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鉉不解:“討好她不就是解決問題嗎?”
容鈞嘆息:“連我都知道這不是一回事。算了,你去問旁人吧,朕要處理朝政沒空多陪你多聊。”在容鉉皺眉不止的表情中,容鈞惡趣味地道:“最好是去向太傅家的次子求教求教。”
容鉉不由失笑,太傅家的次子是京中有名的紈絝子弟,最近的訊息是兩個青樓頭牌為了他大打出手:“想不到連陛下都知道這種民間傳言了。”
容鈞擠擠眼:“朝堂之上的事做累了,總要有點時間來放鬆放鬆心神。”他儼然是將聽八卦當做了放鬆來做,容鉉面對他坦然的承認,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但是等出了宮門,容鉉覺得,也許容鈞的話還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於是,從酒樓歪歪扭扭出來的太傅次子在小巷子裡被人悶頭一棍打昏了拖走了。跟著他的腳步追過來的隨從面對這一幕,幾乎要發瘋。
容鉉毫無顧忌地將太傅次子打暈了送到了自己的別院,弄醒了之後問過他應該怎麼討好女人,然後就毫不留情地將他丟回了太傅府門口。再次醒過來的太傅次子摸著自己腦後的包和懷裡多出來的一千兩銀票,決定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
對方明顯也是自己的同類嘛,說不定哪天在風月場上還能遇到。那時候自己一定要使出渾身解數將他想要勾到手的人拿下來,狠狠地落了他的面子再說。
容鈞翻看著從太傅次子口中問出來的條條款款,覺得自己頭都大了。
他一眼看過去,就覺得這其中絕大部分都不適合用在章繡錦身上。她不是那種普通的女人,這種討好普通女人的手段用在她身上,容鈞想到這種可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