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麼時候才能前進點啊?我怎麼覺得我們一直都在原地打轉啊?”
這一點不只是他,連我也發現了。這個廢墟其實並不大,按理來說我們走了這麼久怎麼也走出去了,可這麼半天,我們三個一直都在原地兜圈,就像是鬼打牆一樣。
這讓我想起了上次和藍羽一起的時候,痴男的家門口也射了一個*陣,但是卻被藍羽輕鬆的破解了。可現在藍羽並不在這裡,凌樞也許能幫助我們,卻也失蹤了。
全部的希望只能放在蘇澤身上了,他現在也顯得有些茫然,看來他也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走。
我從早餐店出來的時候順手把礦泉水一併帶了出來,這回看到衛城可得和犬類一般吐舌頭,帥男的變衰男,有些不忍的把水瓶遞給了他。也沒去給他怎麼牛飲,而是走向站在地中央的蘇澤,“看來不是他們輕敵,而是他們早就有所防範了,這裡雖然沒有人看守並不代表什麼人都能進得來出得去。”
蘇澤帥氣的臉色變得很疑重,望著前方的若有所思,“我能感受到不遠的前方有鬼氣和熟悉的氣息,那熟悉的氣息應該是凌樞的不會有錯。只是我並不精通五行之術。”
他看我,可是我更白痴好不好?有些沒轍的嘆了口氣,“那怎麼辦?來三個,沒有一個人是通路的。”
蘇澤很是抱歉的看著我,不知想到了什麼,眼前一亮,“你剛剛打電話來著是不是?那就是說這裡有訊號對嗎?”
我懵懂的點了點頭,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蘇澤就像是有了希望一半笑的很開心,“上次我跟著你的時候,你去見了一個在殯儀館工作的女孩子,她是不是很不一般?你能不能找她幫忙?你口裡的那個冥炎的朋友我雖然沒見過他,但聽你的口氣他們應該是合作伙伴,也就是說他們有著某種心靈感應,就像你有危險少爺也能感應到一樣。”
原來是這樣子,那的確可以找殷悅幫忙,畢竟冥炎也是她很重要的人吧!只是……
我歪著頭彆扭的盯著蘇澤,他的話裡幹嘛總是有意無意的把藍羽帶出來啊?這不是讓我過敏嗎?
“你看我做什麼?打啊?如果天黑了就什麼也做不了了,只能白天才是我們的希望,晚上那見不得光的東西就會肆無忌憚的出現,到時我和你或許要有希望逃生,但你別忘了我們的目的,還有衛城!”蘇澤被我的舉動起的翻白眼。
其實我並不是不想打,而是有顧忌,已經賠了那麼多人命,要低要不要把殷悅也拖下水。我不是不信任蘇澤,只是已經和冥炎失聯,又把凌樞弄丟了,不能再把殷悅也搭進去。
“你們找我啊?”就在我看著手機上的名字猶豫不決的時候,身後傳來了爽快的笑聲。
轉過去吃驚的看著殷悅笑呵呵的站在我們身後,蘇澤更是驚訝,他是殭屍竟然都察覺不到殷悅是什麼時候接近我們的!
“你……”我指著她,“你怎麼來了?”
殷悅大方的走過來,看著我和蘇澤,“哦,你之前不是給我打過電話,問冥炎在不在我身邊嗎?結果我發現他都沒有回來過,所以就好起的過來看看了?怎麼說我也算是他的主人,沒道理知道下屬有難縮在家裡當烏龜的,你們說是吧!”
主僕關係,這話從何說起?
殷悅沒有給我解釋什麼,只是外頭挑釁的看著蘇澤,“怎麼?想通了,想要撥亂反正了?那麼這次不如就以死謝罪好了,你不死,藍羽和依依的未來會更亂套。”
……
她竟然當著我們所有人的面,這樣直白不給面子的說蘇澤。我說話有時候已經很傷人了,可是今天見識了她的決絕,真的是沒法比。
我想替蘇澤辯解,可是一想到哪些因為他被害死的家人們,還是硬生生的吞下了維護他的話。哪怕不想他死掉,但是心裡卻沒有辦法原諒他的所作所為。咬著唇只能眼看著她被殷悅無情的言語攻擊,什麼也說不出來。
衛城就像個白痴,看著我們三個,欲言又止,終於還是什麼也沒有說出口。
我看著蘇澤,他也看向了我,搖頭不介意的笑了笑,好像再告訴我,不介意被人罵,也不介意我不幫他說什麼,解釋什麼。
他的接受讓殷悅冷淡的臉色變得好了很多,終於不在說什麼,而是走在我們所有人的前面,靜靜的站在陽光下,閉上眼睛伸出右手不知在感受什麼。
其實除了微微的冷風,我什麼感覺也沒有,卻發現她右手腕上的黑白相間的手串散發著異樣的光芒。
在感受了手串發出來的異狀,殷悅回過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