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搬弄這樣骯髒的是非來侮辱她的清白?難道,又是那個溫雨菲?
夏婉心剛猜疑到此,便意外的看見溫雨菲出現在前邊的電梯口。溫雨菲不是已經直通總決賽了而不需參與她們這段日子的分賽前培訓了嗎?怎麼此刻還會出現在這裡?
夏婉心微微詫異了下,還是舉步朝她走過去,既然趕巧這時碰見了,正好她可以當面驗證下自己方才心中的猜測。
“溫雨菲,我有事問你!”夏婉心襲著冷意的質問走近電梯口的傲慢身影。
溫雨菲慢慢轉過臉來,不無詫異的看著面含憤意的夏婉心,她紅唇彎著傲笑,媚眼放著輕光,“夏婉心,有什麼事,問吧!”
“溫雨菲,你是不是跟一起競選的那些女人說了什麼?”
“說了什麼?夏婉心,你這樣問我,我怎知道你意指何處?”溫雨菲故作糊塗的道。
夏婉心恨恨的瞪著面前這張美豔傲慢的臉孔,只好把問題問的更清晰些,“剛剛在後臺更衣室裡,我聽見大家非議我和嚴邵傾分開的事,還聽有人傳我和他分開是因為我和她表弟背地裡苟且做出背叛了他的齷蹉事,溫雨菲我問你,這些又是你蓄意散播的流言是不是?”
“嗤—”溫雨菲輕嗤譏笑,倒也不掩飾,“就算是我散播的又怎樣?可我不認為那是流言,而是事實,夏婉心,難道你還想狡辯和邵傾表弟嚴鍩塵之間很清白嗎?”
“我和嚴鍩塵當然是清白的!溫雨菲,你這個捏造謠言的壞女人!”夏婉心咬著牙關憤恨的瞪著一臉諷刺笑意的惡女人,又恨恨問:“溫雨菲,你到底為什麼要這樣詆譭我?”
“因為我看不慣!看不慣你對邵傾給予你的萬千寵愛表現的不在乎和踐踏!夏婉心,你太不知好歹了,邵傾多麼優秀完美的一個男人,你非但不好好珍惜他,還和他曾經最親信的表弟一起傷害了他珍視的愛情和兄弟情,所以我為邵傾覺得不值!”溫雨菲作勢義憤填膺的樣子道出此番。
夏婉心忽而變的無言以辯,縱然溫雨菲捏造事實,散播謠言是令她惱怒的,但溫雨菲口中方才所說的那句,她和他曾經最親信的表弟一起傷害了他珍視的愛情和兄弟情,那句話著實戳痛了她的心,她不能夠否認,無論是否本意,她和嚴鍩塵的確都背叛了嚴邵傾的情意,一個是他深愛的女人,一個是他親信的兄弟,應該,都讓他很失望了吧?
夏婉心黯然的垂下了眸子,心思越發的沉重,沒有理會溫雨菲已經步進了電梯裡離開,亦沒有注意到身後那雙已經盯著她良久的深眸。
“夏婉心,你是準備一直赤著腳到家嗎?”嚴邵傾低沉的聲線一步步走近夏婉心怔怔的背影,當她遲疑的剛要轉身時,手裡拎著的高跟鞋一把被奪了去,再回神,只見高挺的身軀已經俯下去半蹲在她面前要給她穿上高跟鞋。
嚴邵傾大掌握著夏婉心一隻纖秀的腳裸正往高跟鞋裡伸,忽而,眼波顫動了下,因為瞥見了她幾根白皙的腳趾上那微微滲著血絲的磨破的水泡痕跡,他蹙起劍眉,這才明白她為何不惜涼意的赤著腳走在大理石地面上,於是乎,他沒有再將那高跟鞋穿在她腳上,而是直接起身,橫抱起她就往剛開啟的電梯門進入。
“嚴邵傾你放下我!我的鞋…”
電梯門又合了上,大理石地面上不見人影,唯留兩隻磨破了夏婉心腳趾的高跟鞋。
……
嚴邵傾一直抱著夏婉心乘電梯直接到這棟傳媒大樓的地下車庫裡,將赤著腳的夏婉心塞進副駕駛位,然後他坐進主駕駛室中啟動了豪車。
車子在藥房門口停了下來,嚴邵傾下車大步進到藥房裡,轉眼拿著藥膏又回到車子上。二話不說,就把夏婉心的腳抬起擱在他腿上,夏婉心看出他要給她磨破的腳趾頭上藥,忙要收回腿,剛剛赤著腳走路搞的腳底都染上了塵土,她不想讓他乾淨的手碰她髒兮兮的腳。
“別動!”可他卻牢牢的握著她的腳裸不准她挪下去。
“我不要你管!”她倔強的又脫口而出這幾個字。他便寒眸瞥了她一眼,惡狠狠的道一句:“再說這幾個字,就弄死你!”
這一次,夏婉心沒有再動彈,看到他憤怒的樣子,她不想再刺激他,只是抿著唇安靜的看著他深蹙著劍眉埋頭給她那每一根原本細膩圓潤卻被高跟鞋磨破了皮滲了血的腳趾頭消毒搽藥。
這樣的畫面,夏婉心已經不是第一次看了,記憶中,似乎她時常會受一些小傷,然後每一次他都是這麼霸道的摁著她輕輕的為她搽藥。每當這個時刻,她都會感動的鼻子發酸,淚光盈盈,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