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蠻帥的誒!”
我聽得糊里糊塗,不明白她為什麼這樣說?我曾經是交了一個男友,他是殭屍研究社的社長,就因為他喜歡研究這種亂七八糟的玩應我受不了,所以我們已經分手半年多了。而且因為我是國術社的女社員,打架出手恨,男生就算有心也不敢輕易地接近我,搞得我好像只人見人怕的母老虎似得。
這又是誰啊?這樣不怕死的招惹我?我看了眼手機上的留言,走出房間探出走廊的窗戶看著樓下。不看還好,看了立即眼睛發直,恨不得直接從樓上跳下去趕走那個人。
我發現這傢伙還真是神通廣大竟然找到了這裡?控著自己沉住氣,儘可能的不讓同學看出我的不對跑下了樓梯。
來到門口的時候還有人在討論,說什麼長得真帥,可以去做明星之類的流言。而且那些不怕死的更是上前主動和那傢伙搭訕?他們是覺得自己活的時間太長了嗎?竟然都被這個妖孽迷惑的神魂顛倒了!
這傢伙的心情看樣子不錯,竟然還和勾搭他的人聊了起來,直到他們看到我的出現,才不情不願的讓開了。
我強壓著怒火,心平氣和的和所有人保持著微笑,接近那個妖孽。哪怕被人誤會了,我也要把他弄走,堅決不能讓他在這裡禍害我的同學。
走出校園來到一個偏僻的樓棟停住了腳步,甩開他的手腕,雙眼冒火的盯著他,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你想怎樣?!”我們見面的話好像就只有這幾句,說實話我也有些乏味,可是不擔心就不正常了,除非他什麼時候不再出現或者徹底消失了。當然我知道那不太可能!
他這次換了嶄新的造型,原來的那種中分頭被剪短了很多,再加上他憑著自己眼光搭配的衣服,我幾乎已經看不出他身上一丁點的舊社會元素了。
也不知道他的耳朵上原來就有耳洞,還是最近新打上去的,右耳的耳垂上釘了一顆藍色奪目的鑽石耳釘,尼瑪,簡直就是偶像級的。只是再多的現代元素在他的身上出現,也不能掩飾他的身份,一直可怕的沉睡了千年的殭屍。
藍羽無辜的看著我,上下打量我,“幹嘛那麼兇?我又沒把你的家人怎麼樣?”
“你幹嘛出現在我的學校?”我忍著怨氣低吼,聲音一點點的抬高,“我都已經成了你的奴才了,你還想怎樣?幹嘛跑到我的學校禍害那些無知的人?”
藍羽舔了舔嘴唇靠在牆上,捏著下巴也不知在琢磨什麼,之後終於開口了,“那幾個貨色我還真不稀罕,不是極品的對我又沒有多大的用處,我才懶得動她們呢!還是你這個極品不錯。而且不知道為什麼,本少爺很喜歡你的血,喝了之後對於其他人的就沒有多大的興趣了。”
他這樣說是在告訴我他不會把那些人怎麼樣子?可是我怎麼聽著這麼彆扭,什麼叫我的血如何?黑著臉冷哼:“那聽您這意思,我應該很榮幸?能夠成為你的奴隸?”
“當然,等有空了,本少爺帶你去見見我的手下,讓他們也長長見識看看我的血奴!他們的那些我還看真都看不上不上,請我喝我都覺得噁心。”他這樣說我反倒覺得噁心,同時心裡惡寒,手下?難道這個社會還活躍著別的殭屍?天啊?
我只覺得脊背涼颼颼的冒陰風,懶得在和他犟嘴了,問明瞭緣由趕快讓他滾蛋。
陰森的角落讓我覺得身上的雞皮疙瘩倍增,退了兩步站在了陽光下,這才覺得好些。不耐煩的瞪著他,“那聽少爺的意思,您是需要補充能量了,所以想起我這個血奴了是吧!”
我擼胳膊挽袖子把左手伸了過去,遞到他的面前,“那麻煩您動作快點,這地方雖然僻靜畢竟也有人路過,喝完了趕快走人,我也好回去惡補,為你下一次充飢做準備。”
藍羽咬著手指,看著我白皙的胳膊嚥了口口水,清楚地看到他的喉結移動,眼中有剋制和忍耐。
“這個,先不急,我找你是有正事,需要你儘快幫我解決了。”說著把我交給他的那張銀行卡塞到了我的手裡。
17要挾
我看了眼手裡的銀行卡,顛了顛重量又瞧著他現在煥然一新的打扮,撇嘴笑了。忍不住出言諷刺,“喲,我還以為少爺您無所不能呢!沒有辦不到的事情呢,怎麼您還真有求於我的時候?”
我的冷嘲熱諷沒有好臉色似乎已經讓他習以為常了,哪怕有一萬個不情願還是不得不幹笑,“小氣女人,不就求你點事嗎?如果不是看在你對我有用,本少爺才不這樣低三下四的,給個明白話到底幫不幫?”
他終於說實話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