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慘啊?竟然要好幾天才能恢復?我有些唏噓的咧了咧嘴,這得有多大的仇下如此黑手?話說回來我想知道他是怎麼找到我的?我和衛城出來只是通知他我們一起出去,並沒有說地址,他是怎麼知道我所在的位置?難道他又安排了什麼人看著我?
“別總是懷疑我監視你,我沒有那個人手看著你。”藍羽端著肩膀,白了我一眼,走了出去。
我呆呆的坐在床上,有些呆愣,為什麼每次我想什麼,他都能猜出來,而且那麼準!
“這個在下代為解釋,是契約,苗小姐難道忘了你和少爺的契約關係了?”蘇澤探頭看了眼走出去的那位,然後轉過身來學著藍羽的姿勢,靠著門框別有用意的看著我。這傢伙總是讓我覺得有些高深莫測。而且說話總是喜歡說一半藏一半,聽著實在是鬧心。“還有什麼疑惑在下可以解答?”
我瞭然的點了點頭,原來還有那契約還能這樣?看著他,想要開口問,一想到藍羽就在外面,最後還是沒有開口。蘇澤好像看懂了我的困擾,走向我抬起右手,把食指放在嘴邊做了個噤聲的收拾,然後拿出一張紙塞到我的手裡。打了個響指,微笑著離開。
我開啟紙條看了眼上面寫的內容,不自覺的把手指放入了嘴邊,捏著下唇猶豫著要怎麼做?
藍羽從我醒來之後表現的很冷淡,我總覺得他在有意的躲著我,而且表現的也不想以前那樣愛找茬,除了吃飯平時他都待在他的那個房間玩電腦,或者查詢著什麼。
我幾次從他的門口路過,都偷偷的看他到底在做什麼,然後想要問他,關於殭屍的問題。完整體和生成體到底有什麼區別?可是,我又不敢問,總覺得這樣是在探聽他的*。最重要的是,我也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他。
衛城的話說破了我的心事,我不得不承認,我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喜歡上了藍羽,哪怕心裡不願去承認,但是那一次次的心跳,一次次的擔心已經掩飾不了了。
口頭上和他常常拌嘴,但我已經習慣了和他這樣相處,還有詛咒的事情……
夜裡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睡的太多了,一直到後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第二天天不亮我就起來了,用晨練當幌子,溜出了公寓。
按照約定的時間來到指定的地點,因為不是雙休,所以已經有人早起來小吃部吃早飯了。我看到蘇澤的時候他穿著今年的新款秋季長衫,端坐在破舊的餐桌前,這樣的一個養眼帥哥出現在這樣的地方,實在是有些格格不入。不過他本人到時感覺良好,看到我像做賊一樣左顧右盼的防備樣子,忍不住發笑。
我不客氣的和老闆要了兩碗豆漿和幾根油條,坐在他的對面好奇的問:“有什麼好笑的,我是揹著他偷跑出來的,如果他知道我跑出來是為了打探他的私生活,我又該沒有好果子吃了。”
蘇澤搖了以匙白砂糖放入豆漿了,一邊攪拌一遍忍俊不禁的搖頭,“苗小姐還是不瞭解少爺,他是有些潔癖的人,這樣的汙穢之地他是絕不踏足半步的,就是想吃,也要去那種高等的地方。”
我叼著油條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那傢伙每次帶我吃飯的地方都是那種超乾淨的飯店還有有品位的餐館,好像從來沒有踏足過這種常人消費的小吃部。鬆了口氣終於可以不用怕回去捱罵了。
蘇澤無奈的笑了笑,又說:“苗小姐今天約我,到底要知道些什麼?”
歪著頭不解的看著他,覺得他這問的有些奇怪,怎麼是我約他?明明是他塞給我的紙條啊?嚼著油條又反過來想,好像這樣問也沒有錯,他只不過是幫我解答問題,我不問他也不會那麼無趣的自己攤牌的。就像他以前說話,每次都說到一半留一半讓我去猜,最後出了腦子裡多出一大堆問號,啥也沒有。
我喝了口豆漿,用紙巾擦了擦嘴上的油漬,整理了一下要問的問題這才開口問道:“第一個問題,你說你見過我,還說我曾今救過你,我想知道是不是我的記憶也曾經被你用對付宋教授那樣,刪除了我的記憶,讓我想不起曾經發生過的事情?
第二,詛咒,我要你給我一個明白的解釋,我要聽真話,不想聽沒用的搪塞之言。
第三,我知道藍羽利用我在做什麼事情,我想知道他到底要做什麼?就是死你也要讓我死個明白吧!
還有,第四個,什麼是完整體,什麼有是生成體?”
提出這幾個憋在心裡已久的問題,心情舒暢了不少,吃著油條忽然發覺這東西很香。
湯匙遞到嘴邊,微微的頓了一下,豆漿還是被他送進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