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更是叫她差點想殺了自己。
那日,她和許嵐清賭氣,故意和旁的男子演了那樣一處給許嵐清看,戲院之中,她甚至失去理智的閃了許嵐清一個耳光,看著他面孔浮腫眼底絕望的模樣,武墨當時就後悔了,只是理智叫委屈和憤怒沖垮,她看著他落魄離去的背影,楞是沒有追出去。
如果她知道,如果她知道……
都是她害的,所以,她為許嵐清來,如今,卻是連他一面都不敢見。
舉頭看著孫家藥湯的方向,她紅了眼眶,腳步躊躇不前,不捨離開,又不敢靠近。
她如今再無奢願了,她只求許嵐清醒來,哪怕醒來之後,他再也不願意見她。
*
客棧,上三房。
許繡憶迷迷瞪瞪的醒過來,眼前恍惚有個人影在晃動,她努力辨識,這是一個青衫素袍的男子,身材頎長,容顏卻看不大清,眼前似迷了一層霧一般。
她眨了眨眼睛,那人影猛然撲到了面前,近在咫尺的,眼前那層霧漸漸散去,是安承少俊美的容顏,那一雙漆黑的眸子,如今正欣喜又憐愛的看著她。
“繡兒,你醒了?”
繡兒,他喊她繡兒,大約是在做夢吧。
許繡憶緩緩閉上眼睛,若是是個夢,她倒願意別醒過來,她和安承少,也只剩下夢中這一點的溫情了。
只是,下一刻,有一雙大掌,緊握住了她的手,那感覺是那樣的真實。
她猛然睜開眼睛,眼前的面孔並沒有如同泡影一般消散,手上的觸碰如此的真實,甚至他近在咫尺的呼吸,也是這樣的溫熱。
“安承少!”她緩緩的開口,幾分不確定,他怎麼會在這裡?她又是在哪裡?發生了什麼事?
腦子裡有些混混沌沌的,不過昏迷前的一幕幕卻漸漸清晰起來。
隨著那漸漸清晰的記憶,腦子裡盤旋的,只剩下安承少那句我和她再無可能,她心口錐疼一瞬,眉心輕抽。
安承少以為她身子尚覺不適,輕聲急問:“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我帶你看大夫。”
他的手,始終握著她的手,他的容顏近在咫尺,許繡憶又有些恍惚,分明說了再無干系,又作何要擺出這樣一副關心的態度。
她心裡泛了委屈,苦澀一笑,從安承少手中抽回了手。
“安公子,男女收受不親。”
他一愣,下一刻,卻是不依不撓的抓住了她抽走的手,幾分霸道:“你我之間,你真要分的那樣清楚嗎?便是你身上一粒痣我都記得清清楚楚,你非要這樣據我於千里之外嗎?”
他這又是哪一齣?
分明是他自己說的他們之間再無可能,再沒有一點瓜葛,如今又是要如何?
許繡憶記得自己是溺水了,大概是他和武墨救了她,她感激,但是還不至於感激到以身相許的地步。
她倔強的抽回身起身,頭有些昏沉沉的,她卻強撐著要下床,熟料卻被他一把擋住了去路,下一刻,他傾身壓了下來,低沉惱怒的語氣,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和我在一起就那麼難受嗎?就一刻都受不了嗎?你我偏就要折磨你,你的命是我救的,今日你哪都不許去。”
他語氣頗為霸道,許繡憶怔忡在了那,卻不是叫他嚇到的,只是覺得兩人如今的曖昧姿態,著實有些不妥,他幾乎整個人壓在她身上,氣息噴吐在她的面頰上,滾燙的似要灼燒她的面板。
她的面色,不覺緋紅了一片,語氣卻十分的惱:“你放開我。”
他十分霸道:“不放。”
許繡憶推拒,但是那點力氣卻全不是他的對手,他頎長的身子壓覆在她身上,在這曖昧的姿態中,她顯的有幾分狼狽。
“安承少,你要做什麼?”
她吼他,他一怔,其實他也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他早該知道她不屬於他了,可是這一刻,卻想要霸佔她所有的美好,想要將她禁錮在懷中就這樣一生一世。
他一雙黑某裡,泛了些許的痛苦,下一刻,猛然俯下身,用力的吻住了她的唇。
“唔……”
所有的言語都被堵截在了這個近乎粗暴掠奪的吻中,她抗拒,她掙扎,他卻伸手扣住了她的腦袋,五指揉入她溼濡的髮間,迫使她承受。
她不得法,叫吻的喘不上氣來,只剩下一雙手,用力的捶打著他,他卻渾然不覺痛楚一半,反倒吻的越發的狂野。
“安……唔,唔……”
想咒罵,卻恰好給了他機會趁虛而入,溼濡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