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晉奉詔前往清河迎駕,奴婢偶得一閒,央貝勒爺請了太醫來瞧,才知道……”
“才知道是有了身孕這事,真不是奴婢有意欺瞞福晉,實是奴婢一直以為,全是身子虛弱之故,方導致葵水不至。這都是奴婢的疏忽,求福晉體諒寬恕”葉赫那拉氏越說越小聲,訥訥請罪。
作為妾室,地位不過比一般侍女高點點,跟其他侍女一樣,都是主子們的奴才奴婢,連她們肚子裡的孩兒,都是她們的主子,她們若是有了身孕欺瞞不報,就有挾小主以圖私利的嫌疑,是罪過,主子們若不原諒,儘可以家法懲治她們,難怪葉赫那拉氏如此失落。
“你的小過,暫且記下,從今而後不可再輕忽大意”蘇淺蘭忍著彆扭,儘量輕描淡寫的又囑咐了一句:“你們都是一樣,好好養著,平安把孩子生下,就算是完成了你們的使命”
剛說完這幾句話,阿娜日便領著太醫大步進了內堂。蘇淺蘭跟著忙碌起來,一個一個安排她們接受太醫的診斷。
這些都是必經的程式,當前的生存醫療條件遠遠不如後世,為了減低胎兒嬰兒的夭折率,有錢有勢人家總是從一開始確診懷孕便小心翼翼呵護,全程侍候著,而這位太醫年內必會成為府裡的常客。
蘇淺蘭深知太醫的重要性,對他很是尊重,打賞也非常大方豐厚。多數正室福晉對庶福晉完全沒那麼上心,這讓太醫很是感慨,認定蘇淺蘭是個仁厚寬和、婦德高尚的人物,對她起了敬意,一面給需要調理的葉赫那拉氏開下藥方,一面給蘇淺蘭透露了一個重要資訊。
“呵呵說也奇妙三位庶福晉診出喜脈的日期雖有先後,這有孕的時日卻相距不超過七天。”太醫搖搖頭,意存提醒的對蘇淺蘭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