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何止是不認識你,連本少爺她都忘了。”
蘇澤笑的有些訝然,看了眼玩遊戲的我皺了皺眉頭,“到底發生了什麼?這半個月你們都去了哪裡?”
我一直都在豎著耳朵聽他們的談話內容,心思都在他們的談話上也就沒有去管遊戲人物的死活,低頭想起來的時候,才發現螢幕上已經顯示gameover了。乾脆卻懦的關掉手遊,安靜的坐在一旁。
“沒去哪,只不過就是去了趟地獄,讓她的靈魂合二為一,失憶就是靈魂合體的後遺症。對了我這段時間不在,狐狸可有露出尾巴?”
“沒有,目前這段日子還算安靜,她,沒有出現。”蘇澤再說那個她的時候還特意看了我一眼。
少爺聽了只是點了點頭沒有在說什麼,也不在意我的表現。
可我有些困惑不解,蘇澤的話好像別有深意的樣子,他們說的狐狸是指什麼?那個她又指的是誰?
在他們的談論中還提到了我以前的男朋友,原來他也捲進了我們的事情裡面了,不過讓我暗喜的是這傢伙已經移情別戀了,我也終於可以擺脫這貼膏藥了。
下次約他吃個飯,順便套套話,也好知道究竟之前發生了什麼。
他們的談論我沒有插嘴,也沒有在蘇澤的面前解釋今天發生的事情,我打算一會他走了之後再問少爺。現在讓我覺得唯一可以信賴的人就是少爺,這次醒來之後我雖然失憶忘掉了很多事情,但同時想起了很多莫名奇妙的人和事,那些事和人都讓覺得很有問題。
蘇澤走後,我怕在窗前看著他的身影從樓道里走出來,仰起頭看到我趴在窗前,對我擺了擺手,然後開著他的那輛車子離開了。
從他進來到離開,少爺一直都坐在沙發上沒有動過,我本來以為他會在蘇澤離開後問我的,可等了半天都沒有動靜。
奇怪的回頭看過被嚇的驚呆了,然後立即跑過去,“少爺,你怎麼了?”
他的胸口處衣服竟然被鮮血沁透了,神色雖然還算淡定,我卻能感覺得出他在忍耐著,或者從剛剛我進來他就已經在難受了,只不過因為蘇澤他不打算說。
少爺緊鎖著眉頭苦笑著看著我,“還是叫我藍羽吧!這少爺聽著真是有夠彆扭的。”
都這樣了他還說這些,安靜有些酸澀忍住哭了出來,“叫什麼也不過是個稱呼,你先告訴我怎麼幫你,要不我先扶你上樓休息一下吧!”
他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什麼也沒說。
費了吃奶的勁把他扶上去,因為昨天打掃得時候看到了救急箱,不用他說我就先取來了,但是真要去觸碰傷口的時候我卻犯了難。
“看什麼?怕手弄髒了就用剪子撕開衣服吧,都染了血是夠噁心的。”他厭惡的看著胸口的血跡冷笑了一下。
我不是自己的手弄髒了,而是響起昨天醒來他說的話,他也會痛,那麼撞一下他都覺得疼,這傷口一定比那個更疼。
坐在床邊,扶著他靠著床頭,手裡的剪刀有些哆嗦,“你忍著點,如果很疼就告訴我一聲。”
藍羽竟然開心的笑了!右手彈了下我的腦門,“傻丫頭,殭屍是沒有神經系統的,只不過是行屍走肉罷了,昨天逗你玩的。”
101殭屍王將臣
都這個時候了,他還笑得出來。
我盯著他胸口的地方,不敢直接下手怕弄疼他,小心地用鑷子夾起來,先用剪子叫開了一個豁口,然後在一點點的剪開。
當胸口的傷完全展示在我眼前的時候,整個人都震驚的呆住了。
傷在了左肩上,那傷口原本是個血窟窿,但是先已經有些潰爛了,那些滲出來的不是血水,應該是參雜著血水的屍水。
怎麼會這樣?他不是殭屍嗎?殭屍不是應該很強悍不懼怕任何物理傷害的嗎?為什麼會這樣子!
我把手放在嘴邊咬了下去,不去理會臉上流出來的那無能的水珠,滿腦子都在想我怎麼做才能救他?
他幫我擦去臉上的水珠,臉色蒼白如紙,唇無血色。就想那天在冥界時一樣,對了冥界!
我抹去淚水握著他的手,“告訴我,怎麼才能幫你減輕痛苦?我的血可以嗎?”
藍羽好像真的很痛苦,皺了皺眉無力的靠在床頭,“這個不急,你先回答我,你是不是記起來什麼了?靈魂的合二為一是有副作用,可我知道這對於苗依依來說不會是個阻礙。今天你去找了那個地獄的使者是嗎?”
我不敢抬頭看他,只是先用消毒的用具幫他處理好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