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女人現在還在冥界深處嗎?苗依依如果缺少了這縷魂魄會怎麼樣?”
“還在,因為我可以感知到她還在那裡,只是她的靈魂是殘缺的很模糊。”誠實的回答之後看向我,又說:“這姑娘活著的時候不會怎樣,會和常人無疑,只不過就是個無夢女罷了,但倘若真的出了事情,恐怕就會元神消散,永世無法進入輪迴了。”
我有些吃驚的咋了咋嘴,“這麼嚴重啊?還以為死了還有機會進入下一世,擺脫這殭屍男的操控呢,原來連這個機會都沒有啦?”
其實我心裡很難受,因為得知了沒有辦法輪迴,那就說明我已經沒有機會用下一世再見他了,詛咒的命運讓我命不久矣,這並不讓我覺到害怕,可是偏偏這個時候讓我有了牽掛,我,不甘心!
我漸漸的適應了黑暗,窗簾外反射進來的微光讓我大致能夠看清他們的輪廓了,藍羽在聽到我說的話之後,臉色有些陰沉,反手的捂上了我的嘴巴,斥責道:“苗依依,你可以當啞巴了。”
耳邊傳來了另外兩個傢伙的笑聲,蘇澤的明顯有些幸災樂禍,而怨女的笑聲則是有些無奈。
我用手掰開藍羽的手,氣呼呼的站起來走向自己的床邊,還是坐在那裡比較寬敞些,角落裡太擠了,而且氣氛很奇怪。我覺得藍羽好像很在意今天怨女的說的,或者說是那個在冥界徘徊不去的女人,她是誰?
藍羽回頭看了我一眼,又問:“可有辦法讓她便會普通人?我是說至少還可以輪迴的那種。”
怨女只是搖頭,說了聲對不起,雖然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大概也能猜到是愛莫能助吧!
蘇澤從抽屜裡取出來一個小東西遞給藍羽後離開了房間,藍羽拔出了塞子對怨女說:“人間不是你的就留之地,你先暫且在這裡委屈一下,明日我們便送你會鬼宅,進去吧!”
怨女沒有反抗,而是很感激的說了句“有勞了”,淡淡的白光閃過鑽進了小葫蘆中。在藍羽收服了怨女之後,房間的燈又再度恢復了光亮,一切就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只是藍羽揹著我,站在梳妝檯前的背影有些落寞。
我好奇的站起身,忍不住下逐客令,畢竟現在已經是半夜了,他不睡我也要睡的。更何況他還是個大老爺們,戳在一個女孩子的房間我會很困擾的。
我踮著腳走過去,沒事人的拍了下他,歪這頭看著他的側臉,發現他在盯著手裡的小葫蘆發呆,這就是怨女的暫居之所?好小啊!
我忍不住打趣的和他開玩笑,“少爺,怨女長得是漂亮,可她有老公了,你這樣盯著有夫之婦是不是不太好啊!”
他竟然不搭理我,氣得我跺腳,又痛得我嗷嗷叫,竟然一時忘了腳也有傷。自從認識他,我就沒有好地方,經常倒黴的就是脖子,這回又是腳又是手,下回我都懷疑我會不會缺胳膊斷腿……
“我不會讓你出事的,我會想辦法讓你做一個普通人的,依依,我不會再遇到任何的危險。”藍羽突然地把我拽進了懷裡摟住了我,力氣好大,可是語氣竟然出奇的溫柔。他沒有用那個令我討厭的少爺自居,而是用我來表示。讓我覺得好新鮮啊!
有些好奇的想要看他此刻的表情是什麼樣子,可這傢伙力氣太大了,勒的我有些呼吸困難,不過這一刻很享受這種難受,因為他在關心我,他說他會保護我,這就夠了。
這天夜裡我做了個很美的夢,雖然我知道明天早上起來我並不會記得這個美夢,可至少我曾經擁有過它,這就夠了。
新的一天,太陽沒有爬出地平線,我就被某男拽下了樓塞進了後車座上。前排的兩個昨天晚上也不知都在說些什麼,好像聊了通宵。蘇澤今天特意請了假,坐在副駕駛上回頭看了我一眼,對藍羽說:“少爺,要不我們明天再去吧,昨天折騰到了半夜,這才睡幾個小時又被我們拽起來,會不會有些吃不消?畢竟她是活人,有些殘忍了。”
“等她大限到了,散魂的時候更難受,我們這是在幫她,她若不想死就應該學會感激和配合,抱怨的話還是去和周公說吧!你說呢?苗依依?”他又恢復了往日的德行,說話氣死人不償命。
反正後面地方大又只有我一個人,乾脆直接躺在那裡,閉著眼睛睜開,翻了個白眼接著睡。昨天醒著的時候也是在做夢,不然以這傢伙的性子怎麼會那麼溫柔的和我說話?而且還抱我?
那個夢的印象一定是太深刻了,所以我才記住了。看來以後我還是冷靜些,白日做夢的好事絕對不會在我和他的身上發生的。
一個小時的路,他們在前面說事情,我就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