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學校裡什麼事情都會成為被談論的話題,所以我們之間也偶爾會談論神鬼之說,不過每每他們說這些,我都會呲鼻不屑的站在一邊聽著不予評論。今天我這樣子,孟玲也有些怪異的打量我,“你被鬼附身了?我怎麼覺得你比我的事情還要邪門啊?”
都怪我平時太不屑神鬼之說了,所以現在表現出好奇,所有的人都覺得我不正常了。
儘量的保持淡定的聳了聳肩,“去,那還不是事沒有林到我們頭上,這回發生在身邊,也不過是覺得你的事情太過蹊蹺了,總覺得有些過於巧合了,所以你不說自己瞎猜也不是事,不如我幫你分析一下。”
孟玲咬著蘋果,贊同的點了點頭,完全沒有懷疑我,被我的忽悠了過去。然後就把她事後覺得後怕的事情講了出來。
她說我們的那層樓本來是要大掃除的,但是忽然停水了,她聽說三樓有水就想著拿著小桶儲存些,萬一晚上還不來,那晚上連洗臉的水都沒有了。這樣的事情以前也發生過,下水道堵塞樓層的水閥為了方便工作臨時關掉,我們都已經習慣了做些後背的工作。
本來上樓那一小桶水不會難倒任何人,而且就像我看到的那般,小桶一向很結實,無緣無故的拎手脫離,這個可以認為是塑膠製品時間太長腐化的緣故,用的時間長了太脆弱了也可以理解。只是那個樓梯扶手實在是有些不正常……
她和我想的一樣,都把問題的關鍵放在了扶手上面。宿舍樓兩年前才翻新過,就算建了十幾年的老樓,不過還是很結實的,若是鬆動也只是根部問題,但絕不會是從護欄中央攔腰被折斷,而且非常整齊的都是中間的那一段。
“我剛剛扶著那裡,重心其實還沒有完全放上去的時候,那個樓梯扶手就忽然的開始往外傾斜了。當時我真的就差一點栽倒掉到樓下去了,不過身後有種莫名其妙的力量把我硬是往後拉了把,就像身後有人即使拽出了我一般,我就那樣身體後傾重心不穩的滾下了樓梯。”孟玲回憶著當時的情形,面色閃過恐慌,拉著我的手後怕卻非常認真地看著我,“依依,這是親生經歷,絕不是開玩笑吃飽撐的。若不是那股力量,我的不只是住幾天院那麼簡單,真的有可能會摔成白痴了。”
我冷靜的聽著她的敘述,沒有和往日那般不屑和嘲笑。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很認真的回道:“你也信我一回,這次我也是在認真地聽你說經過,絕對不是兒戲。”
孟玲總算是鬆了口氣,有些苦惱的看著自己受傷的腿,轉過頭問我:“你說我要不要把這件事情也和老師們說一下?”
我沒有猶豫的搖頭,拍著她的肩膀粘起來,一邊收拾了地上的果皮一邊說我的想法,“我建議還是不要的好,他們相不相信我們且不說,就算有的老師信了他們也不會支援我們的迷信理論的。而且從自私的方面來說,你現在卻是是在學校出的事,他們負責是理所當然,如果你說了他們又會怎麼想,這個問題你可曾想過?”
孟玲睜大眼睛看著我,好像懂了我的意思,一個勁的贊同點頭。被不乾淨的東西纏上了,她以後在學校的日子也不好過,她是個聰明的女孩子,不會不明白這一點。
其實我也是隻是託詞,安撫了她我有我的想法,這件事情肯定沒有那麼簡單,只是我還沒有理清頭緒,只是心中那種莫名的恐慌讓我覺得這件事情很不對頭。
我安慰她這件事情我會找個高人調查清楚,並且給了她一個靈符,那是不久前從奶奶那裡騙來的,已經給了衛城一個了,這會孟玲出這事,我就隨身帶了一個給她防身。後者很是感激涕零的手下,然後有些擔心的看著我。
我明白她的擔憂和顧慮,只是淡淡的一笑,就算心中再怎麼不安也沒有表現出來,讓她安心養傷目前才是最重要的。
看了眼手機上顯示的時間,想到早上那通令我心堵的電話,面上沒事人的和她告了別,說明日再來看望她,這才離開了病房,長嘆一聲走進了電梯。
30沒有輪迴
鬧心的來到醫院門口的時候,他已經站在那裡了。
今天的他換了又一身乾淨的格子t恤,雙手插在短褲的褲兜裡靠著護欄仰頭望天。如此安靜的一面,仰望天空面上帶著淡淡的微笑,這樣的他讓每一個經過他身邊的女孩子,都有些情不自禁的多望一眼。
其實他說話如果不那麼難聽,性子不那麼幼稚,也算是個不錯的男孩子。
我望著他,被他那靜如處子般的樣子所迷,竟然在心中不由得感慨起來。隨後一種排斥的電流電的我打了個冷戰,立即甩頭否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