不過三五個時辰。
想到三五個時辰後要走,他面上,有些失落的神色。
許繡憶正忙著給他收拾一些傷藥,自然沒有發現他正盯著她的背影失神。
等到她迴轉身,他已經移開了目光,站起身對她道:“這幾日,多謝三奶奶照顧,有生之年,我必定報答。”
許繡憶只是輕笑一聲,把一堆藥瓶推他面前:“你要真要報答我,回頭出去的時候,把這包你這幾天換下的血衣一起帶走,我自己還不知道要怎麼處理呢。”
“好,三奶奶,你可有什麼心願,只要我能做到,我定然滿足你。”
心願?
有,但是指望他,那是不可能滴。
“我衣食無憂,還能什麼心願,你不用念著報恩,我說了,救你是我的責任所在。”
“那報答你,也是我的責任所在。”
他倒是堅持,許繡憶知道,若是不給他個心願,不讓他報恩,他恐怕也難以安心。
是以,隨口胡說了一句:“好,既然你要報恩,我這輩子也沒收到過男人送的花,你就送我一次,當是報恩了。”
她語氣裡,似有自我調侃,但是絕對沒有輕浮和引誘。
她實在也是想不到什麼心願,這個就是隨口那麼一說。
他沉默了一下,旋即拱手道:“一定幫三奶奶達成心願。”
他的模樣很是莊嚴,好似這玩笑一般的心願,神聖的很一樣。
許繡憶笑意盈盈,指了指外頭院子:“這些花我可看不上眼,你要送,就要送頂頂好的花給我。”
外頭院子裡,種的是牡丹芍藥桃花杜鵑之類,她這樣說,只是為了向他表示自己的要求嚴格的很,要一束花可不是為了打發他的執意和堅持隨口說說的,這樣,他心裡應該能更好過一些。
安承少點點頭:“那些花,也配不上你。”
她彎起了嘴角:“想不到你還挺會說話,花是死物,一朝一夕的精彩,當然比不上人了,你收拾一番,把這身上衣裳換了,記得回頭幫我把血衣都拿走,我去看看金玉銀玉回來沒。”
“三奶奶。”
“還有什麼事?”
“呵呵,謝謝。”
還真是個愛客套的古人,這幾日相處,前後左右他都不知道說了幾多聲謝謝了,許繡憶也已是習以為常,微微一笑,轉身往門口去。
她約摸是不知道,她微微一笑的模樣,就像是蒲公英的種子,就這樣被一陣初春的暖風吹到了安承少的心窩子裡,生了根,發了芽。
第十六章 蘇錦鬱嚇尿
第十六章蘇錦鬱嚇尿
金玉銀玉端了湯藥回來,交頭接耳的一路說著話,許繡憶在門口迎著,這幾日都這樣,怕金玉銀玉進屋,任何的東西她都在門口等著接。
“給我。”
從金玉手裡接過木托盤,金玉忽然道:“三奶奶,四爺生病了,大爺二爺房裡都過去看了,你要不要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