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浮著不以為然的笑意,望著她的眼睛,鄭重對她道:
“婉心,第一,請你相信,我嚴鍩塵不至於五千萬就傾家蕩產,第二,請你瞭解,我幫你或對你做的任何,不圖你的感恩和回報,哪怕是秦茵遇到了相似的困境,我也同樣會竭盡全力的幫她,第三,至於我們的關係,我想說,這世間沒有絕對的事情,也許某一天,當你釋然了某個人,會想要去重新接納另一份新的感情之時,我希望我會是你第一個可以考慮的人選,如果不然,我也樂意,和你做一生知己朋友。”
“我知道過幾天是你的生日,所以,這個小禮物,就當是好朋友送你的生日禮物吧!”嚴鍩塵又要將那隻裝著珍貴**天珠的小盒子塞回給夏婉心。
夏婉心卻是將手背過身後,微笑而堅定道:“鍩塵,謝謝你!你的生日祝福我收下了,但這禮物,請原諒!”她已經錯誤的接受了這個男人鉅額的幫助,這次這份貴重的禮物若也收下,只會是給自己的心又加重負荷,不能夠回應的感情,是比金錢更難以償還的債。
告別嚴鍩塵,夏婉心回到家裡,拒絕了嚴鍩塵的貴重禮物,讓她念起被她藏在床頭抽屜裡的珍寶,她又忍不住開啟了床頭上鎖的抽屜,被她收藏在抽屜裡的那條鮮紅刺目的鴿血紅手鍊安靜在其中。
她深深的望著那條手鍊安靜的躺在精美的首飾盒中,想起嚴邵傾曾一次次說過要她把它一直戴在腕上,因為那是他送給她的愛的信物,而她卻很少戴,只是把它精心的收藏在抽屜裡,就像把自己的感情深藏在心底裡,看似忽略,卻是尤為在意。
夏心蕊洗過澡來到床邊,注意到姐姐失神的盯抽屜裡,她來到姐姐身後才發現抽屜裡那條璀璨的鴿血紅寶石手鍊,她自然認得那是嚴邵傾花費過億送給姐姐的,想到前些日子因為幫墨恆償還欠銀行的鉅款時,姐姐最後寧願借了嚴鍩塵的錢,都沒有提這條手鍊,想來,姐姐對嚴邵傾送的這份禮物該是視如珍寶的。
“姐,你和嚴邵傾,還會有可能嗎?”
夏婉心聽到妹妹來到身邊的問語,眸子顫了一下,然後將自動鎖的抽屜關好,才緩緩轉身,思量後,反問:“心蕊,你會真心接受一個間接害死母親的人做你的姐夫嗎?”
“坦白說,我不願意!”夏心蕊毫不遲疑的道。
夏婉心澀澀的笑了下,她就知道是這樣的,便只能回答:“所以心蕊,我和嚴邵傾,永遠不可能了!”如此堅定的說,眼底卻不由剋制的流露出黯然之色。
見姐姐陷入憂傷,夏心蕊連忙轉移了話題,“對了姐,還有幾天你就過生日了,今年的生日怎麼打算?”
“像以往一樣。”夏婉心淡然了一句,起身去衛浴間。
夏心蕊自是最瞭解的,至從母親那年離開後,姐姐已有七年不曾過生日,以前在墨家,墨恆每年都張羅著要為姐姐精心安排party,但每次都被姐姐拒絕了,姐姐說,兒的生日是孃的苦日,所以每當過生日的時候,姐姐對母親的哀思都會格外濃烈,那也是姐姐心情最不好的日子…
……
翌日開始,夏婉心每天早出晚歸的到那個傳媒大樓裡為競爭那個價值千萬的形象大使資格進行接下來幾場分賽的培訓和排練,每天是走臺走到腳起泡,拍照拍到臉抽筋,不過一想到拿下那個形象大使的資格就可以儘快還上欠嚴鍩塵的鉅債,她滿充滿了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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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多麼希望他不要對她這樣好
經過差不多一週的排練,明天就要迎來三十進十五的分賽了,今天除了在攝影棚裡拍照再沒有其他安排,拍完照,方導和她們說了些明天分賽的事宜後便讓大家今天早一些回去休息。
今天終於可以早一點回去了,夏婉心心情舒暢的去向更衣室裡準備換裝,穿著十公分高跟鞋的雙腳這幾日每天走臺走的生疼,這會兒,她便脫下了高跟鞋拎在手裡,所以當她赤著腳走近更衣室門口時,沒有人注意到她的腳步,於是她便不經意的聽到了裡面一群正在換裝的佳麗們怯怯的非議……
“你們知道嗎?那個夏婉心她和主評審嚴總,就是那個鼎鼎大名的嚴少,他們是夫妻關係呢!”
“真的嗎?如若是這樣,豪門闊太,還要來參加什麼選秀呢?嚴氏可是整個雲市最富有的財團了不是?”
“其實你們有所不知,那嚴少已經和夏婉心離婚了?據說,是夏婉心給嚴少帶了綠帽子的。”
“怪不得呢!那天初選賽時,也沒看嚴少對夏婉心有什麼刻意關照,最後投票還投給了